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象海边巨石岿然不动,一边象是奔涌的海浪冲击而来,一瞬间两方冲撞在一起,登时兽性的嘶吼传遍原野。
前方的足轻发现一个问题,他们的竹间枪比长枪兵的短了一截,这是要命的一截,这就意味着明军的长枪兵可以刺中他们的要害,而足轻们只能造成对手的轻伤。
情势也是如此发展的,在乒乓的格斗中,很多足轻在不甘中被长枪兵刺中,鲜血喷洒中倒地挣扎,整个阵线的前沿倒下一片。
而长枪兵折损轻微,这个要命的一小截要了众多足轻的性命。
但是为了自家土地的执念让他们疯狂,如果战败失去一切的恐惧驱使他们向前冲击,想方设法击中敌人。
相对于他们的枪足轻,反倒是一些手拿太刀和盾牌的刀足轻反倒是对长枪兵构成了很大的威胁。
他们利用枪足轻和明军长枪手的对峙,从下三路冲击,太刀挥舞伤及不少明军的腿部,让一些地方的明军前沿陷入了混乱。
久经战阵的一些老家伙不会放过如此的机会,松前景广在后面看到哪里出现混乱就让麾下悍勇的冲击上去。
安田新胜统领十几人利用前方的混乱,冲入了明军的长枪阵,一旦破阵,明军的长枪就有些笨拙,此时,应当是抛掉长枪,抽出雁翎刀迎敌,但是这个地方正是备兵的防御,反应慢了些。
安田新胜和部下疯狂的挥舞太刀,砍伤了十余个明军,利用造成的混乱,破阵而出。
当他眼前稀疏空旷起来,心中一喜的时候,几十个全身铁甲,手拿骑枪和铁盾的明军围拢过来。
这是经过几次激战后,破虏军新出现的兵种,枪盾手,他们手持较短的骑枪和铁盾,就是专门扑杀入阵的敌手。
安田新胜嚎叫一声同部下冲了上去,此时狭路相逢勇者胜的道理双方都是晓得。
叮当作响声中,太刀灵活的劈砍着,倭国武士尽显了太刀近身搏杀的武技,可惜遇到全身铁甲和铁盾护身的明军,太刀实在是不堪使用,几次劈砍迅疾折断。
而明军的长枪则是如毒龙出水一般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几个回合下来,松前藩的武士们大多中枪扑地挣命。
安田新胜的太刀在格斗中折断,他急忙抽出肋差,可惜实在有些短,他慌乱的格挡了两枝骑枪的攻击,被侧面的一支骑枪刺入他的肋侧。
剧烈的疼痛使他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前方的两枝骑枪嗤嗤两声,破甲而入,三枝枪几乎将他架起来,他挣扎了几下渐渐失去气力,手里的肋差掉落在地上。
在突击的阵容里要说最是舍身忘死的就是阿努伊人,因为他们脚下的土地就是他们祖先时代生活的土地,也是他们今后赖以生存的希望。
他们临近破虏军前沿时,将短斧、短矛、甚至是长枪飞掷出去,反倒是造成了首排长枪兵的伤亡。
但是接战后,他们的无组织以及身上没有甲胄防护力的弱点显露出来,在近身肉搏中往往他们只能伤了长枪兵,但是长枪兵的反击却是能要了他们的性命。
因此在北华军和阿努伊人的战线上倒下了一地的阿努伊人,但是他们还是悍勇的前仆后继的冲击着。
双方前方斗的很是激烈,但是在联军的后方却是清闲不少,毕竟两万出头的兵力,急切间不可能都用上,松前景广等人也就在后面压阵。
在北华军后阵观阵的马全福端详了整个阵线,他一挥手,发出了信号。
北华军突然鼓号齐鸣,声震原野。
在左右两翼的骑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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