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看局里没什么事情,便要米东会守在办公室,我则又驱车来到“杨大胖子”村,我的目标是那只白狗!
走访了一些人家,我发现这里的人好像都没有见过那只白狗,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对白狗忌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程度。不过问这些人为什么?他们都说是老辈传下来的,说“白狗通人气”到一定程度白狗会成精的,能害人。
我在杨大胖子村晃悠了将近三个小时,也没得到我想要的了解的东西,看看时间,估计等我回去局里那里也下班了。想了一想,就开车慢慢的往天葬岗方向去。
这次我特意用了测阴纸,不过始终也没什么反应。
快到天葬岗的时候,我突然一怔。只见一个人影从天葬岗的中心处正慢慢地走了出来。
莫非大白天的也有冤魂出没?
我忙开了阴眼,却发现那只是一个平常人。
这下我更奇怪了。这地方平日里根本没人敢来,别说走进去,就是在边缘地区站着不动也没几个人有敢做的。
那人越走越近,我看清了那人是个老头子,大约六十多岁的样子,穿着很普通,腰有些佝偻,但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他右手臂里挎个篮子,篮子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看他走到附近,我就跟他打招呼,那老头似乎很谨慎,远远地站在那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直到我亮出警官证他才慢慢地靠过来。
我告诉他我是来调查这两天在这发生的命案的,就是想找人聊聊,顺便了解点情况。
正好,我身上有一包前几天从老局长那顺出的中华烟,我抽出一支给老头点上,老头猛吸了两口后,这才放松下来。
聊天过程中,老者告诉我他姓贾,住在附近一个名叫“双发屯”的一个小村子,因为穷和身体的原因,他一辈子没成家,只和他老父亲相倚为命,不过就在前几年他老父亲也故去了,遵老父亲遗愿,就埋在天葬岗里。他今天就是去上坟拜祭的。
我听到这大吃一惊,忙问他老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遗愿?
贾老说原来他们老家并不是这里,是他老父亲为躲避战乱逃到这的,那时候死了很多人,他祖父、母亲都是在战乱中丧生的,因为他们都是外地人,所以当地人把那些尸首都埋到了天葬岗,他老父亲为了死后不和家人分开,死前叮嘱一定要把他也埋到天葬岗里。他无奈,只好照办了。
我问老人来这遇没遇到过什么怪事?
他看我的眼光很诧异,估计他也纳闷怎么警察也信这个吧。
贾老寻思一下说他每年都来好几回,这里除了凉点也没遇到过什么怪事。
我说我在这附近都转了好几天了,提到这里别人都怕得要命,你难道不怕?
他说反正也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怕什么了
我又问他看没看过这附近有条白狗,他表情很奇怪,似乎一怔,想了一下说没有。
又聊了一会我见也没什么用的信息,就告别老人往家走。
半路上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一下,原来是老局长。
老局长问我在哪?我说在回家的路上,他说钱景来电话了,要在请我俩吃饭。在一家四星级酒店,位置都订好了。
听到是钱景请客,我丝毫不感到意外,问清了位置,回家换了便衣便驱车来到这家名为“索菲亚”的四星级大酒店。
按照服务生的指挥停好了车子,我离老远就看到已经在酒店门口等待的钱景,此时他正在和老局长热切的谈论着什么。见我来了,赶紧迎了过来,一把就握紧我的手不放,亲热的像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我对钱景的这种变化很不适应,脸上略显尴尬。
钱景见状知道自己有点失态,忙放开手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先生,我酒席已经摆好了,就差叶先生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钱景和门口的老局长走进了酒店。
我本就不是一个有钱人,父母失踪前给我留了点钱,但那点钱哪里够我这么一个大小伙子的开销,勉勉强强把高中读完就不错了。毕业后,我虽然开始替人做些法事赚了点钱,但接触的阶层都是不高,给的钱也是有多有少,收入极不稳定。我始终恪守祖训: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别人给多少要拿多少,实在有困难的,不搭钱就不错了。被特招进警局后倒是收入稳定了,不过人情往份,再加上购置各类法器都需要钱,基本上我都可以算上是个彻底的“无产阶级”。
我是第一回进入星级酒店,里面的富丽堂皇布置和嫣然浅笑的服务员让我有一点“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感觉。
直到跟着钱景和老局长进了包间,我才稍微感到自然一些。
包间里早就摆好了酒菜,那个叫赵铭也在,正在指挥服务生做着什么,见我到来似乎变得很激动,嘴唇嗫嚅了半天,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很郑重的点了一下头。
钱景请老局长做到上位,又把我也请到老局长的旁边坐好。然后对赵铭点了下头,赵铭走到钱景身旁,这回却是两人同时一躬到地,对他们突如其来的这一出,我和老局长都没料到,赶紧站起了身。
老局长说:“哎呀,钱先生这是做什么?”
钱景目露感激:“您二位就别谦让啦,我们这是感谢二位的救命之恩啦,没想到叶警官年纪轻轻,竟然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上午我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啦,有冒犯的地方请叶警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