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喜欢看别人家热闹、尤其是喜欢看豪‘门’内讧的热闹的人绝对要比想象中的多的多,不管是对豪‘门’抱有强烈好奇心的普通人,还是身在豪‘门’这个圈子里的同类,大家都‘挺’愿意看看别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
当然了,这里不排除有那些起哄架秧子、心存恶意的,这些人是巴不得别人不好,人家越倒霉,他们就越乐呵、越开心,但大多数的人的出发点还是‘挺’单纯的,就是想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仅此而已。
在场的这些人最开始也只是打算围观一下,事件的当事人是目前商圈里比较热‘门’的几个家族,大家想要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也想要看看金家的两个白痴养子在招惹了夏家之后到底要怎么收场,可他们却没想到舒老爷子霸气侧漏,一下子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开驱逐宁涛和金梅夫妻,他们一看事情已经闹到这个无法收拾的地步了,也不看热闹了,该回家的回家,该回公司的回公司,他们去要好好准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商界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这些人心里想的倒是‘挺’简单的,唯一的宗旨就是要离金家远一点,免得被牵连什么的。虽然他们在舒家面前是小鱼小虾,但也难保不会发生那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事情。尤其是那些平日里跟金家有生意来往的,更是要不惜付出高额违约金这样的代价,也要推掉和金家的河童。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虽然说舒家或许不会迁怒他们,但金家一倒,他们同样会被牵扯其中,等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所面临的麻烦可就不是一点违约金能解决的了的。
“人家都说商人是无情无义的,原来我还不赞同这句话,合作的时间久了,怎么也会产生感情,到了关键时刻会伸手帮忙的。可是……现在一看还真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这些人跑的可是比兔子都快,就好像慢一点就会被猎人追上,死无葬身之地似的。看来啊,我还是单纯了一些,要是从商,大概会被这些人啃的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吧!”
“其实,这是‘挺’正常的,季季,合作伙伴这种关系使用利益和金钱来维系的,一点都不可靠,甚至比夫妻关系还不如,夫妻还有一张证书呢,合作伙伴有的时候,只有口头承诺而已。别说我的比喻不贴切,有句老话不是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嘛。合作伙伴从来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从来信奉的是有‘奶’便是娘的准则。”坐在夏泽文准备好的大会议室里,白仲秋小声的跟夏季说道,“商人重利,平时没什么大事的时候可以一起喝酒吃饭,可以一起去打个高尔夫、骑个马,可以称兄道弟,一旦出现了危及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就会以自己的利益为先的。别说他们了,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我比他们好的就是该履行的责任和义务都要履行,就算是要违约,也要付出比合同规定的金额高两倍的违约金。不过,这些一旦结束了,那么以后就再也没有合作的机会了。不过,我经历的这样的事情还不是很多,就那么两三次,而且……人家的评价可比金家好多了。金家在圈子里的风评向来不怎么好,做生意的时候一向喜欢偷‘奸’耍滑的,这些人到时候落井下石就算是厚道的了。”
“难怪了,这就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要不然詹侑怎么会找上他们家呢?两家人的智商都不高,评价都是最差的。”夏季哼哼了两声,轻轻挑起了‘唇’角,一脸的不屑,“说真的,詹侑这个人的心还真是够大的,他怎么会找上金家当合作伙伴?他就不怕金家在没有算计城你们家之前,自己先破产了?”
“詹家的人在某些方面都缺根筋,就好像是当年詹侑他爸爸,如果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我大概也不会下狠手,让他们家落得那样一个地步。我倒是不后悔当初那样做,唯一后悔的是,没让这个小子倒霉的更彻底,永远也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白仲秋摇了摇头,眯着眼睛看向正在跟夏泽文、白家双胞胎讨论下一步的舒老爷子,“说起来,当时也是爷爷劝我放他一马,我才对他们母子跑到国外去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然,就凭他们家欠债的数额,他们到现在也是换不清的。不知道那个小子在国外这些年‘混’的怎么样,他妈妈留了多少钱给他糟蹋,不过,我想他应该把这些钱都用在对付我、对付舒家的上面了。”
“知恩不图报,这种人是没前途的!”夏季愤愤不平的哼哼了两声,自从两个人说开了之后,白仲秋就彻底被他划进了自己人的阵营里面,现在有人敢找他的人的麻烦,他自然心情不怎么舒畅。他是不认识那个狗屁的詹侑,如果有一天这个家伙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混’蛋的,告诉告诉这个‘混’蛋,白仲秋也好,舒元也好都是小爷罩着的!
“恩?”白仲秋笑了,伸手‘揉’了‘揉’夏季的脑袋,“他可不会认为这是什么恩,他会认为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他会不择手段的、付出一切代价来洗清耻辱,把我这个仇敌狠狠地踩在脚下。”白仲秋站起身来走到会议室的一角,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酸‘奶’走了回来,递给夏季一个,自己留了一个,“詹家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他们家的人永远不会犯错,错的永远都是别人,他们家的人永远都是受委屈、吃亏的。”
“啧啧啧,詹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