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天山宫内,舒琉璃曾经住过的那间房内,一抹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静静地坐在挂着帐幔的床榻之上,他那双手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放在叠得整齐的被褥上,一边又一边地轻轻摩挲着。
那一夜,在这里,是他人生第一次为一个人洗澡,却因为不会洗还逗得她‘哈哈’大笑起来。懒
他喜欢她的笑声,如黄莺般清脆动听,带着发自心底最深处的快乐,笑得毫无形象可言。
可是,他却爱惨了她大笑时无所顾忌的开心模样,因为,他知道,那样才是最真实的笑声,而他生命中,最缺的便是真实。
急得,与她的初见,是在被大皇子追杀的那天晚上,他误入她的房间,强迫着她与他一起演了一出戏。
思及此,那晚初见的一幕幕尽数浮现在他的眼前……
“**!”
看着她呆愣迷茫的模样,银面男子那双原本散发着冷冽和狠绝的黑眸,迅速闪过一抹挫败感,再次附耳轻声解释道。
“叫......**?”
舒琉璃原本只是脸上通红,听了银面男子的话后,浑身上下一片粉红,火燎火燎的。
“快!”
似乎已经听见窗户即将被撬开的声响,眼前这种情景,舒琉璃别无选择,豁出去了,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就叫了起来:“啊......”虫
可是,为何这叫声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就像吊嗓子似地,没丁点情玉的味道。
“逼真一点!“
“我不会!”
舒琉璃纠结着好看的秀眉,郁闷地回道。
“不会?”
男人那对深不可测的黑眸,在听到舒琉璃的回答之后,迅速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邪恶,薄唇微微勾起,勾出一抹绝美而性感的弧度。
银面男人遽然俯身,准确无误地一口便含住舒琉璃那对柔软之上的花蕾,灵巧的舌尖轻轻舔弄,顿时,一阵强烈的刺激感冲击着舒琉璃紧张的大脑,嘴微张,一连串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申音声在房间内响起。
“臭婆娘,老子今天夜晚弄死你!”
下一秒,男人的嘴随即放开她的花蕾,故意变着声调粗声粗气地大声叫嚷起来,随即一声巴掌拍击身体的声音响起,随即,房间内的大床紧跟着大力摇晃起来。
……
“呵呵……”
沉浸在回忆之中的男人不自觉地笑出声了来,带着一抹怀念的味道。
如果不是那晚,他身受重伤,估计,他真的会无耻一把,当一回‘cǎi_huā贼’。
第一眼看到她,他便认定了她,这辈子,她是他的女人!唯一的一个!
他不想去官以前,不管小宝的爹爹究竟是谁,他只想珍惜现在,可是,该珍惜的人,又去了哪里?
“九娘,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
“九娘,为什么你会走得这么彻底?连我的梦里,你都不愿进来?”
……
“我好想你,好想!”
……
就在他喃喃自语之际,玄天低沉的嗓音在门外响起:“主子,逍遥宫主又杀了几个天山子民,并当场吸干了他们的血。”
“什么时候的事?”
坐在床榻之上的男人,听了玄天的话之后,原本带着忧伤的黑眸顿时变得冷冽起来,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之下,透着幽冷的光芒。
“今天傍晚,此刻天山子民都聚集在咱们宫门外,天山几大长老说要见你。”
玄天如实禀报道。
“先请几位长老去正殿,我一会儿便过去。”
站起身,嗓音清冷地吩咐道。
“是!”
玄天领命而去。
片刻后,天山宫正殿内,天山四大长老分别坐在大殿两侧,看着坐在上位的黑衣男子,欲言又止。
“各位长老,有事不妨直说。”
冷逸寒坐在上位,看着几位长老欲言又止的表情,开口说道。
“雪宫主,想必你也听说了,昨天下午神女宫宫主逍遥朵逍遥朵又吸食了我们的几位族人,再这样下去,天山族人就要面临前所未有的血光之灾。”
大长老首先站起来,说道。
“是啊,现在族里几百口子的族人都被吓得心惊胆战,大白天的都没有人敢出去走动,家里水没了,都不去挑水喝。”
“我们采取了很多的防范法子,都不管用,她还是来去自如啊。”
“雪宫主啊,您可得一定要救救我们,我们族里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也只能全靠您了。”
四位长老,都站了起来,神情焦虑地祈求着。
天山族,是专门来守护天山的族人,世世代代住在天山之巅,一代传一代,从上古年代,一直传替到现在。
对于天山来说,他们功不可没。
在听完四大长老的话后,冷逸寒的脸色顿时变得暗沉起来。
没想到,她竟然变成了魔!
神女宫,原本是逍遥湘子,也就是逍遥朵的祖师奶奶创立的一个门派,专以‘乐善好施’为己任,造福了天山脚下所有的民众,所以,众人对神女宫的评价非常好,在江湖上,神女宫是名门正派,也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每年一度的武林大会,都会邀请神女宫宫主前往,年年如此。
可是,世事无常,神女宫到了逍遥朵的手里,慢慢变了起来,‘乐善好施’不再有,善名消失了,去年的武林大会就取消了神女宫参加的资格;原本以为逍遥朵会意识到这一点,将神女宫重振江湖善名,不料,她却偷偷修炼九阴心决,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