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多大了?”她忍不住地问,这行为,怎么看都像是几岁的小孩子啊,跟太子殿下,完全划不上等号啊。
靳残歌就挑了一下眉头,没有作答。
“你跟太子殿下的关系……”似乎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糟啊,他还以为,他跟那个太子殿下,会是政敌呢,看来好像不是的。
“说不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跟他的关系。”靳残歌仔细的想了想,似乎,“从我想朝堂之后,他对我就从来都没的敌意,还时不时的在暗中帮我。”
“是吗?”
靳残歌点头,确实是这样的。
“当年被封为战王,也有他一半的功劳,那年被玉依晴追杀差点死在边境,也是他暗中支持皇甫觉寻找我。”靳残歌想来,还真是的,洛云琪虽然偶而会在他面前卖萌犯傻,但大事情上都不会含糊,而且,似乎……都是向着于他有利的方向。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听靳残歌这么说,离秋叶不免有所怀疑,太子殿下会不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对他那么好的。
可是,皇室里,会有亲情吗?会不会就是一个开大的陷阱呢?
靳残歌摇头,当年的事情,虽然在皇宫之中算是大事件,但洛云琪当时还太小,应该是不会对前皇后有印象的,所以,应该是不会知道他的身份的吧?
可是,这些年,洛云琪总是有意无意地就在自己的身边打转,虽然不怎么管政事,但只要是波及他的,洛云琪好像都会插一脚,所以这些年,玉依晴才会越来越看不惯洛云琪。
他知道,玉依晴不止一次对皇上旁敲侧击地希望撤换太子,觉得洛云琪太懦弱了,虽无大错,却也没有大功,其实是她看不惯洛云琪了,觉得他太碍眼,才想着要把他给除掉。
可偏偏洛云琪平时把自己保护的很好,连犯错的机会都不给玉依晴,她也拿洛云琪没有任何办法,而皇上又很看好洛云琪,对于玉依晴的建议,也权当是没有听到,所以,太子的事情,一直是拖着。
他一直没有去深入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洛云琪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被秋叶提起,他不免奇怪,洛云琪对他的态度,真的很让他舍得深思。
离秋叶见陷入了沉思之中,也没有打扰他,探手,从空间里挪出一串紫得发黑的葡萄出来,空间出口,连清洗都省了,然后,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当靳残歌再次看向里头的人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了副场景,某女人把葡萄皮‘嗖嗖嗖’地往外丢,就差没扔到他的身上了。
“嗯哼,小日子过得不错嘛。”他挑眉问。
“嘿嘿,还可以啦,要不要吃几颗?”她不好意思的笑笑,问。
“吃葡萄?我最想吃的……是你。”他说的,绝对是大实话。
“靳残歌,麻烦你耍流.氓找个好点的地方行不行?”离秋叶刚退下去的红潮,感觉又上来了。
靳残歌观察了一下周围,笑了,“宝贝啊,你觉得,这个地方,不是耍流.氓的好地方吗?”他问。
他们可是在最能耍流.氓的地方啊,不是吗?
“你……不想理你了。”离秋叶干脆转身面朝里边,不理会他,在她的房间里,他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生气了?”他轻声问。
没反应……
“真生气了?”他又问。
还是没反应……
“这么小气?别气了,嗯,宝贝,你要知道,我可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别人想有这样的待遇都别想呢。”
离秋叶:“……”
无语中,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啊,合着她还应该感觉到荣幸是不是?不过,她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点不适应。
虽然面对她,靳残歌那张嘴,永远都没有个正经,但她也不可能做到麻木啊,不适应是很正常的。
“你就没有对别的女人这样子过?”她闷声问。
像靳残歌这样子的,功成名就的男子,又有一副好皮囊,长得人神共愤,还是战场上的神话,她说什么也不相信,身边就没有几个女人。
“没有。”靳残歌干脆又简洁地回答,还真没有。
“靳残歌,你说大话吧?你可是王爷,难道就没有哪个大臣想要巴结你,给你塞女人的?”这个社会,男人要成功,大部分是取决于女人,什么妹妹啊女儿啊,都是自己成功的踏脚石。
靳残歌听到她的问话,想了一想,“确实有这么一个,那死老头,那时候就想把女儿塞给我来着。”
“嗯?死老头?”离秋叶转过身,好奇地看着他,看吧,她果然没有猜错,他的身边,肯定是有别的女人的。
“左丞相,他曾经想把自己的女儿塞给本王。”
“丞相?”那身份可不比他这个异性王爷差啊,竟然也会要巴结靳残歌吗?可是,丞相要嫁女儿,不是更应该选择真正的皇族吗?
“那你接受了?怎么,她现在在王府里?”她有些急切地问。
靳残歌拍拍她的小脸蛋,猛然闻到了房间里,酸酸地,丫头这是打翻醋坛子了啊,真可爱。
“怎么,吃醋了?”
“谁……谁吃醋了?我喜欢吃辣的,不喜欢吃酸的。”离秋叶尴尬地想再转过身去,却被他给一把搂进了怀里。
“酸儿辣女,不过,我就喜欢女儿,没事儿。”
“你——你无耻!”离秋叶气鼓鼓地骂道,谁要给他生女儿,喜欢就跟别的女人去生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