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陵市汽车站,春季午后的阳光尽情挥洒在即将离别的恋人身上。
“静璇,路上小心。”选拔赛过后,就要坐动车直接南下的柳相文在车站和杨静璇依依惜别,在少女即将进候车室之时,骚包男一拍脑门,“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不用了。这么近呢。”杨静璇对柳相文笑笑,接着摆摆手后退几步,“我回去了,你自己要照顾好。”
“嗯,静璇。。”待少女就要转身之际,柳相文不禁脱口喊道。
“嗯?”杨静璇微微偏头疑惑看着骚包男。
“没、没事。”柳相文深情看着杨静璇,似乎要把少女的身影印在眼底。
“傻瓜!”杨静璇低下头,一抹红晕出现在脸上,接着抬起头快步走到骚包男身前,“赏你的!”
“啊!”柳相文摸着被轻吻的脸,目瞪口呆看着少女逃也似的跑进了候车室。
温陵通往南港的动车上,柳相文依旧一脸不可思议的呆呆坐着,“静璇她吻我了!”
“我到家了。”裤袋里震动的手机把骚包男惊醒,掏出来一看,是少女发来的信息。
“这,就是恋爱吗?”柳相文闭上眼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捂着胸口慢慢回味这无法言说的奇妙感受。
“嗯,你自己照顾好,我在动车上,傍晚就能到南港。”沉浸在甜蜜之中的柳相文和杨静璇用信息进行交流。
太阳渐渐偏西,柳相文看着列车窗外的高楼大厦,南港xx集团、南港xx公司等广告牌林立,不禁赞叹一声,“一日南下三千里啊!”
“静璇,我到南港了,晚点再联系。”动车稳稳停下之时,骚包男刚好发完信息把手机收回口袋。
南港不愧是中华数得上的大都市,车站比温陵不知大了几倍,柳相文随着汹涌的人流走向车站出口。
“十一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柳相文抬头看去,只见离出口不远处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依车而立。正是之前约好来接自己的大堂兄柳相生,骚包男连忙上前,“大哥!”
“上车再说!”柳相生打开后车门,“没行李吗?那上车吧。”
柳老爷子共有五个儿子,老大柳伯涛,老二柳仲泽,老三柳叔瀚,老四柳季鸿,老么柳霸,至于自己老爹的名字为何与兄弟们不同,柳相文对此也十分好奇,询问过后知晓这名字是个算命先生根据八字和易经推断而出的。
柳相文爷爷去世比较早,而柳伯涛对四个弟弟很好的起到了长兄如父的作用,五兄弟间关系很是要好。
到了柳相文这一辈,依旧是阳盛阴衰,柳伯涛膝下一男一女,儿子柳相生和女儿柳瑶琴;柳仲泽则有四个儿子,按忠孝节义来起名:柳相忠、柳相孝、柳相节和柳相义;柳叔瀚和柳季鸿各有两个儿子,分别是柳相宏和柳相发,柳相龙和柳相虎。
“梓豪书读得好吧?”上车闲聊一阵后,柳相文随口问道。柳梓豪是柳相生的儿子,今年17岁,以前曾在柳家村生活过两年,和柳相文兄弟很是玩得来。
“哎。”听到堂弟的这个问题,柳相生一拍方向盘,“那兔崽子和梓迁两个人整天瞎混,我和相忠头发都愁白了。”柳相生口中的梓迁是柳相忠的儿子,今年15岁,柳家第四代就柳梓豪和柳梓迁两人年龄比较大。
“年龄还小,玩玩无所谓,人不轻狂枉少年嘛。”骚包男说得头头是道,惹得驾驶座上的柳相生笑出声,“十一郎,你怎么说得自己像个大人似的,我没记错的话,你和梓迁一样,今年也才15岁吧?”
“嘿嘿。”柳相文总不好说自己心理年龄有三四十岁,便转移话题,“梓豪他们拳脚功夫没落下吧?”
“这倒没有,我们家就是凭一身武艺在南港立足的,书可以不读,这吃饭的本领却是不能忘的。”通过交谈柳相生发现几年不见,这个比自己儿子年纪都小的堂弟貌似很早熟,又想起之前听到的传闻便问道,“十一郎,听你舅舅说《天蚕变》是你写的?”
“是啊。大兄也看过?”对族兄这种信息没什么好隐瞒的,再说自己此次来南港主要就是为了拍电影,少不了家族的支持。
“哈哈。”柳相生用大笑掩饰心底的震惊,“改编的电视剧在南港可是盛行一时啊,单元剧因此被扫出黄金档。”
“呵呵,是吗?”柳相文谦虚笑笑。
“相文。”柳相生用正式口气说道,“有可能的话,劝劝梓豪他们。”
“会的,大兄放心,这次我哥拍电影,我就把他们拉过去当配角。”柳相文认真说道,“现在刚好是电影飞速发展的时期,要是我们家族能够抓住这个机遇的话,前途不可限量。”
“嗯,稍后好好商议一番。”柳相生也有意往影视方面发展。
来南港发展几十年的柳家四兄弟虽然各有机遇,不过到现在开武馆授徒依然是家族的支柱产业。现在健身房或跆拳道馆等的兴起使得白鹤拳武馆受到多方的挑战,因而这两年的经济收入正在急剧缩水,柳伯涛为此组织过几次家族会议,但都没有确定接下来的发展方向。不过依柳相生的建议,柳家人已经开始逐渐接触影视业,最明显的是对表演感兴趣的柳相龙和柳相虎兄弟已经出演过多部武侠片的配角或当武打动作替身。
一路闪烁的霓虹灯晃得柳相文头晕,因而车内沉寂下来后骚包男便闭目养神,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汽车停下来,“到了。”
“唔。”被唤醒的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