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潘将军一走,张济那支人马就要驻扎到偃师城内外,韦此时去放火,是不是……”
陈诺知道他心里所虑,笑道:“若是张济的数千人马已驻扎在偃师内外,自然危险系数也就高了,我断然是不会轻易让典君你去冒这个险的。可若是我说,典君你放火时,张济却恰不在城中了呢?”
“不在城中?”
不在城中,那还能去哪里?典韦有点想不明白了,但看陈诺眉头一挑,笑道:“典君放心去吧,一切我都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你只要及时赶过去,保证你遇不到张济那小子。”
典韦非是怕死,只是他去之前,还得为陈诺考虑这件事情的本身。他去送死不要紧,要说因为将这件事情办砸了从而坏了陈诺的大事,那就对不住陈诺对他的信任了。他此时听了陈诺如此一说,方才身子一正,说道:“如是这样,那主公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就包在韦身上!”
“噗噗噗!”
典韦三拍胸脯,让陈诺放心。
陈诺对他点了点头,又低声交代了他几句,一拍他肩膀,说道:“去吧!小心些!”
看着典韦的身影消失在队伍里,陈诺方才仰起头来,望向头顶那一望无际的黑暗。月如牙儿,有跟没有也差不多。风轻轻吹动,撩起了他两鬓发丝。虽小,却也足够了。
足够、放火!
有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偃师,今夜应该很是热闹!
…………
偃师城,如有一只魔爪凌空伸了出来,魔爪所在,遮挡住一切光亮,将黑暗笼罩城头。
“走水啦!”
偃师的县令大人处理完一大堆杂务,刚睡下去没有多久,迷迷糊糊中就听到这声喊。呼,浑浑噩噩中,县令大人抱起被子,往耳朵上塞去。什么走水,老子还放水呢。想到放水,手触之处,一片冰凉,却不失柔暖。嗯嗯,抓弄两下还很是舒服的。县令大人脑袋昏沉着,眼睛一直未睁开,手上却没有停下片刻,该摸的摸了,该弄的弄了,好像这水还真多!
“大人!你好坏呀!”
县令烦躁不安的转动着身子,头往一片柔腻处钻去。那片柔腻在屋外火光的照耀下出现了一片腻白。是一堆白肉,白肉露在了被子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出白肉上沟壑纵横,惟妙惟肖。只是此时那堆白肉的高挺之处,上面居然还覆盖着一只巴掌大手,且还不停的抚弄着。肉在掌中,赋予出千奇百怪的形状,且极其丰富。迷迷糊糊中,终于是挠到了那片白肉的痒处。白肉睡梦中咕哝着,一只手使劲去掰那只不老实的手掌,另一只则去扯那片被蹬开的被角。
冷啊,虽是三月末的,这大半夜的,在暖乎乎的被子里好好的呆着,突然被人给给掀开了,这算什么事啊,跟被人突然扒了衣服有什么区别啊!
“咯咯咯!”
睡梦中,白色鲜肉打着牙齿,冷得有点过分了。想要去扯被角,却发现根本就是白费力气,力气渐渐小了下来。不过,这边力气小了,并不是忘记了反抗,却是因为身体高挺之处被人揉弄着来了感觉,不觉沉沉的哼了一声。声音极其的**,在这卧室里面,荡悠悠,摄人心魄。
“大人,你好坏啊,都弄痛人家了!”
去掰弄那只魔爪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气,她这一声带着震颤的哼声出来后,这才猛然睁开眼来,醒了!她看到,县令大人就像是一个小孩似的,缩着身体,躲在了她的怀里,也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只手仍是不老实,县令大人嘴里且还嗯哈哈的嘟囔着:“水……水真多!”
“什么水真多,真的羞死人了,啊呀!”
白肉颤动起来,想不到这老爷是假正经啊,上榻前洗干净身子让她弄的来着,可因为什么破杂务给累的,倒榻就睡了。本还以为今晚上没戏了,可现在倒好,好戏就这么半夜开演了。
白肉也不去掰他手了,反而抓着他的那只暖手,恨不能引导着它在她小小的身体上四处游弋。
“走水啦!走水啦!”
“水……走水?”
县令眼睛突然睁开,身子腾的想要坐起,不想因为半个身子被一堆白肉裹着,倒是差点把榻边卖弄的姬妾给顶下了榻。他呼的一声,也没去管她,只见窗棂外一片火光大起,红彤彤的照来,照在他赤着的上身上显得格外的狰狞。屋外,奔跑的动静清楚的传进了耳朵里,且喊‘走水’的声音,突然更加的刺耳了。他伸手一拍额头,原来这‘水’是这么一回事啊!梦中的妖娆,现实的枯骨,所谓美人伐身就是这样吧?
县令来不及去想,就要找衣服穿上,谁曾想刚刚扭动残躯,后背上却贴过来一对丰腻,将他刚刚冻冷的身体,突然又给烧了起来。他高耸的肚腹上有一对小手紧紧抱着,让他不能动弹,同时,与他后背紧紧贴着的那对丰腻如蛇身一般不停的摆弄着,撩拨着他。耳边,传来火辣辣的一口气,这口气在他耳垂上轻轻落下,咬动。
“大人,急什么!妾……”
敢情这**身子被撩拨得不行了,还想要在这紧要关头偷他二两灯油。县令下处杵怒如贲,如火烧了起来,还不是因为刚才梦中被那妖精给弄出来的。本来,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便宜也就便宜了她,只是现在什么情况,还哪里有心思想这些!
“来人,发生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