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蒙人的啊!不行,咱们还是回去敲点金子带着吧!这进了门儿还是路,哪有什么值钱东西!”一进得门来,静印立马大呼上当,只见这门内依旧是长长的地道,除了石头,毛也没有。
“要我看你也是个属猴的。说了那东西不能动不能动的,再说,就算多走几步能怎么地?把你急的,金子都过去了,宝藏还会远吗?”常开泰倒时髦,把雪莱的诗给改了。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静印可不负这个劲儿。
“你一个算命的,别跟我倒斗的较劲儿!我说有就有!你再打外头那两只羊猴的主意,你就自己去,敲下来的东西你带着,我毛不要,出了事儿你自己担着,也别找我!”常开泰算准了静印也就是过过嘴瘾,真让他自己去弄,借他个胆儿也不敢。
“操,等你啥也得不着空手回家的时候,看我怎么臭摆你!”静印也不敢太呛声,三哥的性格他了解,真惹急了可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
“这里头的道儿,好像跟外面的不太一样啊!”宫延栋一边笑着看两个老头没完没了的斗嘴,一边望了望四周。
“嗯?三爷爷,你们看,这壁上好像在讲故事啊!”
刘远也将注意力放在地道中,却见两边的壁上雕刻着的,好像是一个非常完整的事情。虽然手法确实不敢恭维,形象也不精美,但重在连贯性。
“看看!”常开泰举着手电,在地道中慢慢的浏览起来。
“这个,好像说的是吐蕃与象雄之间的战争”看了一会儿,常开泰将自己的判断说给大家听,“嘎都,看来你对藏族的文化比较了解,你来看看。”
嘎都已经被无视很久了,他本身也是自得其乐,没想到常开泰这就给了他个任务。
嘎都七不情八不愿的过去,顺着手电光看起来。
“嗯,刻这个壁画的人,应该是象雄的后裔,对吐蕃是以敌对的方式来刻画的。”嘎都将整个壁画的过程说给大家听。
当时的象雄,已经具备文字统一、农牧结合的高度文化发展,而吐蕃却依旧是个结绳记事的未开化民族。凭借着对高原的强适应性以及一代雄主松赞干布的出世,在经过激烈鏖战后,象雄惜败,从而导致人口文化都遭到毁灭性打击,仅剩下极少数的象雄人存活下来。
之后,松赞干布采取和亲等抚慰政策,对象雄进行同化改革,但仍旧有一些坚定的象雄人在守护着自己已经逐渐没落的历史。
其中,有一部分象雄苯教徒假意入了佛教,并借传教之机,将一部分隐藏几世的财富转移出高原,并埋藏在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荒蛮之地。
这些人自称为象雄的罪人,在藏好宝藏之后,便不再出世,在有生之年都守护着这份宝藏,直到所有人都病老死去。
“这么说,咱们现在进来的这个地方?”常开泰瞅着大家说道。
“发达了这回!”静印顿时大呼小叫,在一旁的嘎都却面若死灰。这个不难理解。自己守着一座宝山几十年,结果被一群外来人给抢了,此等遭遇,与可怜的象雄人何其相似啊!
“这土象之争与佛苯之争本来就相辅相成的,不过说实在的,象雄败在吐蕃手里,倒有些明亡于清手的意思,文化发展与治国之道都倒退了很多啊!”常开泰感慨道。
“倒也不能这么说。松赞干布也算是个明君了,这土象之争未必就有个对错,从第一视角看,自己敌对的人肯定都是坏人,但是真正客观了解历史的话,对错也不是谁都能评述的。”静印到没有一味的同情象雄人。
“两位老爷子,这个,可以晚点再说。咱们,是不是能够见到一堆一堆的宝藏了?”宫延栋可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能够面对这样的事情。
“宫哥,你被我们给带坏了。”刘远笑着说道,原本正直无邪的宫延栋,现在也变成财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