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锦浩的话,就像是一根针似的戳着骆姗的心脏。
他说他只是想睡个好觉,他说他累了,是她让他变得这么累吗?
骆姗的眉心越拧越紧,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滕锦浩匍匐在她脖颈旁的呼吸,是那样的低沉幽深。
滕锦浩累了,骆姗只觉得她也累了。
就好像费尽气力提起的那口气一下子全部泄了。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那么决然的离开滕锦浩的啊,两年的时间并不短,可是那样受尽煎熬的两年,就要这么简单的功亏一篑吗?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骆姗才清楚的发觉到自己有多么的懦弱,有多么的自私。
因为现在的她已经开始动摇了。在听到滕锦浩所说的这一切之后,真真切切的动摇了。
因为在这个瞬间,她竟然想要什么都不再考虑,不考虑西蒙,不考虑她的父亲。
只想紧紧的拥抱这个男人,因为在那样的两年中,他不好,她也不好。
或许是察觉到骆姗的动摇,锦爷便更紧的拥住了怀中的女孩。
他不着痕迹的扫了一圈标本室,脱下自己的休闲外衣铺在工作台上,下一秒便大踏步的走过来将骆姗拦腰抱起,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体放在了工作台上。
骆姗的小腿顺着工作台垂下来,在平躺下去的瞬间,那样木然踟蹰的看着天花板。
花白花白的标本室天花板,充斥着浓厚的福尔马林味道。
然而这一切对于一个即将成为医生的人而言却是那样的具有安全感。
就像是木匠手中的工具,编程员手中的电脑,对于一个医生而言,标本和各种大体也是他们工作的基石,没有这些失去生命的标本,她们是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临床医生的。
或许是对于这一切并不陌生,也或许是被什么击中的软肋。
骆姗刚刚的那份动摇已经迅速化成她大脑中的一片空白,她竟然被滕锦浩这个男人迷惑得无法思考了。
锦爷的吻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就像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那般啃噬着她的唇瓣,仿佛在咀嚼着她的呼吸。男人那双大手也愈发的不老实,在他熟悉的每一个敏感点着火儿,诚心想让骆姗为她失态那般。
这两年来的不经人事,让骆姗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加上刚刚在墙边已经被滕锦浩撩拨得头晕眼花,现在被摁在工作台上,整个人都像是化成了水儿,身子骨是软的,皮肉也是软的,整个人都变成娇媚的花儿那般柔若无骨。
骆姗只觉得自己从头一路发麻的脚趾头。
就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动都不能动,僵直着由着滕锦浩将他的唇瓣印在她的脖颈,她的胸口,她的每一个羸弱不堪的位置。只感觉她只要微微一动弹,身体中某一处热潮便会汹涌蓬勃。
衣服,分分钟被除得干干净净。此刻,骆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内裤了,再看锦爷,纵使脸色通红,带着欲光,可却已然衣冠楚楚,上衣裤子都好好的穿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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