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堂堂正正的女人,ok?别给她灌上这么稀奇古怪的头衔啊。
南宫胤对四周的一切视若无睹,步伐沉稳地朝大门走去,面上的神色更是没有变换过分毫。
“几位大爷慢走,下次再来啊。”老鸨乐呵呵地站在青楼外,朝他们挥着手绢依依拜别。
秦涫儿发誓,这种事,绝没有下一次,这种鬼地方,她百分之百不会再来了。
回程时,一路无言,直到步入寝宫,南宫胤才将她放下,然后从后抱着她,顺势躺在她的大床上,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将秦涫儿牢牢地包围着,锁定着,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导致秦涫儿连动也不敢动一下,深怕刺激了他。
“你今天不用回去吗?”她指的回去,自然是回他该去的地方。
尼玛的,这是她的房间好不好,别摆出这么自然的姿态,ok?
“朕应该回哪里去?”喑哑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手臂一紧,秦涫儿甚至怀疑,他再用点力,就会毫不留情地捏断自己的老腰。
哦草,这是威胁,是**裸的威胁?
“不不不,皇上哪儿也不用去,能够和皇上同寝,是我的荣幸。”口风立马转变,秦涫儿表示为了不再挑起他的怒火,适当的服软绝对是有必要的。
“朕总想把你用铁链绑起来,”右手轻轻抚着她的侧脸,温热的手掌磨蹭着她的肌肤,暧昧不明的举动,却让秦涫儿打了个寒颤,被他触碰过的肌肤,好似被一条冰冷的毒蛇滑过一般,让她心底发怵。
他这是什么意思?囚禁?
“朕听到你在青楼里的笑声,那么高兴,那么自在,可是在朕面前,你却从未曾那般放肆笑过。”嗓音多了几分低沉与沙哑,似失落又似苦涩。
这个女人,是一只雄鹰,越是了解,越是让他不想放手,甚至想要折断她的羽翼,让她永远也无法飞出自己的掌心。
“所以呢?”秦涫儿强自压下心底的不安,沉声问道。
今天的他,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尼玛的,他根本不适合走忧郁的路线,好不好。
习惯了南宫胤的强势,他忽然软化了态度,反而让秦涫儿有些束手无策。
“不要妄想离开朕,不然,连朕自己也不知道,若是失去你,朕会做出什么事来。”南宫胤贴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字柔声说道,但那轻柔的语调里,却暗藏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疯狂与阴冷。
他不懂情,更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只知道,这个女人他想要囚禁一生,想要强留她在身边。
这么剧烈的渴望,即便是当年争夺皇位时,也不曾有过,只要一想到,她会为了那遥不可及的自由离开自己,哪怕只是一个念头,就让南宫胤的灵魂开始颤抖心头那只名为残暴的野兽,拼命冲击着牢笼。
呼吸略显急促,“涫儿,你是朕的,这里,这里,通通是朕的。”
炽热的吻,滑过她的额头,漫过她的嘴唇,衣衫尽褪,他猛地张开口,在她身上狠狠咬了上去,即便是尝到鲜血的味道也没有松开,像是要就这样撕扯开她的胸腔,挖出她的心脏,吃到自己的腹中,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唔!”秦涫儿吃疼地闷哼一声。
“你是朕的。”满意地看着她胸口染血的牙印,南宫胤凉薄地笑了,眼底野兽般可怕的占有欲,浓郁得让人害怕。
安静的寝宫内,男人的低喘与女人的娇吟交融在一起,连窗外的月牙儿,也羞得躲藏在了云层后。
第二天,白雾弥漫着整座皇城,秦涫儿鲜少地没有等到幽兰进来叫起便醒了,刚准备起身,软弱无力的身体,让她眉头顿时一蹙。
“卧槽!那只qín_shòu!”传来的酸痛,让秦涫儿暗暗磨牙,尼玛的,她总算是知道啥叫猛人,这战斗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
她的目光缓缓垂下,落在那几乎见骨的牙印上,额角的青筋忍不住蹦达几下,“这是虐待!尼玛的,这绝对是虐待。”
那男人根本就是属狗的,看着红肿的伤口,秦涫儿果断地抹杀了让太医来诊治的想法,她才不要丢脸,在床事中,被自己的男人咬了一口什么的,这种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她的一世英名就彻底毁了。
寝宫内怨气冲天,但与之相反的,却是朝堂的一片祥和,莫青与风王诡异的发现,貌似今儿皇上的心情似乎很好?素来冷峻的容颜,居然带着笑?而且还意外的好说话,连礼部上折,声称国库空虚,要节减此次封后大礼的开销用度,他也当场批准了。
难道宫里头发生了什么喜事?风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冥思苦想着。
许是出宫一次后,秦涫儿难得的变得乖巧起来,最近几日,她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待在寝宫里,养伤。
后宫的气氛安静中又透着几分诡异的暗潮,朝堂内更是波澜不惊,南宫胤重回皇城后,莫青和风王的争斗,也由最初的剑拔弩张,慢慢变得平和。
边关战事停止,只不过天沙国内,偶有挑衅的声音传出,高天苟在秦涫儿手里吃了亏,还险些丢掉性命,又听闻她即将被册封为后,立马上奏天沙皇,想要出兵攻打苍澜,报这次之仇,只可惜中立派却从中作梗,天沙皇没有接受高天苟的进言,按兵不动。
方坤偌领兵返回叱云,大半年的征战,叱云收得六座城池,虽然战绩斐然,但比起苍澜收复了整整一个国家,这点利益,反而显得微不足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