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醒来,君凉突然醒来,双手包裹着脸,嘴角挂着浅笑,脸上一片红晕。
昨晚她做了个梦,梦里梦见她和那个宫久幽来到了一处红梅遍布的半山腰上,然后她弹琴,他舞剑。他的剑气掠过,扫落朵朵红梅,美丽极了。
然后他剑扫过她头顶的枝头,剑气带起红梅落了她一身,她气恼的用琴回了他一击,最后他告饶着跑过来,趁着帮她清理花瓣抱住她亲吻。再然后,他就抱着自己到梅林深处的小木屋里去深交去了。
想到这里,君凉感觉自己的脸颊好像被火烧一样滚烫。随后一想,觉得更加丢人。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她对他有好感,喜欢上他了。
怎么可能!她明明见他不过两三面,怎么可能会喜欢他,难道她对他一见钟情。君凉放下手,死死抓紧被子,紧咬着唇,脸上红晕还是没有消散。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她洗漱完穿好衣服去饭厅吃饭的时候,脸都还是红的,而且还是红的不正常的那种。
君凉有些心虚的坐在白白旁边,低头猛地扒碗里的饭,就怕他们这一群人问她这问她那的。
“娘娘,你怎么了?”君凉再怎么掩饰,还是被坐在边上的白白发现了。白白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看,看得她的脸更加发烫发红。
“没。。没什么。”说话间,君凉将头压得更低了,手上扒饭的速度也有了明显的加快。
“没什么你怎么不敢抬头。”坐在她对面的蓝亚瑟一脸打趣,语气轻佻舒缓,桃花眼里波光流转,随时随地都不掩他的fēng_liú。
“谁说我不敢抬头。”君凉一听他这激将法,立马缴械投降,大声喝喊着,将头抬了起来。
不抬头还好,一抬头,脸上的红云全教三人看了去。
“说吧,小妞,你脸这么红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蓝亚瑟干脆饭也不吃了,伸手从端木情腰间拔出他随身携带的折扇,打开轻摇,脸上明显充满了看好戏的神色。
“是啊,娘娘,你就说嘛,白白也好好奇喔。”白白也加入到蓝亚瑟的阵营,鼓动自家娘亲,不怪他,他也很好奇,他娘娘的脸从来没有这么红过。
“做。。做了个梦。”君凉嗫嚅着开口,说话的时候心虚得很,生怕被人知道做的是什么梦。
蓝亚瑟一听,脸上挂起狡黠的笑。“让我来猜猜。脸颊绯红,羞于启齿,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做了(春)梦。”
被蓝亚瑟这么一说,君凉更是羞愤难当,直接将筷子拍在桌上,咬着唇站了起来。“做个(春)梦能怎样,我不相信你没做过。”
“做这种梦说明你应该找男人了!”蓝亚瑟站起身走到君凉身边,将扇子抵在她肩上,那上下打量的眼光怎么看怎么贱。
“我来猜猜,你做梦的对象是谁。”蓝亚瑟从她右边走到左边,走得她的心发慌。“这次参加选拔最出色的也就骊彦北跟宫久幽,骊彦北虽然为你而来,但是你除了喷了一口茶水之外,无任何异样。而宫久幽一出现你身上的气息都变了,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