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大唐和你东荒的区别,面对的东西不同,自然所需要承担的东西也不会相同,从本质上来说,两国的存在都没有什么矛盾。 .t.”云澈开口说道。
江夔沉默了很久之后,终于还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只是.”
“我终归还是东荒人,你大唐的仍旧是你大唐的,不会是我东荒的。”
“有些东西我是不得不争取的,这是我的宿命。”
“如果有一天你我为敌,我会为你退让一次的。”最后江夔面色变得沉重,开口肃然道。
“呵呵”云澈沉默良久之后轻笑一声,开口说道,“等到了那一天再说吧,说不定你想的那天永远也不会来到。”
话虽如此,云澈却是在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到现在云澈终于能够确认江夔的身份了,只是这个身份无论是对江夔还是云澈未必都是一件好事。
两人都背负着太多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将会决定两人最后该走上何等样的一条路,到时候,或许便是两人彼此刀兵相见之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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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轮明月点缀在漆黑的夜空中,看上去有些孤独。
“大人,左旗念生求见。”营帐之外,传来了一声话语。
“进来!”黑色劲服男子开口道。
“是!”营帐的帘幕被推开,一名面色阴厉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袖袍,外面套着一身灰色的铠甲,腰间的佩剑悬在身上,看上去显得很普通。
“大人”左旗念生踏步进来之后对着黑色劲服男子恭敬一礼。
黑色劲服男子静静的看着左旗念生,没有说话,而念生也安静的在下方低头示意对黑色劲服男子的恭敬。
良久之后,黑色劲服男子摆了摆手,然后开口说道:“坐吧!”
“谢大人!”念生恭敬道。
然而就在念生抬头的瞬间。他在营帐之中看到了另外的一人--河连,在那一瞬间,念生的瞳孔微微一缩,旋即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大步走向了一张木椅,端端正正的坐在了上面。
念生瞳孔变化的那一瞬间很快。但是却被黑色劲服男子看在了眼中,但是他脸色却没有丝毫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大人,可是有要事找我?”念声咳嗽一声,开口说道,然后他声音一转,喊声道,“没看到我和大人要商量要事吗,还不给我下去。”
“算了”黑色劲服男子摆了摆手,示意一下开口说道,“河连。过来倒茶!”
“是!”河连连忙回答道。
河连走上前拿起茶壶,只是他那颤抖的双手却是怎么也无法掩饰,差点直接将茶壶中的茶倒在了桌上。
“废物!连点小事都做不好。”念生阴厉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冷色,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可怕了。
河连慌张将茶到好之后在黑色劲服男子的示意下退到了一旁,黑色劲服男子端起茶杯准备放到口中,却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将嘴边的茶放回了桌上。念生见状,自然也是没有喝茶,毕竟这样做对上司很不礼貌。
黑色劲服男子没有开口说话,就这么安静的坐在营帐之中安静的闭目养神,念生自然也不好先开口,只能老实的坐在椅子上。
两人都不说话。而河连自然是更加没有说话的资格,于是营帐之中的氛围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了,安静的有些让人压抑。
许久之后,念生悄悄的看了一眼黑色劲服男子,发现他此刻正安静的闭目养神,于是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厉色的看向了河连,这一眼顿时让河连脸色一变。差点直接的摔倒 ,左旗大人念生的那张脸在整个军营之中都是出了名的吓人,这一眼河连自然承受不了。
当时河连将那个谕令传给河连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队长,几年过去,念生早已不再是那个小小的队长,摇身一变成为了仅次于将军之下的左旗大人,其威严和狠辣的手段更是让人畏惧。
“念生”就在那一刻,黑色劲服男子睁开了双眼,看向了念生,开口说道,“今天找你来有些事情要说。”
“大人请讲!”听到黑色劲服男子的这句话,念生顿时心中一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他刚踏进营帐之中看到河连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察觉到了,直到黑色劲服男子再次开口,那种预感似乎快要将自己淹没了。
“这纸谕令你可认识?”黑色劲服男子伸手将桌上的一张宣纸递到了念生的面前,开口淡淡的说道。
“回大人,属下不曾见过这张谕令。”念生看到那张有些发黄的谕令,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异色,开口说道。
“我怎么听说这张谕令是从你手上传出来的啊。”黑色劲服男子轻轻一笑,开口说道。
“大人,属下从来没有见过这张谕令,而且这张谕令上面的官印一看就有问题。”念生开口说道从,随后一转话题说道,“不知道大人是听谁说的小人曾经见过这张谕令的?”
“河连”黑色劲服男子开口说道。
“是,大人!”河连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恐惧强行压在了心中,开口说道,“左旗大人,小人记得在几年前,你亲手把这张谕令交道我的手上,而且下过死令不得外传,只需要遵守即可。”
“嗯?”念生眉头一皱,开口喝道,“原来大人说的那人就是你,你什么东西,竟敢在大人面前胡言乱语?”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张谕令是我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