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见刘一虎等人拘到一拍惊堂木道:“刘一虎、张清波、候魁你们可知罪?”
刘一虎虽然紧张但仍然坚持道:“我不知道罪从何来?”
城隍“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阴间可不像你阳间,一切皆有记载,用你阳间有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刘一虎还在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城隍:“真是‘天作作孽尤可救,自作孽不可活’!”说完城隍扔出一支令牌用刑!
令牌扔下,两边鬼史抬出一盆烧红的烙铁,把刘一虎等人押到烙铁旁,用烙铁烙在三人身上,三人瞬间惨叫不已。
城隍:“你们认是不认?”
张清波、候魁:“我们招了,求您不要用刑了!”
旁边的那位女士拿出记载,给张清波和候魁签字画押。
而刘一虎则抵死不认,真够硬的,可惜用错了地方。城隍只得委托牛头、马面借阎王的孽镜一用。牛头、马面领命而去。城隍让鬼史把张清波和候魁押回,然后转向那二个女人,二个女人已经吓得快瘫痪了。见城隍问话,二话没有说,把她们所听到的,见到的全部倒了出来,气得刘一虎两眼圆瞪,恨不得马上把她们吃了。我倒觉得这两个女人很可怜,这么漂亮干什么不行,非得被人玩!
城隍让两个女人签字画押,然后让鬼史把她们押了回去。说话间,牛头、马面把孽镜借回了。城隍把孽镜摆在大堂上,把刘一虎押到孽镜前。刘一虎的所作所为在孽镜中一一显现,豆大的汗珠从刘一虎头上如雨般落下。
城隍:“刘一虎,你认还是不认?不认只是增加你的刑苦而已,不会有任何其他意义。”
刘一虎瘫软在地:“我认,认。”
城隍让刘一虎签字画押,然后判决:“刘一虎阳寿未尽,让阳间判决,自然难免一死,死后入戟腹抛接地狱受地狱之罚。”说完让鬼史把刘一虎押回了阳间。然后城隍退堂,众鬼史退出。
我向城隍讨取了刘一虎等人的供词,正准备要走,旁边那个女士来到我面前深深一鞠躬道:“恩人,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道:“很眼熟,总觉得很熟悉,但又记不起来在哪见过,似乎跟我以前碰到的一位女生相像。”
女士听后很高兴地道:“你总算没有忘记我,我就是钟灵秀啊!”
我:“钟灵秀?你不是投胎了吗?”
钟灵秀:“本来在转轮王处准备投胎的,转轮王论述功罪时,十分感动,于是奏请南岳大帝,把我封为了本地城隍书史,所以在此任职。”
噢,冥冥之中自有报应,善恶终有奖罚,莫道不报,时辰未到啊!
我:“太好了,我真替你感到高兴!”
钟灵秀:“我的一切都是恩人给的,以后有什么事只需要呼我的名字三声,定当舍身相报!”
我:“千万别这么说,我那担当得起,本来就是一个正当人的份内之事,你不要挂在心上!”
钟灵秀直直地望着,似乎是含情脉脉脉,没有说话,弄得我很是一阵不安。好人好报,钟灵秀愿你以后走得更好。
说完我告别城隍和钟灵秀,快速走出了城隍庙。出来时天渐渐亮了,东方一遍火红,朝阳就要出来了,又是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