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幸愤愤道:“自然,我早日死了,也省得四位高抬贵手,为我输入真气续命了,你们说得好听,却偏偏要用我的性命去换他苟活,当真好笑,哈哈!”
老妪道:“这却不是,只因咱们四人与弓未冷有约,现在还死不得。”
鱼幸听她说得离谱,嘲讽道:“哈哈,与人有约,还约生死么?一面之词,我又不是小孩子,岂能……岂能上当受骗……”说到这里,一口气不纯,全身剧烈颤抖,猛烈地咳嗽起来。
老妪身子朝前一倾,伸手朝他胸前抵去,拟以为他体内输入真气。鱼幸愤恨填膺,奋尽全力伸手格挡,喝道:“你四人如此恶毒,我的生死,不劳挂怀!”
老妇见他手臂挥过来,五指成爪,心想这少年武功平平无奇,以“小擒拿手”锁住他,再替他续命。哪知手指头一触及他肌肤,一股阴寒之力袭来,身子犹如触电,她连忙缩回,一声“咦”轻呼了出来。
鱼幸挥掌格挡了一下,只觉体内真气从手臂上泄出去一些,体内略为舒服,精神一振,却听萧万重问道:“怎么了,大姐?”说话间,三人一同奔到她身边。
老妪奇道:“这小子会功夫!”那老二闻言一惊,道:“之前将三弟寒气输入他体内之时,一路顺妥,未有阻隔,并未察觉啊!”蓦地左手成勾,抓鱼幸琵琶骨。
鱼幸身子往右略微一偏,终究没有闪过,只觉左肩上一阵疼痛,随即上身酸麻,已给那他抓住,捏得痛入骨髓。
老二见他面上扭曲,已知他毫无反抗之力,旋即放松手掌,退将回来,说道:“大姐,没事啊。”
老妪道:“奇怪,奇怪!”四人低头说了一阵子话,鱼幸听他们说的都是与寒气有关,似乎在那个秦老三与自己之间徘徊,自己却听得不懂,颇不耐烦。
再说几句,那老妇突然问道:“咦,今天是哪一天?”老二捏着指头算了算,说道:“不是十一,就是十二。”老妇道:“那么说,只有两个月了。”鱼幸心中纳闷,想道:“十一?十二?我与风师叔来的时候,不是才二月初二么?怎地日子过得这么快?又说什么只有两个月了?”他哪里知道,他被输入秦老三体内的寒气之后,在这洞中已晕厥了**天了。
萧万重道:“是啊,臭樵子再狠,终非仇敌。弓未冷武功太强,当日在咱们泉州是输了,这几年来,单打独斗了数十次,咱们四人也一直都输,输得一塌糊涂,七上八下,唉,这辈子看来是不能出去了,咱们窝窝囊囊守在这里,替弓老贼好好看守文公子吧。”
“大姐,咱们不能再为这小子输真力了,否则两个月后弓未冷到来,咱们更要丢人现眼。”老二道。
老妇望了望鱼幸一眼,又望了秦老三一眼,踌躇不决。
鱼幸听到这里,已然明白,心里想:“原来他们和说的约定,是和弓未冷比武。他们输了,被困在这里,替弓未冷看护文公子。”
想道“文公子”三个字,脱口问道:“文公子?你们说的是文逸文公子?”四人一同转身,目光齐齐投在他身上,一同问道:“怎么,你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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