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了?”
“哎哟,小姐您说的那儿的话,小的这是看小姐风尘仆仆的,去替小姐倒杯水。”
“有事问你。”
“……”虽然金子很耀眼,可他却有些害怕害怕,思索再三,一咬牙,“小姐想知道什么,小人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陵城之都。”
“这……这这……”
手里紧紧的握着金子,那男人见面前的人并没看向他,慢慢的想后退,随即拔腿便跑。他的动作快的出奇,看得出来这人最拿手的就是逃命了。
虽然他很快,可是倾颜更快。
并未看见她移动,在那个人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一根街边的枯竹便擦过他的耳侧,直直的钉在他旁边的墙上。
那人吓得腿软,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心知今儿是惹上不得了的人了,如果不把知道的都说了,只怕他是不可能离开的。
“还跑?”
“不,不敢,小姐想知道什么,我说,我全都说。”
今儿这位厉害的很,说起来也是祸从口出。实在没办法,他只能把看到的全都说出来,现在金子什么的也顾不得了。
大不了等到倾颜一离开,他马上就收拾包袱离开清水镇,有多远走多远。那一锭金子足够他后半生坐吃等死了,又何必冒险留在这儿呢。
知道她想知道的,倾颜便离开了。
出来那会儿她先找了一家客栈落脚,这才打探到一些事情,看样子今夜是不便回去了,只能在清水镇住下。
“嘎吱……”
推开门,倾颜察觉屋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随手关了门,不动声色的点燃蜡烛,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床上那人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不过他全身湿透了,脸色红的很不正常,看样子应该是中了一种很有意思的毒。
“呼……”
倾颜正准备上前察看,便发现窗户外有人来了,看样子应该是来找在床上晕死过去的那个人的。本打算把人给扔出窗外,这下却是不能那么做了。
千寒徹月入夜未归,掠影便寻了过来。找了好一会儿才在这家客栈发现了千寒徹月的气息,正准备破窗而入,就看到屋里的影子,原来那里还有另一个人在。
“喂。”
千寒徹月一醒来就看到一张带着银色面具的脸出现在他上方,下意识的便要动手。抵抗蜜香的药性已经用尽了力气,现在他动一动便很困难。
最重要的是,千寒徹月发现那人竟然是个女人。虽然心里对那副模样不敢恭维,可他现在这情况,只怕任何一个女人出现,他都会控制不住的。
“滚!”
“恩?”
这是她的房间,那人竟然让她离开,当真好没道理。如果不是不肯定窗外之人是谁,她早就把人扔到街上了,哪里还会和他在这儿废话。
“滚出去,否则本尊杀了你。”
“是吗?”
倾颜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说实在的,他长的还是很不错的,只可以脾气太差,在这情况下还如此的盛气凌人。
看来他是把倾颜当成那些胆小怕事的人了,被他这么一吼便离开了。
本来也打算离开的,可千寒徹月这么吼了一嗓子,倾颜却又突然不想走了。她倒是要看看,这人到底还有什么能耐。
她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青烟生前倾心的人。毕竟清水镇这地方,突然来了一个格格不入的,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那人也不知掩饰,一开口便泄露了自己的身份。既然落在她手里,那就不能怪她了。
青烟的死多少与他有关,那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如此也就罢了,毕竟青烟心甘情愿,她也不能说什么。
不过因为那人才让她多费一番功夫,这笔账自然不能轻易算了。而且某人鸠占鹊巢,却一副理所应当。
从来都只有她对别人如此,还从未有人敢对她理所应当的。
撇了一眼愣在窗外的人影,倾颜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便是千寒徹月看了,也着实心惊了片刻。
“脱衣服。”倾颜靠近千寒徹月用只有他们两人的声音说道,“不知廉耻的贱人!”
果然,千寒徹月一声吼,窗外的人影便要破窗而入。倾颜踩着千寒徹月的身体跨上床,很自然的躺在里边。
许是没见过做这种事还这么理所应当的,千寒徹月竟是冷着脸瞪着他。那些想爬上他的床的人多了去了,还没哪一个敢这么放肆的。
他一定是忘记了,不是倾颜乐意爬上他的床,而是他主动爬上了倾颜的床,还赖着不走。
任由旁边的人在那儿瞪眼,倾颜素手一扬,纱帐便落了下来。掠影打开窗子的手愣住了,因为他似乎看到了一些很不得了的事。
纱帐里,似乎有人影耸动。而且还从里面抛出了一件衣服,掠影自然认得那就是千寒徹月今日所着外袍。
“你,你……放手啊,你干嘛脱我衣服!”
倾颜一抬手,扯下千寒徹月的外袍,随后陪着夸张的声音扔出帐外。
“噗!!!”
掠影忍不住喷了出来,这情况,听着如此惨烈。那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扔出来,配上女子大惊失色的叫声,用豆腐脑想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掠影有些好奇,那女子到底是如何的美艳动人,竟能让他们冷傲孤高的主上都把持不住的,霸王硬上弓……
“来,来人呀,非礼呀!”
看着千寒徹月越来越红的脸,她是脱的颇为起劲。虽然,他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