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现在能救我的人只有你了。”身体越来越热,下腹越来越疼得接近爆炸,想要撕碎身下女人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可她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懵神,他已经快要受不了了,硬撑着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我中了催/情/药,如果不在尽快时间发泄,我会死。”
这下沐绵的脸色终于变了,付凌真的太恶毒了!竟然下这种药!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对了,我以前看到过泡冷水也可以解除这种药,我去放冷水!”
/药需要冷水解的!
“不行,那没用,绵绵,我快没理智了,给我。”早知道是催/情/药他就不替她喝了,让她中催/情/药他现在就能理所当然的撕碎她了,哪里还那么多事!还等着她给他放冷水!!!
“不行言子陌!”看着他猩红要吃人的眼神,沐绵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我,我去给你弄冷水!”
“你是不打算救我了,是么。”他眼一沉。
她一怔,忽然想到如果今天不是他替她喝的酒,那么中催/情/药的人也就是她了,如果她中了催/情/药,或许现在已经……
“我会救你。”就算再讨厌他,可一码事还是要归一码事,他替她喝了药,她就一定会救他。推了他一下,他的胸膛很烫很烫,药效很强烈,只是轻轻被她推了一下,他就倒在了地上,面色涨红,男人的整个身体都有些颤抖,她从地上爬起来,闭了闭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我也学过一些医,我带你去浴室!”
言子陌第一次觉得她看那么多医书一丁点都不好!到头来他都这样了她还是不让他碰,她就那么讨厌他吗?
心,渐渐有些冷。
沐绵用尽全力把言子陌搀扶起来,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言子陌闷哼一声把沐绵压在镜子上,“不行,控制不了了,绵绵,别怪我。”
“等等!我这就开冷水,我这就开!”沐绵手忙脚乱的打开蓬头的水,冷水浇灌下来,她浑身一激灵,也不知道是被他吓得还是冷的,可是他非但没有降火,反而一把扯了自己的衬衣便亲上来,沐绵死死推着他胸膛,“怎么没有用?言子陌你去浴缸里面泡着试试看!”
有用个屁!泡个屁!试个屁!她知不知道她淋湿了水之后白色的t恤完全透出了里面的/药言子陌也抵抗不住这种诱惑,更别说现在他已经要疯了!要着火了!!!
“言子陌,言子陌,唔……”被他狂热的吻了上去,毫无反抗之力,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她怎么叫他他都不应答了,把她抵在了洗手台上。
和三年前一样,她也是这样被他抵在了洗手台上无法反抗,只是那个时候她是清醒的,他也是清醒的,可这又怎样,同样的场景还是发生了,那一夜撕心裂肺的痛苦到了现在依旧能感同身受,让人恐惧,沐绵急剧的颤抖了起来。
“言子陌求你了……”她的指甲紧紧陷在他双肩里,脸色苍白,“求你,我会救你,我一定会救你的,我会用其他办法救你!我保证!”
“我不要其他办法救我!”药效几乎快要到最强效的时候了,阎王四少依旧有着强于任何人的一丝意识,情深意浓的望着她,“绵绵,别怕,这次,我不会赶走你。”
“我不是怕被你赶走,我是不想要。”她害怕的根本不是这个点好不好!真的要哭了,“言子陌你要是还有理智的话就求你别碰我了。”
“我已经没有理智了,你让我现在放手是不可能的。”确实是要没了,付凌在酒了下了很强效的药,他没骗她,在吻下她的那一刻,他在她唇边说,“能救我的药,除了你,别无其他。”
三年前她被他夺走第一次,没想到三年后第二次还是被他夺走的,虽然有各种原因,但三年前不也是有各种原因吗?
好像又做了一场噩梦,只是这场噩梦来到了现实里面。
撕裂的痛依旧如同当初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她闭上眼睛,泪顺着脸颊两边滑落下来。
而他同样闭着眼睛,沦陷在其中。
她是他的良药,非但不苦还百吃不厌。
她是他唯一的良药,除了她,没人救的了他。
整整一夜沐绵的双腿就没碰到地,只觉得这一夜为何如此漫长,多少次晕过去又被他弄醒,哭着求他放过她,而他的回应是更加的凶猛。
明明记得这种药来的猛去的也快,可他都一夜了为什么药效还没有退?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一次沐绵实在累到坚持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月光斜斜照进来,男人眉目柔和注视着身下的女人,也不是没听到她的求,没看到她的眼泪,和三年前一样,她依旧不是心甘情愿让他碰,和三年前一样,这一次他依旧是强来的,不同的是,三年前他失去过她,知道那种空落落的滋味,知道那种要命的思念,知道那种度日如年行尸走肉的日子,所以如今,他便不会再扔下她了。
就算她不要他,他也不会再放开手。
最后一次他也没有力气了,倒在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摩挲着她的脸庞,渐渐的笑容越来越大,又亲她的唇,最后紧紧的抱紧她,心下满满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很舒服很惬意,心满意足。
小东西,笨蛋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憋了我三年是多么残忍的酷刑,三年后一样是我的,让你再和小白脸眉来眼去,收拾你,收拾你……
渐渐的他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