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恐怖,看那两个女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
殷红的鲜血洒在我的脸上,感觉到一股炙热,但是依然无法平息我内心的怒火。
“啊~!”被我狠狠的捅了一刀手臂的那个女的,猛然惊叫一声,表情痛苦无比。
另外一个女的赶紧上来扶住她,但是脸色十分惊恐地看着:“陈冰清,我们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噗嗤~!
又是一声利刃刺入ròu_tǐ的声音响起,鲜血溅了我一脸,更溅了旁边上来那个女的一脸。
鲜血洒在她的脸上,猛然被吓傻了,她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毫无犹豫地再次扎下去。
站在旁边的陈家人,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不过我倒是下意识地看了看陈惜华的表情,很复杂,我只能用很难看来形容,在她旁边的大伯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可惜没有陈冰木玩得那么顺手,不过我丝毫不在意,冷笑一声,露出一个很是灿烂的笑容,沾染着殷红鲜血的笑容:“再问一遍,到底是谁?”
我说得很轻,很小声,似乎只是询问的语气,没有任何怒火参杂在其中。
“陈冰木!陈冰木!陈冰木!”后面上来那个女孩捂住耳朵,不住地摇头,痛苦得好似要哭出来一样。
只是她刚说完,又是噗嗤一声,一阵鲜血溅射到她的脸上。
我冷森森地看着那个女人,晃着手里的蝴蝶刀:“没事,手废了,脚还有一个,脚没了,还能在脸上一刀一刀的划。”
我一字一顿地说着,平静的说着,但是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一般轰击着那个女人的脑海,被我扎的那个女人脸色苍白无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另外一个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崩溃地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洒然一笑:“就算她的脸划完了,这不还有你嘛。”
“啊~!”
一声刺耳的惊叫声,接着那个年龄稍微小点的女人彻底的崩溃了,声音之中带着哭腔,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下来了。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拿别人的钱,给人办事,但是我不想死,我说实话,求求你放过我吧。”那个女人忽然冲上来紧紧地抱着我的大腿哀求到,最后的精神防线已经被我彻彻底底的击破了。
我手一合,将蝴蝶刀合了起来,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女人,神情威严地看着她,大声喝道:“说!是谁!”
“陈惜华,是陈惜华让我干的啊……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情啊,我们只是想赚一笔,真的是陈惜华干的,我有当初谈条件时候的录像。”那个女人算是彻底崩溃了,一边说一边哭,抱着我的大腿软软地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是惊吓崩溃了一样,神情呆滞,眼泪不住地留下,目光都显得有些空洞了。
我知道,她总算是说实话了,不过旁人怎么看,我可不清楚。
“你们两个小贱人说什么!先是诬陷冰清,结果见诬陷冰清不得又说是冰木,现在反而诬陷到我的身上来了!”陈惜华脸色一阵惊慌,我看着她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清楚她在想什么,即使她出事了,不还有陈惜水在背后撑着嘛。
陈惜华大步地走了过来,双手叉腰,目光冰冷地看着那两个女人,直接用威胁的语气说:“你们两个到底是那个家族派来的,存心来我们陈家捣乱,信不信我们陈家让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陈惜华你这个阴险小人!”那个被我捅了三刀的那个女的,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扯住陈惜华的裤子,大声地说道:“你以为我们没看出来你的阴险,不过你没想到吧,哈哈,那天我们谈的时候,我们暗地里安装了摄像头,妹妹,将磁盘交给陈家的人,既然你不想我们活,那就鱼死网破!”
陈惜华脸色大变,一脚踹向那个女的,挣脱了那个女的,转过头,用哀求的语气对我说到:“冰清哥,借你的蝴蝶刀我用一下,她们还在做最后的坚持,没有说实话。”
我微微一怔,把玩了一下手里的蝴蝶刀,最后放入兜里:“找你冰木哥要一把,他的更锋利,我想她们更容易说实话。”
说着我耸耸肩,转身走回陈冰木身边,没有理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陈惜华。
我知道为什么陈惜华的脸色那么难看,开玩笑,刚才她什么态度对待陈冰木的,去找陈冰木借刀,结果可想而知,必定丑态百出。
我走到陈冰木身边,拍了拍陈冰木的肩膀,附在陈冰木耳旁小声说了句,“我说了,要走的人,不是你!
陈冰木转过头看着我,表情依然很是压抑,没有说话,依然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
我知道陈冰木还是难受的,心情依然很是压抑,连说话的心思都没有,我也没有继续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陈冰木身旁,看着场中三个女人,现在没我的事情了,更没陈冰木的事情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现在十分好奇,三个贱女人一起,是一台什么戏?
“冰清哥,我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但那也是我错信了陈冰木啊。”见我走到陈冰木这边就没有再走出来的意思,陈惜华顿时有些不满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跟陈冰木一样,冷冷地看着她,心里却是冷笑,冰清哥?你他妈什么时候把老子当哥了?不过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我真有这样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