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还没洒落地面,柳家村这小小的地方就热闹起来。路上行人不绝,有看晨景的游客、经营小吃店的老板、附近卖瓜果的农民等等,当然还有本地特有的一道风景:几家武馆的学徒们在师兄的带领t下正饶着小河跑步热身。
柳相文走到武馆的时候,大门外沿河的空地上站着五六十个老爹新收的菜鸟学徒,都穿着一身黄色练功服。菜鸟们前面是二三十个身穿深蓝色练功服的老鸟学徒们,老鸟前面才是柳霸真正的徒弟,七个身着黑色装束的男子站成一排。
“二师兄早!”当柳相文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七个汉子异口同声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
柳霸有九个亲传弟子,依次为柳相武、柳相文、柳相冲、柳相礼、柳相智、柳相明、柳相盛、柳相仁、柳相臻,不过听闻柳相纯老爹柳元要去南港发展,没空教儿子,估计小胖墩会成为柳霸的关门弟子。而柳瑶瑜虽然功夫主要是跟老妈张灵凤学的,但也有跟柳霸学两手白鹤拳,因而除了柳相文兄弟外其他人都称其为大师姐。
从名字就能看出柳霸的徒弟们在宗族内辈分相同,在场的七个师弟除了柳相仁和柳相文同岁,柳相臻小两岁外,其他都是二十五六以上的汉子,但习武之人规矩森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一声师兄柳相文是受得起的,只是——
“尼玛!每次被叫二师兄都心惊肉跳的。”柳相文板着脸对众师弟点点头,心下却是不由想起前世《西游记》里的天蓬元帅。
“二师兄早!”其他的老鸟和菜鸟听到声音看向柳相文,也跟着前排七个师兄一样称呼。
路人们听到这边近百个人同时一声呐喊,纷纷驻足转头观看,柳相文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急智的一个前空翻,潇洒的着地后疾跑几步,再一个前空翻翻上空地前的高台。
“我叫柳相文,承蒙你们叫一声二师兄,很多人都是初次见面,话也不多说,我就打趟拳大家看看,互相学习学习。”柳相文翻到台上后转过身,一抱拳,深吸口气大声说道。虽然年纪不过十五,处于变声期有点公鸭嗓,但刚露出来的敏捷身手和洒脱的言辞还是引得师弟们纷纷叫好。 柳相文如松挺立,请拳起势,接着潇洒娴熟的从观音叠座、龙女缠袖到白鹤昂头、白鹤颤翅等接着白鹤抖翎、鹤翅昭阳,最后请拳收势,一整套拳法打得虎虎生风。练了十二年的拳法,已有小成的柳相文已把白鹤拳打得刚中有柔,柔中带刚,虽然很是骚包,但打拳过程中柳相文亦是全身心投入,顾盼之间可谓目光如电。
“啪啪啪!”收拳完毕的柳相文得到师弟们的热烈赞赏,行人们拍手称赞,内行的如柳霸对身旁的妻子张灵凤欣慰点头,外行的如菜鸟们只觉得这套拳二师兄打得很流畅帅气,也有看热闹的路人在评说看法。
“打得是挺好看,但实际对战未必有用。”一个闻名来旅游的韩国留学生颇为傲慢的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要说能好看又厉害的,只有我们国家的跆拳道。”
“他表演得挺好看。”旁边模样颇为英俊的青年同伴对开口的胖子说道。
“哈,好看有什么用,李龙青你上去一只手就能打翻他。”胖子不屑看着台上的柳相文。
“一只手估计有点难度,要是用一只脚,那我能轻松把他踢下来。”被称作李龙青的青年毫不谦虚。
“你们有本事说大声点啊,在背后自吹自擂也不害臊。”旁边一个穿着短裙,身材已颇为丰满的少女听到两人的对话很不乐意,心直口快的大声嚷起来,本来处于外围的两个韩国人顿时成为全场焦点。
“可馨。”丰满少女的两个同伴见在场的人都聚焦这里,拉了拉少女的手。
脾性直爽的姚可馨把听到的话还原一遍,指着李龙青对十多米外演武台上的柳相文大喊,“这个韩国整容男说他一只脚就能把你踢下来。”
“可馨!”“可馨!”两个同伴拉住唯恐天下不乱的姚可馨,杨静璇有点担忧的看向台上的柳相文,高挑的孙雨嘉则是直接的用右手捂住少女的嘴巴。
“岂有此理!”旁边柳相文的师弟们听到这话直接围了过来,旁边行人听到外国人羞辱同胞,也一个个摩拳擦掌。
“怎么?想以多欺少?”胖子色厉内荏的环顾四周。
“他们中华人也就只会以多欺少。”李龙青双手插胸,下巴四十五度抬起,做出不屑之态。
柳相文看到人群中的杨静璇,一时心花怒放,觉得世界都明亮起来,哪还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喂!你听没听到啊!”姚可馨见柳相文被羞辱还站着无动于衷,甩开孙雨嘉的手大声怒道。现场众人的目光随即转到台上的柳相文身上。
在姚可馨的挣扎中,杨静璇已经松开拉住同伴的手,见台上的柳相文看着自己这边一动不动,或许是骚包男的目光过于火热,白衣少女双手捏着衣角低下头。
见到伊人低头一刹那的娇羞,柳相文只觉得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相文!”不远处的柳霸见小儿子呆头呆脑的站着不动,咳嗽一下,低声喝道。
“嗯?”被喝醒的柳相文回过神后,深深看了杨静璇一眼,随后压下内心的悸动,朗声喝到,“两个都上来吧!”
对于这一世的棒子国,柳相文同样没有好感,二战期间,中华出兵朝鲜半岛,击溃百万日军使得朝鲜主权得以保存完整。不料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