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人事的牧谣哪里知道这种事竟是这般疼痛.看着司徒郁粗喘着气息在她身上驰骋.既不说话也沒有一点儿温柔怜惜.她的心里不由生出了委屈.
可让她奇怪的是.明明是她的chū_yè.却不知为何.对他的身体竟有种异常的熟悉与渴望.
而司徒郁大概也有着同样的感受.进入她的身体后.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要她.直到筋疲力尽.
醒來的时候.牧谣觉得浑身酸软疼痛.想用手揉揉太阳穴.却发现右手正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攥着.目光一路向上.那张俊颜便映在了清澈的眸子里.
见她醒來.司徒郁温柔地冲她笑笑.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心疼与愧疚.
“对不起.昨夜.我……”他的声音有几分虚弱.
牧谣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唇.轻轻摇了摇头:“别说对不起.若是我不愿意你也做不了.”
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自责道:“昨夜你该将我打醒的.我一定是疯魔了才会那样对你.”
“你是后悔昨夜的事儿了吗.”昨夜的他看起來的确不太对劲儿.但她却不后悔.
“不.谣儿.你肯接受我.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我们的洞房夜不该是这样的.我怎能叫你如此委屈.”他心里无比愧疚.他不知道自己昨夜是怎么了.
“郁.别自责了.从此.我便是你的女人了.我不要你许我什么.你只要记住.莫要伤了我的心.”
“谣儿.我宁愿伤自己也不愿伤了你.”司徒郁剑眉紧锁.眸光幽幽地道.说不伤.可昨夜他就做了不该做的事儿.那样草率的要了她.她虽不怨他.但他却难以原谅自己.
“我也不许你伤害自己.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这次是我们运气好才捡回了一条命.下次可不一定这样幸运了.”
“但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掳去.倒是你.不也一样傻吗.我拼了命给你逃走的机会.你倒好.竟也跳下这万丈悬崖.你是算准了摔不死吗.”
“当时也來不及多想.只知道不管生死.都要和你在一起.”若不是这本能的反应.她恐怕也不知道他在自己心里竟如此重要.
司徒郁微微叹了口气.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大概是身体虚弱.他不再说话.微微闭了眼休息.
牧谣见他有些累.伸手把上他的脉.发现前两日散去的毒如今又有了.而他的疲累更多的是來自身体亢奋后的虚脱.
等他渐渐睡去.牧谣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忍着两腿间的疼痛寻了食物和药草.
在回洞的途中.牧谣看见远处似乎有人影晃动.可是隔得远看得不真切.她赶紧回到洞中.见司徒郁还在沉睡.便带上匕首和一些削尖的树枝往那人影处走去.
因为不知道來人的目的和实力.牧谣每走一段路便会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來.观察到前方沒有响动后再继续往前走.
这样走了好长一段路.牧谣躲在一块大石后.发现前面已有了动静.仔细一听.似乎來的人不少.她凝眉思考.这里贫瘠荒芜.既沒有好的风光可赏.也沒有什么猎物可狩.若沒猜错.这些人应该是冲着他们來的.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
她记得掉下山崖前.司徒郁曾发出过信号弹.若是他的人那当真是好.可若不是……她握紧了手中的树枝和匕首.透过巨石间的缝隙紧张地望着前方.她记得那魅宠曾说过.他的任务只是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