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叹气,自己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真是的,拉过禾里刚才被自家挖出血的手,一一掰开,流出的血已经干涸,但却嫣红,刺着程岂的眼,突生恼意,这小丫头就不能温顺点嘛?
抬起好看的眼,看一眼面色不变的禾里,终究没说出斥责的话,拿出药细细的擦在禾里的受伤的手掌上,“要是疼就说出来,这里没别人。”顿一下,才道,“不管遇到什么事,伤害自己是最愚蠢的做法。”
擦完药酒,抬抬手,终于落在禾里的头顶,“下次不要这样了,心疼的,只有在乎你的人。”
“那校长想你帮什么?”禾里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她,被骂了,总得找到一个被骂死的理由吧?禾里怎么也要知道,才算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