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许惊弦一直保持着警觉,以剑做刀施一招帷幕刀网的“天河倒悬”,长剑由胸前挥扫而下,若是对方不及时收手,便是断腕之祸。
但长剑方起,黑衣人浑若被剑风吹开般已退回原处,惊讶道:“看不出你年纪不大,武功却挺厉害,比阿苦好多了。”
“阿苦是谁?”
“阿苦是我家的仆人,他跟了爹爹三十年,受他指点,功夫在家仆中算得第一。”
许惊弦听这黑衣人拿自己与家仆比较,但语气中却并无轻视,反倒有几分赞许之意。要么此人真是心质淳朴,要么就是城府极深。冷然道:“你若是知道厉害,就快放出沈姑娘。”
黑衣人摇头道:“那可不行。我这次出来,爹爹吩咐我一定把沈姑娘带回岛上。我找不到她,只能守在这里,好不容易才等到她,怎能放走?”
许惊弦喝道:“你到底是谁?掳走沈姑娘是何用意?”
黑衣人全无隐瞒的意思,正色道:“我叫风越宗,沈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当然要带她去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