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人,这个赵烈还待如何。”祖宽和吴三桂来到近前。
“呵呵,让你等交出麾下军兵,并赔偿那几个小民钱粮。”金国奇着实说了,他相信两个人不会让他失望。
果然祖宽和吴三桂听闻后,具皆大骂不止。
“我看这个赵烈一定是掉得马下让马踢了,患了失心疯,让我吴家交出军兵,决不可能。”吴三桂气极反笑。
“看来这个赵烈当真不晓得我辽镇兵马的厉害,金总兵,您看是不是该让他知晓一番。”祖宽狞笑道。
“这个不好吧。”金国奇矜持道。
其实他心里想说的是,你们赶紧去吧,千万别耽搁。
其实祖家和吴家有姻亲关系,还是辽东世袭军将,在辽东根深蒂固,就是袁承焕在位时也没有动摇他们分毫,对于金国奇不是太敬畏。
金国奇心里也很是厌烦他们的跋扈,赵烈也不是个好相与的,金国奇也是深恶之,他们冲突起来对他金国奇有损失吗,没有,这里也没有金国奇的一兵一卒,且掐去吧。
就在此时,对面轰然响起“虎。”
只见赵烈的麾下一同向赵烈敬个军礼,赵烈在阵前喊着什么,接着,雄浑的号角响起。
轰轰轰,赵烈的大阵动了。
这个军阵整整齐齐的向西开进。
前排的军兵是四排火铳手,他们火铳上肩,后面是密集的长枪手,他们精神抖擞,无所畏惧的向辽镇军兵前进。
轰轰轰,齐整的步伐震动原野。
“大人,这可是赵烈威逼我等的。”祖宽狞笑道。
“这些军兵有些邪门啊。”金国奇疑惑道。
“不过是些表面功夫,大明这般官兵多了,上了战阵,火炮一响,骑兵一冲,即刻溃逃。”祖宽撇撇嘴,大明这般样子货的军兵真是不要太多,一旦对上建奴即刻哭爹喊娘。
“我等的军兵少了些。”吴三桂看看破虏军的五六千人的数目,“我怕折损太多啊。”
这里都是他的军兵,折损多了心疼啊,他倒是没考虑败北。
此时西面马蹄轰响,一众军兵滚滚而来。
“哈哈,不少了,祖参将一道,就不少了。”祖宽回头一看。
须臾,祖大乐、祖大弼统领着三千骑兵到达这里,两人向金国奇见过礼。
他们行军在后,听到前方的动静不对,即刻飞马前来。
待他们听闻祖宽、吴三桂讲诉了经过,看到破虏军嚣张的开进到只有一里多的地方,还在齐整的逼近。
祖大乐、祖大弼立时暴跳,交出军兵,什么时候他们做出过这么窝囊的事。
“揍他一顿就好了,教他晓得进退。”祖大乐阴森森道。
此事是打吴家祖家的脸面,绝不可忍。
“祖宽、三桂,你们统领这四千兵冲垮他们,让赵烈哭喊着跪地求饶。”祖大乐吩咐道。
“大人放心,不过是些未经战阵的步军,估摸我等还没破阵,已经吓尿裤子了。”祖宽大咧咧道。
几人哄堂大笑。
金国奇恍如未闻,两败俱伤才好呢。
此时破虏军已经接近到一里来地,祖宽和吴三桂即刻统领四千骑军包括数百夷兵轰然冲阵。
他们刚刚冲了下去,后面几十匹快马飞奔而来,当他们冲到一半路程,这几十骑与金国奇等汇合。
“见过朱大人、高大人。”金国奇急忙见礼。
原来后面的朱大典和高起潜听闻前方赵烈所部要同辽镇交锋,登州还没攻下,明军内部内讧,这还了得,两人急忙快马前来阻止,结果,他们看到的是辽镇军兵已经来到离赵烈军阵不到二百步的距离上了。
晚了啊,朱大典捶腿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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