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突然改变主意了,他望着两名大汉,心里似乎打着什么小算盘,本来想什么都不给的,但是发现答应了别人那也是没办法的,所以临时改变主意说:“好,没问题,但是我有个条件,必须三个人的伙食我来控制,而且我要做你们的老大,怎么样?”
夜色已经非常浓了,就连看门狗都开始睡觉了。上官梵熙望了一下欧阳判官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欧阳判官两手一摊,表示没有任何异议,最后他们点头表示同意了,胖子马上换成一副笑得很欠扁那种领导样子说:“哈哈,以后我是你们老大,我的领导绝对能让你们更好。”
已经渐渐逼近了春天,一切都开始发芽,发芽的长度由一点点往上走,似乎想长得比人还高,甚至长得跟天一样,不过这也只要野草才有的志向,可惜在它们还没长出来多大,就被马蹄给踩掉了,被踩掉的也只能等到明年再发芽了。
云琊趴在已经深夜的窗户上,如果说在这里是一种享受,还不如说囚禁,因为皇上是个聪明的人,要她每天都在这里,并且早上还要过去请安。能当得上皇帝的都是靠踩着许多人的尸体爬上去的,不然怎么能巩固自己的政权。无论怎么样,她都会履行自己的承诺。
而在这个星光璀璨的夜晚,云琊无数次无数次地看到纳兰寒亲吻她的场景,带着少年的羞涩和紧张,而自己也是第一次被亲吻。似乎而在那一刻短暂的无声寂静之后世界又重新恢复了起来,那种感觉像一杯水,在摇摇晃晃过程中剩不了多少。
洒落的都是一路的回忆。
似乎没有自己的世界,云琊依然过得很好吧。纳兰寒趴在窗户看着外面的夜空想。他突然睡不着,可能是习惯了军营的生活,不能生活太好,要不然会有所不适应,他就走到窗外,他很想说明对云琊的爱意,这种爱意似乎随着时间的变化开始变浓,有时候好像那种爱融进了身体,流过心脏,最围,但有时候又触手不可及,很虚幻,很渺茫。可是,这些是真的自己不敢面对的原因吗?
天开始灰蒙蒙的亮,太阳用它柔弱的光芒照耀着,照在曾经的茅草屋,现在的云琊,和窗外的纳兰寒。
不知过了多久,血滴子醒了,发现纳兰寒在窗外站着,就轻轻的穿上鞋子,但还是给纳兰寒听见了,纳兰寒朝他微笑了一下,血滴子想发出声音,但喉咙只是发出“嗬嗬”声,感到喉咙干干的,就倒了两杯茶,一杯只是轻轻推到桌子上给纳兰寒,而另一杯他喝掉了,顿时感到喉咙好了许多,起码不会感到干干的。
血滴子看到纳兰寒在想什么,也没问他,只是随便问了一句:“今天去哪里?”
“哦,今天去皇宫,因为边境出了点问题。”纳兰寒这样说道,因为这是军事秘密,不能泄露给任何人,因为战场这是瞬息万变的,谁也说不好下一秒会死多少人。
血滴子又倒了杯茶一饮而下,说:“好,现在出发吧。”
纳兰寒立刻准备装备,其实他知道皇上在衙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他们走到了一个衙门,血滴子也没问什么,只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纳兰寒叫他在这等会,他摊手表示无所谓。
纳兰寒走上去,两个衙役拦住他,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官府重地,不得入内!”
纳兰寒拿出手中老将军给的令牌,说:“求两位通报一下,你就说军部总将军令求见。”
“哈哈,就这样还想让我们帮忙,别说是将军令了,就算你是宰相也是要.。。你懂的。”两个衙役摸摸手指,表示要收点进门费。
纳兰寒浑身摸便也没有找到一分钱,说:“两位,求通融一下,真的.。。”
“不行就是不行,没钱什么都没得商量!”那两衙役完全不给面子,就是坚持给了钱才能进。
“我求你们了!”纳兰寒跪下来,说:“你让我进去吧,我们塞外的兄弟已经非常困难了,再没有支援就真的全部被胡人围剿了!”
“哎呀,你烦不烦的啊,说没钱就给我滚,******别在这里浪费我们的时间。滚滚滚,哪凉哪呆去。”衙役毫不犹豫一脚把他踢到台阶下去。
周围路过的人都不敢看一下,因为徭役严重,再加上干旱没粮食收成,朝廷还收受大量税收,老百姓饿的饿,并且官官相护,就算上头派下人来管理这件事,也就给徐大人搪塞过去了,简直就是丧尽天良,这里的百姓都对朝廷失望到底了。
血滴子看不下去了,把纳兰寒扶起来,然后走到上面,说:“你让,还是不让?”似乎这几个字能把人杀死。
衙役开始说话有些颤抖了,说:“不..让,又.。。如..如何?”
“好。成全你们。”血滴子是背对着纳兰寒,说了什么纳兰寒也没听到,只见刮了一阵风,天变得天昏地暗了起来,那两个衙役立刻惊恐的趴在地上了,在那惊恐的眼神里面,纳兰寒看到了痛苦和怨恨,那是他看到最恐怖的眼神。接着天又恢复了刚刚的明亮,似乎刚刚只是个幻象。
纳兰寒跑过去,摸了一下他们的鼻息,吓了一跳,居然没有呼吸了,看来他们是死了,血滴子没有任何表情,仍然和来的时候一样,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没等他说,血滴子就说:“你别问我,我只是做我觉得对的事。”说完头也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