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没好气的说:“玩你妹啊!”
黄金鹌鹑似的扭捏了两下说:“七斤,人家妹妹真心还小,你看我先代替一下,玩儿我行不?”
唐凌果断摇头:“不玩,你这天字第一号妖孽我这点道行还不行,再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太熟了,不好下手。”
黄金眼神玩味,把玩着手里晶莹的白玉瓷杯偏头道:“要不要我把昨天你干的好事儿讲一遍来听听,每一个细节我可是都记得清清楚楚。”
唐凌立马怂了,咳嗽两声转移话题:“黄花菜你选的这地方好奇特,怎么一饭馆取名青衣阁,搞得我以为到了梨园。”
陈胜寇眯着小肉眼看了看唐凌,又看了看黄金,慢悠悠的说:“七斤,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以前黄金各种明示暗示表白你都装孙子不敢回应,现在刚回来就把丫推了,真长大了,懂得一根树上吊死的都是纯24k大傻缺了。”
黄金瞪了一眼陈胜寇:“说什么呢,你以为姐姐是吃素长大的?小七斤纯洁的跟一根儿白菜似的,他推我,可能么,当然是老娘给力逆推了,只不过也没推成,老娘大姨妈造访,七斤这孩子老实,不敢闯红灯。”
罗百才听了黄金的话颇为感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白菜就是纯洁的最佳代言人啊。”
黄金直接一瓶白兰地砸过去:“你纯洁,纯洁你二大爷的腿儿,老娘说纯洁的跟一根白菜似的,你丫除了老二可以以根为单位还有哪儿可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最讨厌你们这些当官的,你要敢跟老娘玩儿虚头巴脑那一套,老娘割了你的小鸟。”
罗百才一把接过白兰地,苦着脸道:“黄大小姐,你丫说这话没良心啊,跟你们我特么实在的跟一铅球似的,你说你捅了多少篓子我给你补上了,我白菜可以跟全天下的人玩儿形式主义心口不一,但是对你们,一句话不带虚的。”
唐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行了白菜,没人不相信你,黄花菜故意挤兑你呢,我以茶代酒,咱一边吃一边聊。”
陈胜寇瞪眼:“去你大爷的以茶代酒,今儿酒必须喝,不醉不归。”
唐凌苦笑道:“就你丫把闷倒驴当白开水喝的水准,谁特么能让你醉了?我真不能喝酒,保不齐一会儿生意来了,我喝酒叫擅离职守。”
黄金啐道:“七斤你脑残啊,关机会不会?难得哥几个多年不见再聚首,你好意思拿茶打发么?给自己放个假,给兄弟们一个面子,有问题?”
唐凌无奈,茶杯换酒杯:“现在兄弟我穷得叮当响,对于赚钱这事儿热衷的很,而且喜欢自力更生,甭说给我钱借给我钱这种话,我有手有脚的,自己赚钱挺踏实的,兄弟感情就是纯粹的白开水一样,不把金钱利益神马的扯进来,得了,今儿歇一晚,也给其它不合格不靠谱的代驾一点儿机会。”
唐凌这话自然是惹来一顿揶揄和鄙视,他不是酒量多渣的主儿,几年前也最喜欢酒后驾车,喝少量的酒,没有让他的神经变得麻痹,反而会让他精神饱满,保持兴奋的情绪。
唐凌过说喝了酒的他车技才是最好的,一次次的胜利也证明了他所言非虚。那时的他年少轻狂,最喜欢挑战各种规矩规则,不按常理出牌,不走寻常路,挑战权威,把不可能变作可能,把所有神坛上的权威拉下马,叛逆的唐凌不可一世,嚣张跋扈,加上白菜黄金牲口三人保驾护航,风生水起,一路彩虹。
三年后的唐凌只有22岁,可是却成熟稳重了许多,自从飞跃王浦江之后的那场酩酊大醉,再没沾过一滴酒。他觉得一旦喝酒,就又回到了过去,可是真的可以和过去一刀两断么?显然不能,因为那些曾经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即便三年不去触碰,也不会忘却。
唐凌这几年的经历罗百才和陈胜寇只字未提,应该是黄金打过招呼了,四个人喝酒没有你敬我我敬你的推杯换盏,都是一人举杯全体奉陪,然后一干到底。
罗百才政治圈子混的,平时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陪领导出入各种酒场,难道让领导喝啊,当然大多由他来挡驾,喝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不行了去卫生间一抠喉咙哗啦啦吐个七七八八,回来再喝又是千杯不醉,要不丫才27岁就坐到现在的位子,不单单是因为他老子是政府机关大佬的,这小子本身就擅察言观色,说话办事,愈发圆融周到。
牲口天生海量,东北三大军区,一双铁拳无敌手,酒量更是让人生畏,多少不服的好汉慕名而来,对坐空喝闷倒驴,最后陈胜寇以绝对优势胜出,一骑绝尘!
至于黄金这女汉子,她老子商界大鳄,超级宠爱她,从小就带着出入各种商业酒场,红酒白酒喝遍,底子好。她老子的意思是,丫头你就放开喝,只有酒量比那些臭男人好了,他们才不能在这上面欺负你。果不其然,黄金对付不少不能直接抽丫挺的男人说,哥哥你只要把我灌醉了我任你处置,结果基本上是男的喝趴了她刚来感觉,踹人两脚骂一声废物找姐妹叙摊儿去。
唐凌的酒量也就是比陈胜寇差点,白菜和黄金还真不是对手,那些年每一次胜利,唐凌都会拿出十几二十万来请客,愿意来混口酒的都可以来,一个个敬过来他来者不拒,自然酒量过人。
酒好喝,菜更是精致绝伦,味道口感一流,而且都是些唐凌未曾吃过的分子美食,颇为惊喜,尤其这几年他千金散尽,衣食住行都节俭简单,哪儿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