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陛下:我只是一个禁卫军的总长,有关对外的军事行动,我不能枉加评论!但就目前这个状况看,我觉得葛方城已经没救了!这半年多来,被奥利特搞的人心慌慌!军队这些将领,各各都在求自保,那有什么士气与玄军作战!陛下自从权力交于奥利特后,你什么都不闻不问,任由奥利特为所欲为!现在这种局面,也在意料之中!当前,要想解救葛方城,那只是陛下的一厢情愿!对于葛方城,我觉得还是放手吧!”雷若生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里勒听了,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可也没有任何的好办法。他有些灰心地说:“你也别总是说奥利特的缘故!雷若生总长:我知道你对奥利特有意见,因此总把这些责任推给他!这件事情,虽然他也有责任,但也不是全部!按理,兵部史才是直接管军队的!军队不作为,威尔森的责任,才是最大的!你不说威尔森总长半句,却把全部责任都推给了奥利特!你觉得这样说,公平吗?”
“陛下:你这样说,我还能说什么呢?军队是兵部史的权力,可陛下也知道,威尔森的兵权,已经被首相剥夺了!现在的兵部史,似乎已经被奥利特架空!你让威尔森负这个责任,那才有失公平!作为首相,应该管的事很多,可奥利特却偏偏插手兵部!这件事情,陛下不但没有阻止奥利特越权,反而默认奥利特的军事权力!在这一点上,我早想跟你说了!因为担心陛下你听不进,我才熬着没有说出口!现在,我不能不说了!你留着奥利特,就注定留不住众臣子的心!这样下去,不要说一个葛方城失去,就是咱们整个里勒帝国,也危在旦夕!玄军的兵力,现在不断扩大,而我们的兵力,却在整编制的失去!这半年里,我们已经失去了多少个整编制的纵队!问题出在哪里,不就是人心涣散吗!”雷若生毫不客气地道出,之前不愿说的所有心里话。
“依你之说,还是本王的错了!自从奥利特上任以来,我们建立了帝国!他的功劳,远大于他的过失!现在,本王都已下令收了他的监!再多说这些,你觉得还有意义吗!我的总长大人:你们难道非要整死奥利特,才能解恨吗!咱们不说是谁的责任了,今天让你来,是想封你为首相的!你不愿意干,我也不能逼着你干!你推荐郎凤睫来当这个首相,大臣们能接受吗!”里勒不想老缠着那个话题,所以他把话题转开,仍然说到首相职位上来。
雷若生知道里勒不想听他的忠告,才把话题支开的。既然这样,雷若生也不再继续追究那些事情了。按里勒之前的脾气,他绝对接受不了别人的非议。现在之所有敢在里勒面前说这些话,主要清楚里勒正是用人之际,不会独断孤行。此时,里勒又谈起首相接任之事,他只能就事论事地说道:“帝王陛下:这帝国的建立,根本就与奥利特靠不到边!如果不是陛下利用奥利特排除异己的话,咱们里勒帝国,也不会有玄军这样的乱贼!如果奥利特不乱抓路易斯,咱们这个地面指挥中心,也不可能落入玄军之手!陛下是非不分,难以服众!再这样下去,咱们这个帝国,必定就会彻底崩溃!我是实话实说,陛下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对于雷若生刚才说的这番话,里勒是哭笑不得。本来是想让他来为自己解决问题的,没想到会招致他这么多的非议。可就目前的状况,里勒又不能说什么。一旦失去雷若生的支持,自己这个帝王的宝座,就更难坐稳。就是心里有火,也只能忍着。现在众臣之心,已经涣散。自己稍微不慎,都有可能引起造反。如今一个玄军,都已经让他这个帝王焦头烂额了。如果再引起众臣群起而攻之的话,自己这个帝王,还能坐牢吗。想到这里,他也只能压住心中的怒火,笑着脸对雷若生说道:“总长大人:那依你之见,这奥利特应该如何处置?难道只有杀了奥利特,才能稳住众臣的心吗?可就是这样,也难救葛方城呀!”
“陛下:你不要理解错了!这一码归一码,我也不是非让你杀了奥利特不可!这葛方城,就目前的状况,就是咱们想救,都无从下手!现在玄军,已经控制住所有通往葛方城的要道。他们的新玩艺,咱们现在真对付不了!这件事情,我们也只能放弃救援,凭守军的造化了!只要守军将领不被玄军思想感化,葛方城一时就难被玄军攻破!唯有守军自身能够坚守一些时日,我们才有希望保住这座城市!当前,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赶快重建地面指挥中心!只有这样,才能遏制玄军的扩张,别无他法!”雷若生终于把自己心里所想的和盘托出。
里勒也的确无计可施。听了雷若生由衷的话,也只能顺势而说:“总长大人:我知道你对本王的忠心!这些话,你是发自肺腑之言!不是我非保奥利特不死,而是我对每一位臣子,都有惜命之心!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谈吧!今天叫你来我寝宫,咱们是来喝茶闲聊的,随便也商讨一些事情!咱们君臣之间,哪还有什么话不可说的!葛方城这件事情,就按你的意思吧!能保则保,守军保不住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你说是吗?”
“陛下:既然你已这样说了,那我就直言了!如果葛方城守军弃城投降玄军,你也不能对他们的家人问罪!现在咱们里勒帝国,迫切需要树立民心!不要一有事,就问罪这些官兵的家人!这事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