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仿佛因为滕锦浩这突如其来的接近而安静下来。
天地浩淼,万事万物都像成为了这个男人的陪衬。
其实在上一次被骆琦下了药之后,他们两个在车子上翻云覆雨之后,就一直没有再没有发生过这码子事了。
骆姗每天都像是被人下了mí_hún_yào似的,躺在床上之后就会睡死过去。
滕锦浩便从来不会为了做码字事儿而吵醒她。纵使他忍得再苦,也不会打扰骆姗睡个好觉。按照他的调查,这五年来骆姗经常做噩梦,还因为失眠而去过精神科开药。看到骆姗在他身边睡得安稳,滕锦浩总是不忍心吵醒她,想让这个丫头将这五年里没睡安稳的觉通通补回来。
一个男人最深沉的温柔莫过于此。
滕锦浩过深的想法骆姗不清楚,只知道他对自己的体贴已经远远超过那冷酷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外表了。
“你猜我会打他吗?”
滕锦浩轻轻吻了吻骆姗的唇瓣,嘴角仿佛荡漾起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的笑容来。
男人富含浓重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到了骆姗的脸上,她眯了眯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道。
“老佛爷说你是个好哥哥,所以你肯定不会打滕高云的……就是因为相信你,我才会和滕井尧打赌的!”
滕锦浩依旧在笑,仿佛今天的他格外喜欢笑似的。他的大手顺着骆姗的睡衣探进去,轻轻抚着她腰间细腻光洁的肌肤,调笑着说了句。
“你可以去找老三把赢的钱收回来了。”
听到滕锦浩如此说,骆姗的眼睛再次放了光。
“你没有打滕高云对不对!yes!我就知道!一千块,啊哈哈哈!明天就让滕井尧送钱来。唔……好痒。”
滕锦浩的吻如同雨点儿般落在骆姗的颈窝,只感觉一股子强而有力的电流顺着她的脚底心蹿了上来。
原来这码子事儿,在意志清醒的时候做会是这么的害羞啊。
骆姗虽然自诩为女流氓,此时却也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动都动弹不得,由着滕锦浩的大手在她肌肤的每一寸游走着。
两个人的唇瓣很快便贴到了一起,紧接着便是如同天雷勾地火一般波涛汹涌的深吻。
世界静谧了,仿佛一切都有了实感。
骆姗的手紧紧的扒在滕锦浩结实的肩膀上,看着这男人性感的胸肌和自己的皮肉挤在一起,便觉得被硌得生疼。
啊……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上次没有实感,这次便能够更加清楚的感受到。
仿佛万籁俱寂,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骆姗的舌尖已经被那个男人吻得麻了,两个人的身体皆是火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然而当滕锦浩拉下骆姗的小内裤时,原本还忘情血脉喷张的动作,忽然间……停了。
“该死。”
滕锦浩低咒了一身叹了口气,无奈拍了拍骆姗娇俏的小屁股。
“快去厕所吧。”
“去……厕所?”
此刻骆姗小妞已经被锦爷折腾得双眼迷离了,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傻丫头,你来月经了!”
话音未落,便看到骆姗一个鲤鱼打挺拉着裤子便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