凤眸一转,云初白的声音又幽凉了起来,“哼,爷要是憋坏了,你负责?”
嗯,仿佛也对,水管子长久的不用都得生锈,男子那物事应该也是一个道理吧?
慕容楚的目光贼兮兮地往他胯间一扫,然后,她十分诚恳地出了个主意,“其实吧,爷,你可以自己解决一下。”
一串串的雪花从墙缝里飞了进来,还来不及落地就融成了水珠子,屋里仍是暖融融的一片,可云初白仿佛忽然冷着了似的,他拽着毯子往身上提了提,盖住了脚丫子,盖住了腿,尤其盖住了已经撑起了伞的某处。
抬起眸子来,人家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你这丫头,懂得倒是不少。”
“过奖,过奖。”说着,慕容楚拿了袜子就往自己脚丫子上套,脚丫子一暖,她浑身上下都跟着暖和了起来。
穿好了厚厚的皮草袜,她才想站起来蹦哒两下,云初白忽然倾身,抓住了她的手,语音轻柔地道:“阿楚,爷想让你帮着解决一下。”
他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慕容楚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把玩,仔细地把玩,那认真上心的模样,就像军人上战场前,检查枪、支、弹、药。
慕容楚着实愣了下,好半晌,看着他摩挲她手指头的动作,慕容楚猥、琐了,也通透了,难道这货想让她用手帮……
“那个啥,爷啊,这不大好吧?”她的目光东瞟瞟,西看看,飘飘忽忽,不敢落定。
轻声一笑,云初白微地倾身,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儿,“正如阿楚所言,爷都憋了二十多年了,爷的身子金贵,若是憋坏了可怎生好?”
慕容楚有些坐立难安了,“呵呵呵,爷,我知道你害羞,要不这样吧,我去外头和旺财他们挤一挤,你自己在这里……嗯,解决一下?”
云初白侧头枕在她的肩上,手指头在她的手心里一挠一挠的,“阿楚,你这浑身上下,也就这双小手爪子还能入得了爷的眼,瞧瞧,既不太软和,又不太结实,这一动作起来,想来滋味美妙得紧……”
动……动作?
这货是说她的手,在他的那件物事上……那样动作?
这害羞的小雏儿什么时候这样胆大包天了?
难道……难道这就是他跟着莫忧学技术的成果?
可莫忧那样清雅出尘,如清风朗月般站在云端的人物,怎么会把他教的这么……这么不要脸?
如果说小雏儿自学成才,仿佛也不对……
慕容楚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几近混乱了。
趁着她魂飞天外,云初白伸手一扯,裹着狐皮大氅的慕容楚就像只壮壮实实的大黑熊,“噗通”往羊毛毯子上一倒,“喂,你神经病啊!”
云初白动作极利落地翻身而上,“脱了。”
他紧蹙着眉头,盯着那件狐皮大氅,那眼神就像是盯着在他饭碗上转悠的苍蝇,恨不能马上把那东西给处理到阎王爷他姥姥家。
慕容楚心里一凛,娘咧,要扒她衣裳了?这货不会真的要和她浴血奋战吧?这么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