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那几块阵基石碑,张开伟,李巡都陷入了沉思。
张鹏把我拉到一边:“老弟啊,这么长时间你就没想到什么更有效的办法吗?”
我叹了口气:“我愁还愁不过来,要不是小青来了,我现在没准都被邪修干掉了,哪还有什么办法!”我问他:“老哥,莫非你有好点子?”
张鹏摇头,看了一眼那边的张开伟和李巡:“老哥我可比不上那边的两位,论底蕴,论身家那二位可是真正的名门之后啊!”
“就是啊!”
那边张李二位研究了多时,似乎有了结论,他二人也不避讳秦教授等外人在场,便直接和我们几个就几块阵基以及对天葬岗的处理进行研究起来。
张李二人看过阵基后,也是对阵基的原料成份感到束手无策,但是万变不离其宗,阵基再复杂,也是由阳性组成,也就是说想要找到替代品很容易,只不过这样的大阵所能坚持的时间会缩短而已。
我和小青到底是年轻,经验不足,原来一直为怎么找阵基的替代品而发愁,结果我俩束手无策的东西这么简单就被那老二位给解决,不禁大为佩服。
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张李二位的侧重点不在如何修复大阵上,而是放到了那个神出鬼没的邪修身上。
现在两人不敢确定,目前此处到底是只有老贾头这一个邪修,还是暗中还有其他人。
凡事就是这样:毁灭就是比建设容易,如果我们这边修复大阵,邪修在后面破坏,那我们面临的就是一个填不满的大坑。
说到老贾头,我突然想到几个细节,在第一次看到老贾头的时候,老贾头说他的父亲埋到了天葬岗内,而后来去双发屯时,那个带路的向导也说过,老贾头父亲死时是找别人趁天黑自己埋葬的。
以前我没往这上面想,现在看来,这明显也是一个线索。
一般情况,邪修因为要修炼邪术,都是要跟着自己师父的,从没听说还有和家人生活在一起的。那么老贾头的父亲的真实身份就有可能是老贾头的师父,若是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么这里如李家洼子从百余年前的邪恶屠杀就能理解了。
我把这个细节一说,大家讨论了一下,认为目前邪修是一个人的可能性要大些。
有了这个结果,大家多少松了口气,又把中心转移到如何修复伏魔阵上来。
以我们几个人现在的水平和拥有的资源,想把伏魔阵修复到初始状态就是个笑话,我们能做的只是让伏魔阵继续起到镇压作用就好。至于以后会怎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道修复伏魔阵,我们五个人有了分歧,其中张开伟和小青主张把八处辅阵的功能恢复;而我和张鹏,李巡则主张断开八处辅阵和主阵的联系。
张开伟的理由很简单,恢复八处辅阵的功能后,有八处阳气的源源不断滋润,伏魔阵就会越来越坚固,同时也不好破坏。最能说明问题的就是邪修是在破坏辅阵之后才破的主阵阵基。
而我和李巡则是从实际出发,一是我们手头的资源实在是有限得很,即使有林处长他们这样的政府*,也不见得就能凑齐恢复辅阵和主阵的资源。而这修复主阵就要容易的多,还有一点,就是主阵涉及正在镇压的鬼王,要是邪修再有什么行动,那么就可能造成未知的严重后果。
我们各执己见争论了半天,还是秦教授说了个折中的办法,他让我们各行其是,反正我们现在人手还够。
我们看到这样争论也不是什么办法,感觉秦教授的提议也不错,就暂时同意了这个方法。
看看时间,我们研究了一下,准备今天再来个夜探天葬岗。
晚上吃过饭,我们早早的来到了天葬岗,现在天还没黑,但是站在天葬岗边缘往里望去却是一片雾气蒙蒙,一阵阵阴风刮过,里面总会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
我和小青对望了一眼,从她的眼神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惊讶,这几天没过来,似乎这里的气氛又阴森了许多。
那倒是鬼王正在挣脱封印?
我把这里的变化跟另外三人说了一下,不过那三人脸色却是如常,看样子是没把这里当回事。
李巡从随身的包裹中,掏出一支小小的纸鹤,用手一点,那纸鹤就从他的手中飞起,向着天葬岗的深处就飞了过去。
“跟上!”李巡喊了一声,就飞步追了上去,其余几人也忙跟上。
和我与小青上次进入天葬岗一样,李巡的纸鹤刚飞进天葬岗不到一半的距离,就从天上一个跟头就翻了下来,不管李巡怎样驱使,就是一动不动。
李巡叹道:“这里果然有些不为人所知的怪异门道啊!”
李巡收起纸鹤,又掏出一柄桃木剑,在地上找了个位置用剑尖划了个十字后,直接便把桃木剑插到了十字中央。
那一刻,狂风骤起,天地变色,若不是前些日子我和小青收了那“鬼将”,我还以为“鬼将”再次出现了呢!
李巡大声吟道:“天圆地方,律令九章,仗剑在手,万鬼服亡,今吾在此,除魔却殃,请神神至,镇鬼鬼亡,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话音一落,顿时我们面前的土地之中,一下腾起一股大约一米直径的白气来。
我开阴眼望去,见白气中间站着一个小小的白须老头,一身衣帽皆是古装官长服饰,竟然是一尊——土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