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治疗的地方是外屋,还有一间里屋,屋门在我的左首,关得紧紧的,擦得明显比其他家具干净。”卓吾顿一顿,回忆道,“我偷瞄了几次,看清楚接地的门缝下面有两大滴暗红。”“血?”白蛇打了个寒颤。“这我不敢确定,大概已经凝固了,也不排除是油漆。”
卓吾自然不知道,几小时前,“白大褂”打开了那扇门,那时里屋外屋只有他一个人。门后凝固着一滩暗红,卓吾所见的两滴正是由此溅出来的。“洒出的轨迹和门的宽度太不相称了。我为做到真实、自然牺牲了比例的美。”他对比着门内外的血迹目测了一会儿,叹道,“来得还挺急。我露出的这么多破绽,如果你真的不是病人或者废物,应该看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