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没事吧?”李子皓捂住嘴巴的速度那是一个快,一脸嫌弃的样子问。看到从好友嘴里出来的污秽之物,眯着眼就猛扇猛扇鼻子前的空气,企图把臭味驱散开来。
“呕……呕……,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呕……,到底还有多远?”一途下来三趟车,坐得南宫稀的身体毫无招架之力,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也不管什么形象啊礼仪的,破口就爆了一句粗口。
“我怎么知道。地方是你自己要来的,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臭死了!李子皓又开始猛扇猛扇鼻子前的空气。
“后悔?……哼、本少爷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都怪该死的杜紫玲,什么地方不长,非要长在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你以为是植物啊?还长不长的,一个人出生前,难道他有选择父母的能力?这下子李子皓不仅仅是鄙视南宫稀这么简单了,而是鄙视、鄙视又鄙视。=_=
前面的中年人司机耳朵一直竖着听着,当他听到南宫稀爆的那句粗口时,心中满是对南宫稀的鄙夷。哼、俺虽是粗人一个,但俺比他有素质多了!但当“杜紫玲”三个字飘进他的耳朵时,他显得有些意外,就杜紫玲和他们又攀谈起来。
有多久没回家了?躺在床上的杜紫玲回到家跟家里人唠叨了一下就去洗了个澡,现在家里人都出去买菜了,说是要庆祝他们回来,准备一家子在家里弄个大餐吃。
维洋的病爸妈还不知道,我该怎么对他们说呢?家里安安静静的,杜紫玲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直到困意慢慢向她袭来,眼睑缓重地靠合……
“小玲!……小玲啊……小玲、有人找你来了!”
“小玲……!……小玲在吗?”
快要困死的杜紫玲听到外面催命的叫喊声,眨巴几下困重的眼皮就爬起来,“来啦、来啦……”
揉搓着惺惺睡眼,吱呀的一声打开旧木门,睁开眼就看到门口外的大伯,“大伯,是你啊,怎……”
懒洋洋的杜紫玲瞧见站在大伯后面的那两个人,瞬间清醒,喉咙卡住。眼睛左瞧右瞧,右盯左盯,在南宫稀和李子皓这两张风尘仆仆的脸上快速徘徊,仿佛要瞧清楚她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幻像?
“小玲啊,这两位是你的同学吧,大伯我正在集市上拉生意,没想到就遇到他们,真巧啊,来,看看是不是你同学?”毫不知情的大伯依然热情如故。
“咳、咳……”李子皓怕杜紫玲误会,故作干咳了两声,成功引来了杜紫玲的视线。罪魁祸首是他,是稀要来找你的,与我无关…李子皓用眼神猛瞧南宫稀,告诉清楚杜紫玲,什么事都跟他没关系,他也是受害者。
南宫稀自然是知道好友在那里推托责任,耸了耸肩就把头抬得高高的转到一边,也咳了一声,“咳、我不放心你弟弟,这次前来拜访是专程来看望他的。”
李子皓强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南宫稀那个别扭样儿真的是太滑稽了,加上那说得很“单纯”的理由,怎么就从他南宫少爷的嘴里说出来了?哇哈哈哈……
“怎么啦小玲,小稀和小皓不是你大学的同学吗?”大伯的一声话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怔愣的杜紫玲的神智拉了回来。
“喔、谢谢大伯,他们不是我的同学,不过是校友,我们只是念同一所学校。”
“什么同学校友的,反正都是在同一间学校念书就是了,既然都是同一间学校的,那就是朋友了,俗话说,‘有朋之远方来,捕…捕鱼乐乎’,不管怎么着,你得好好招待人家吧”
“好好、好、大伯,我知道了,我这就招待他们,谢谢大伯带他们来。”杜紫玲可不想让大伯再说下去,转眼就盯向南宫稀,脸部堆上笑,“小稀,怎么大老远跑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啊,好让我去接、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