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燃灯法师,感觉他也已经到了一种极限状况,我希望时间快点过去,怨念实在就太深啊,就如燃灯这样的高僧也如此费力。时间就这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突然感觉到很饿,我看了看表,1点了,外面阳光正盛,居然到了下午一点,早中饭都没吃呢,法师们也太敬业了!外公和师傅也一直呆在这里,我小声跟他们说:我去弄点吃的。然后我走到外面,外面很多警察,但那些保安一个也不见了,不知道是跑了还是被抓了。
我来到外面的一个小店,弄了几份饭包括几份斋饭,拎了回来,自己吃了三份,饭量真是越来越大了。直到我吃完饭,燃灯法师仍在诵经,一直没有停息,看样子已经是极为疲惫了。
我跟外公说:“不能先休息一会吃完饭再念吗?”
外公道:“不行啊,只能一鼓作气,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天已经黑了下来,外公看了看外面,神情很是担心。正在着急之时,突然看到两具尸体,挣扎着要坐起来。燃灯法师大喝一声:“孽障,还不醒悟吗?”然后暴起,几记金刚指点在几具鬼物的印堂上,尸体幡然倒下,头上的黑气不见了。燃灯法师徒然瘫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那两个中年和尚扶住燃灯法师,大喊:“师傅、师傅。”
外公急忙跑上前,往燃灯法师嘴中塞入一颗墨药丸,喂了几口水。我抵近法师胸口试图输入一丝真气,发现法师体内有股真气在回击,我连忙收手,法师也是练功之人,真气相异,输进去,反而受害。
法师缓过一口气后,对外公说:“我只能力尽如此,剩下来的就只能看你们的了。”
外公哽咽着说:“好的,大师用性命之力圆此功德,让我们好生佩服。”
法师摇了摇头,对两个中年和尚说:“快送我回寺院吧。”
两个中年和尚,抱起法师,急匆匆地走了。
我问外公:“大师伤得很重吗?要紧吗?”
外公叹了一口气道:“恐有性命之忧啊!不死也得折几年阳寿,象大师如此高龄……,超度如此怨魂确实非人力所能为啊。”
外公一边说着手一刻也没有停,以最快的速度摆好师坛,然后开坛作法,我抢在前面,对外公说:“让我来吧,我也想实际一下。”
外公愣了一下,明的了我的用心,道:“那你就来吧,学了这么多年了,也应该可以了。”
我点燃了三柱线香,踏出步罡,念出往生咒,外公、师傅和红和尚也在边上,跟随催咒,一会随着香烟袅袅升起,几缕生魂往归地府,这件事总算结束了。
可是,真的结束了吗?昨晚那股更大的黑气是从哪里来的?降魔剑暂时只是压制住了部分黑气,并没有消灭,还会不会作乱作恶?一切只能回头再说了,已经出来几天了,再过几天就要高考,得回去了。
回到一中,在宿舍放下东西后,就直奔教室,教室里人不多,快高考了,这帮家伙都去哪里了?孔菲不在,宋美萍倒在。见我到了教室,宋美萍小声道:“几天不见你,你都哪去了?”
我:“唉,又捉鬼去了。”
宋美萍用手指点了一下我脑袋:“你啊,也不看什么时候,还有那心思,如果考不上大学习,看你去哪哭去。”
唉,大学真那么重要嘛?
我:“如果考不上大学,我就只能回家种地去了,到时去城里看你,你可别不认还有我这样一个同学。”
宋美萍白了我一眼:“如果没人要你,我收留你。”
我:“有人管敢情好。”
宋美萍幽幽地说:“你快去找孔菲去吧,她这几天很着急的。”
嗯,我倒想去找她,可是一想到那个“母老虎”式的未来丈母娘就发怵。我硬着头皮来到孔菲家,就当是向丈母娘汇报吧。我来到孔菲妈的房间前敲了敲门,没敢直接去孔菲那里。未来丈母娘正好在,见我来了,这次虽不热情倒也没有给脸色,道:“余铁,你回来了?事情弄得怎么样?”
我道:“一言难尽,不过算是暂时摆平了。”
未来丈母娘:“怎么是暂时摆平了呢?”
我道:“他们做下的孽罪太深,虽然暂时摆平了,但只怕还得受到法律的惩处。”
未来丈母娘:“噢,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说说。”
这时孔菲听到我的声音,走进了房,看道我脖子上绑着纱布,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你又怎么啦?受伤了?”
我笑了笑道:“没事,皮外伤,没事,我这人皮实,小放点血更舒服。”
孔菲妈看孔菲这样,脸拉了下来,我赶紧起身告辞,孔菲跟了出来道:“你伤重不重?”
我:“皮外伤,真的没事,不影响高考。”
孔菲:“那你注意点,抓点紧啊,马上就要高考了。”
我点了点头,指了指她妈的房间,快步走了。
时间过得真快,感觉还有好多东西没看呢,怎么就到高考了呢?高考很多人都经历过,这里就不再描述了,恐勾起大伙的梦魇。我现在做梦有时还想起高考。这样的经历说是有苦也有乐,一生最难忘的经历之一吧。
高考两天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总之过去了。最后一场考试下来,有的默默回到宿舍收拾东西走人,有的兴高采烈,我倒是没有特别的感觉,考得一般,就那样吧,能上就上,不能上就回家种地。孔菲出了考场后,直奔我宿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