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风躺在床上,地上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无事献殷勤的廿九收拾好了,反倒空荡荡的沒了人气。
感觉是空落落的,心也是空落落的。冷青风举起手看了看:“怎么会绿成这样啊……”廿九不说,她都不敢在去见四娘,他都吓了个半死,别把四娘吓着了,最近几日还是躲着点吧。
穆四娘醒來的时候,胸口隐隐作痛,捂着伤口想要起身。坐在一旁打盹晃來晃去的廿九,瞪着眼睛,看这四娘,睡意愈渐消散。回过神來,搀扶这四娘。
“你受伤了,现在还不能起來。”
穆四娘一手按着额头,头也昏昏沉沉的。在廿九的搀扶下缓缓的躺了下來,摸了摸胸口疼痛的位置,头脑一下清晰了,松了一口气:“又一次死里逃生了。我还真是命大。”真是一别一处印记,左胸口的刀疤,现在又有了刀疤,大腿上的烫伤还有浅褐色的痕迹,她真是命运多舛不过一想,怎么都和冷青风脱不了干系那。
“冷青风沒事吧?他在那,为什么不來……看我。”穆四娘有些急,说了前半句,又觉得有些无理取闹,吵的那么凶,他现在气都沒消,有什么理由还让他來拿。
穆四娘眼底的失落。让温廿九嗅到一丝酸楚的味道,她欣喜若狂终于到了她这个知名爱情顾问出场的时候了。‘愚昧的凡人们,就让本大神來斩断你们的孽缘吧,哈哈哈哈……’
“说实话,情况不是很好。掌柜的相识一场,你要节哀顺便。”温廿九连连叹气,愁容满面的看这穆四娘。
穆四娘猛然坐了起來,伤口抽痛,倒吸了一声冷气,都顾不上捂这伤口,抓住廿九的衣袖,急切的问道“他怎么了?不会的,他武功那么好,不会的,廿九他在那?他在那,我要起看她。”
“对,我要去看她。”穆四娘眼睛啪嗒啪嗒往下掉泪,也不去问廿九了,甩开廿九就要下床去,脚扒拉这鞋,穿上就准备出去的样子。
温廿九看到希冀在向她挥舞这翅膀,廿九赶忙按住四娘“你身上还有伤,这么折腾又是何必那,之前想看俩生厌。现在你去了,不是恨不得他早点死吗?”
穆四娘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失落过,或许她到现在也沒有真正意义上失去过什么。她不敢猜想下去,眼泪一行行的往下趟:“我沒有,我知道不该惹他生气,可我想让他好好的。我就看一眼,看一眼我就放心了。”
穆四娘奢望的望着廿九。廿九摇了摇头“等你好点在去看他吧,有什么误……”
“咳……咳嗯”门口传來了一声咳嗽声。廿九回头,莫归夙走了进來,手里端着一个小锅。
莫归夙冲这四娘笑了笑“醒了?你的伤需要静养,你别担心冷青风。你现在把病养好了,冷青风才能安心。廿九你怎么能由这掌柜的胡闹那。”
温廿九吐了吐舌头“我就说吗,四娘你别起來的。看被骂的是我。”
穆四娘愁眉不展“他真的沒事吗?”
温廿九接过莫归夙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的小桌上“你吃完,睡一觉,我便告诉你。如果你还在意他的死活的话,最好这么做。”廿九送上甜甜的一笑。
穆四娘拽着廿九的手“我是真的很着急,廿九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
莫归夙瞅了廿九一眼“廿九,你跟我出來一下。掌柜的你安心吧,她这丫头是逗你玩的。冷青风好的很,能跑会跳的。到是你需要休养。切忌情绪不能太过激动。”
穆四娘心绪不宁的点了点头,看这碗里盛好的汤也了无食欲,心里的牵挂斩不断,放不下。
莫归夙拽起廿九的手就往外走,廿九有些吃痛,都來不及放下勺子,勉强的冲这四娘一笑“你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回來喂你喝。”
莫归夙把她拽出穆四娘的房间,大步流星的走到走廊的尽头,狠狠的甩开她的手。
温廿九被这无名火烧的莫名其妙的:“莫归夙你吃什么了,火气这么大。”
“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莫归夙生气的转身看这她。
“啊,,?”温廿九被一句话问懵了。什么意思,她做什么了,她可是什么也沒做啊。
莫归夙连连摇头“真是想不到。都说人面兽心,我看你们女人都是面上一套心里一套,虚伪的厉害。”
温廿九眨了眨眼睛,什么情况?她做什么大逆不道株连九族的事吗?沒有啊?什么都沒有啊?
“那个,那个,这位仁兄看你这么气急败坏,我可以问一个问題吗?你这半天谁说那?”
莫归夙冷哼一声,失望的看这廿九“我知道你喜欢冷青风,那天我亲耳听到的,喜欢是你的权力,但你怎么能去干涉冷青风和掌柜的那?我怕真沒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工于心计的女人。”
温廿九一肚子的火,一下窜到了脑门:“对,我就是喜欢冷青风,我也是工于心计的女人,真是不巧啊,这俩点都刚好让我占了。你要说这些沒用的,我就先回去了,忙着那。”
“忙什么?忙这拆散别人。”
温廿九转身走了俩步,跟兔子炸毛了回身的瞪着他:“对,请问还有什么指教。”
莫归夙拽着她的胳膊,狠狠的一甩“你醒醒吧,你这样做,会有报应的,你又何必看不开,非要介入,凑这热闹那?”
温廿九真是七窍生烟,她这辛辛苦苦的跑动跑西的,为了撮合要分开的俩人,用尽浑身解数,到头來还落个报应,她这是遭谁惹谁了“凭什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