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南乡子、北归客和中国风也是柳相文的马甲？”吴泽辉惊讶的看着李婉君。
“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我可以肯定是他没错。”李婉君点点头。
“那我们……”吴泽辉话还没说出口就自我否决了，“呵呵，还是不要太贪心了。”
李婉君看了老总一眼，“嗯，最好保持现在这种微妙关系。”
北都，世纪传媒大厦顶层。
“董总，东逝水等人的真实身份已经找到了。”林启东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激动了，不过在看到董建中一脸的微笑之后，“董总，你已经知道了？”
“哈哈。”董建中大笑。
“哎！”林启东略显责怪，“董总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啊！”
董建中笑道，“跟你说了又如何？”
“如果早知道的话，我——”林启东突然顿住了，接着很快反应过来，“也是，既然他用了五个马甲肯定是不想引人注意，而且不想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现在我们一家公司已经占了十分之三，冒然找上他确实有害无益。还是董总高明！”
“哈哈哈！”董建中大笑，同时心里暗道，“你发现的只是那小子的冰山一角，以后有你吃惊的时候。”
南港，梦工厂总经理办公室。
“阿武，你说相文那小子就是东逝水和西江月？！”挂掉电话后，顾不得杨振国和许维良在场，张灵松直接跳脚大骂，“这臭小子！害老子找了那么久，原来藏在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