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这么一说我一寻思还真是这个理。
我问小青下一步怎么办,小青想了一下:“要不咱俩再进去一次,不过这次我们不分开?”
我摸了摸青釭剑:“行!”
再次进入天葬岗,我和小青小心了许多。
“叶大哥,你刚才怎么还会中招呢?”
“我应该是在看到阴冥鬼画之后身上的隐阳符就失去作用了,然后因为着急你的安危,结果才会被阴气迷了。”
“那叶大哥这回我们得注意一点啊!”
我点头。
再次走到先前我俩分手的位置,小青看看我,我知道她这是问我往哪去,我一想,这地方往哪去都是一个样,就一指前方:“反正这地方我们也不了解,就一直走吧。”说罢,就径直往前走去。
“叶大哥,我好像又听到声音了,你听到了吗?”走了一会,小青突然停下身子说。
我也停身仔细听了听,耳朵里只有风吹草叶子的哗哗声,并没有听到其它的声音。
“我什么也没听到啊!”
“可是我还是听得到啊!好像是说话的声音,对,绝对是说话声!”小青语气很肯定。
“能找到那个方向吗?”
小青又听了一会,指着右侧:“好像是那个方向。”
“走,我们去看看。”说罢我往自己身上拍了张隐阳符。那边小青见我如此,也掏出一张符贴到自己身上。
走了一会,小青突然问我:“叶大哥,你不感觉奇怪吗?这片乱葬岗好像有点太大了。”
“大吗?”我一愕:“据说这地方最低都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大一点很正常啊!”
小青偏头,用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嘴唇:“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到这里有点大的离谱。”
我笑了下没出声,我心里话:你个小丫头一直都在山里,没见过的东西多了,这里大点有什么奇怪的。
又走出二三十米,小青一下子把我拉住;“叶大哥,说话声就在这前边,好像不远了,难道你还没听到?”
我听了一下,除了风刮过草叶子的哗哗声还是什么都没听见,不过奇怪的是感觉风还是和刚才一样大,但声音却小了很多。
看我一脸茫然,小青面色一变说:“叶大哥,这不对劲,没理由你听不见的,肯定是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你的部分听觉!”
“不可能吧,刚才进来那次还很正常啊——不对——”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小青也同时想到了症结所在,和我异口同声的说出:“棺材板!”
小青上前赶紧掀开我的上衣,然后就听到她一声惊呼。
我想到这棺材板的时候就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了,问小青:“怎么样?严不严重?”
“还好,幸亏发现的早,处理一下没有大碍!”
“那你赶紧处理,一会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呢。”
“叶大哥,你忍着点啊。”
“没事。”
然后我就听小青在我后面掀开皮囊的动静,接着她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然后就感觉后腰的位置好像有一万根钢针同时刺入我的身体,虽然我早有准备,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全身肌肉一颤,闷哼出声。
还没等我适应一下,小青又是在我身上一拍,万针入体的痛感再度袭来,我又忍不住一声闷哼。
如此三番,凡是我后背接触过棺材板的位置都被小青处理一遍之后,我已经被痛得两眼发花,全身汗水淋漓了。
我站在那缓了五六分钟才感到后背由痛变成一片冰凉,我知道这是已经恢复正常的表现。
“没事吧,叶大哥!”小青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我扯动脸上僵硬的肌肉笑了一下,摇摇头:“没事,已经过劲了。”
听我说这话小青用小手拍了一下自己胸口,一脸的庆幸。
我也是一阵后怕,幸亏我和小青决定二进天葬岗,如果要是直接回去了话,没准我的小命今天就交代了。
正所谓万物皆有灵,其实不但是人可以修炼,鬼也可以,比如说那只“鬼将”,另外其它的没有生命的物体其实也可以修炼,那就是传说中的“精怪”但是这些物体想要成气候必须得有一定的条件,譬如说,接受到天地精气,或者人的精血。
民间总会有什么什么成精的说法,我就是听说过这样的一个例子。
那是我刚出道的时候一个客户给我讲的:他在乡下有一个亲戚,是以种田为业的,在一年秋收后搓玉米的时候,他的手指不慎就被弄伤了,当时他也没在意,结果手指的血就流到扫地笤帚的笤帚把上了,当时他年纪还很轻,血旺,流出的血把笤帚把染红了一片,结果他看到那么多血,心里就感到很恶心,反正农村笤帚什么的有的是,就把那把染血的笤帚扔一边了,当时是打算找个时间把那把笤帚烧掉,可是一忙乎就把那笤帚忘在脑后了。
过了两三年怪事就出现了。
农村离街里比较远,虽然有商店,但是价格和城里一比,要高上不少,所以总会有一些商贩开着农用车来卖一些商品,他们的东西虽然也比城里要贵一点,但却比农村商店的要便宜一些,所以很受欢迎。
有一天这人正在家里坐着看电视,门外就进来一个人,是一个卖日用品的商贩。商贩进来后就四处用眼睛看,这人就问那个商贩:“你找啥啊?”
那个商贩说:“我找你家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孩。”
这人一愣对商贩说:“我家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