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见到了救星,喜出望外的看着一个硕大的光头,激动大喊:“鸠摩空大师,你终于来了,可要为我做主。”
刚才他事先派出的人,终于把鸠摩空找来,而叶峰一下子就有了底气。
鸠摩空可是收了叶峰不少好处,已经站在他这一方,曾拍着胸膛打包票,一定全力协助叶强通过考核,成为神庙的核心弟子。
现在,只有鸠摩空出面,这叶林绝对不敢闹出什么花样,必定能保住叶强。
晃动着大光头,一脸慈悲的鸠摩空看到这场面,脸上的表情也不由凝结了,这是闹那样,如此大的阵仗。
路上,他也了解了情况,知道叶强是要谋杀叶飞,叶峰怕出事,让他来镇住场面。
可如今,叶飞好好的的坐着,似乎没什么事嘛,不对,身为六级银骨期的武者,他能感应到叶飞此刻的状况。
气血衰败,内腑也强烈的损伤,骨头断裂,伤势不轻,这应该是叶强的手笔。
叶峰上前去,斟酌语句述说着,直言叶林藐视神庙,而叶强不见踪影,怕是遭受叶飞父子的毒手。
他把脏水全往叶林叶飞身上泼,有鸠摩空这个六级武者在,他狗仗人势,一下子就变嚣张起来,就差当面指着叶飞的鼻子逼其交出叶强。
“收回你的脏手,再敢指我儿,直接剁了喂狗。”叶林护犊心切,即便是鸠摩空在场,也丝毫不怯。
而且,他心头就看不起鸠摩空,这可是他花大价钱为叶飞请来当师父的,可却左右逢源,站到叶峰那边。
平常还当这鸠摩空是正直的人,而且名声也极好,如今看来,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
叶林把事情的始末又说了一遍,他不多解释,明眼人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是别有用心之徒,那说的再多又有何用。
鸠摩空的脸色阴晴不定,这摆明就是叶强的错,谋害兄长,此等十恶不赦的事,在那个地方都是死罪,不可饶恕。
可这叶强拥有嗜血宝术,正是组织缺乏的人才,这发掘出叶强可是大功一件,怎么允许被叶林杀害。
叶飞只是个废物,怎么能和叶强相比,他一下就有了抉择。
“叶飞,如今你无事,此事无论孰对孰错,就此作罢。叶强到底在那,这可是我们神庙的人,要是有个什么差池,恐怕……”
鸠摩空有堆砌起伪善的笑容,可话语却充满威胁的味道,身为六级武者,除了陂落城的城主,他已经是最顶尖的高手,根本不怕叶林。
叶家,最厉害的,好像也仅是五级淬骨期的武者,根本就没人是他的对手。
况且,谁不想活了,敢跟神庙作对。
“大师,可别忘了,飞儿名义上也算你半个弟子。”
叶林心寒,这鸠摩空果然是这样的小人,真的人心难测,让人不齿。
这一月前还信誓旦旦的,说会把叶飞当成弟子,要好好教导,可如今却是这副嘴脸,真让人恶心。
神庙中人,一向慈悲为怀,做派一向不差,怎么还混有这样的人,叶林只叹,果然树大有枯枝,以前真的瞎了眼,看错人了。
但是对于鸠摩空他还是忌惮的,这鸠摩空修为不俗,可是六级武者,更是神庙在陂落城的管事者,要真的得罪他,后果严重。
神庙要是想对付一个小小的叶家,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这实力相差悬殊,根本是云泥之别,不是一个等级的。
所以,即便是一腔的怒火,叶林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按压心底。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一切全凭实力说话,这实力不如人,也只能忍气吞声。
“大师,你这是何意。”
叶飞表现出很镇定,冷声道:“我只是一个废人,叶强可是武者,我还能拿他怎么样。他非礼我侍女,还扬言要挑断我手筋脚筋,敲碎我每一根骨头,将我打成废人,我还正要找大师做主,主持公道呢。”
叶飞苦大仇深,满脸的都是委屈,捶打着石块,只差呼天喊地,高声喊冤。
他就是要做出这副姿态,倒要看看,一直自渝正义的神庙,以锄强扶弱为己任的神庙,会是怎样的抉择。
“什么,叶强竟然非礼侍女,还如此恶毒对待家族兄弟,如此恶毒!”
“畜生,简直是畜生,此等行径,简直是人神共愤,天诛地灭。”
……
周围人听罢义愤填膺,大声责骂,还以为这是叶强和叶飞的私人恩怨,毕竟他们多次争执摩擦的事情在叶府已经不是秘密,可怎么也没想到,这叶强这般心肠狠毒的一个人。
“大师,神庙不是号称降魔卫道么?你告诉我,什么是魔什么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