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的月华楼尽显萎靡奢华,外面大红灯笼高挂,门前冷清,内里去一片繁华。
被水池包围的舞台上,一群身着火辣的舞娘正尽情的舞动,扭腰摆臀充满了异域风情,那不盈一握的柳腰和(裸)露的肌肤满是诱惑。
“爹爹,好多美女!”白白跳到地上,跑到窗边,伸手趴着窗台,眼冒精光,嘴角隐隐有水渍流下。
宫久幽一脸黑线,这货滑头也就算了,小小年纪还如此好色。想他宫久幽洁身自好,一生只看只爱一个女人,打死他他也绝对不承认这死崽子是他的种。
“娘娘,下面那个女人长得好像你也!”白白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异常。
“嗯。”淡淡的应到,情绪无多大起伏,倒是宫久幽向楼下还望了那么几眼。
柳晗书在月神鸢的安排下,由鸾凤陪同出现在月华楼的台上。
柳晗书步履轻盈,缓缓的踏上舞台,鸾凤紧跟在后。
不用说,柳晗书顶着月神鸢的脸出现在月华楼,绝对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时隔三年未见的容颜依旧未变,只是气质和行为大不相同。或许是当初的打击太过沉重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也许是这么多年过去,风华尽退,终是成了平凡的女子。
白白从窗边伸回头,小跑到月神鸢面前,嘿嘿的傻笑着。
“她跟娘娘比起来,白白还是觉得娘娘最漂亮了。”
“乖儿子。”宫久幽一脸欣慰的拍了拍白白的小肩膀。不得不说这家伙讨人喜欢的功夫倒是遗传到他了。
白白在心里嘀咕。小外婆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偶尔的口不对心阿谀奉承还是可取的。
“今日我借月华楼的地方,为的是澄清我当年所受的所有委屈。”
“骊彦北,我知道你在这里,今日我便要问问你当初为何如此负我!”柳晗书激动地大喊,声嘶力竭,像极了被抛弃的女人。
楼上的骊彦北一听,立马飞身而下,站在了他魂牵梦绕的女人面前。他想她念她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那些日子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拼命留住和她有关系的所有任何东西。他留了席凤阁,他留了月冷,可终究没有留住她。
“鸢儿,是你吗?”伸手想轻抚她经年未变的容颜,眼里思念和痛楚翻涌。
“彦王爷,请自重。”柳晗书掩饰自己的所有情绪,后退几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鸢儿,对不起,我知道当年是我的错,是我骊彦北对不起你。”骊彦北上前,逼得她退无可退。
何时,他和她生疏到如此地步,当真如此恨他,恨到就连他的名字她都不愿再叫。
“彦王爷言重了,我只肖问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便可。”
“你说。”
柳晗书绕过他走到众人面前对着他们缓缓道出,声音清亮。“当年,你囚我于地牢,你可曾派人前往。”
“没有。”当年他奉旨出征,她不是不想放她出来,他只是一时气急了才会犯下如此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