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腾腾的话音,还在半空之中来回盘旋,就只见他手中那把锃亮的武士战刀,在半空之中,舞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径直的斩了过去。
见此情景,林欢的表情在瞬间就沉了下来,两只眼睛就像是锋利无双的宝剑,死死地凝视着对方的刀锋。
就在刀影斩下去的那个瞬间,林欢侧身一闪,险之又险的躲闪而去。
流木川拖刀而走,一个力劈华山,直取林欢的天灵盖而去。
林欢脚尖猛然点地,宛若蜻蜓点水一般跃至半空之中,避开其刀锋,不与之硬撼。
流木川见林欢一直在躲闪,攻势也就越来越猛,丝毫都不给其喘息的机会。
“飕!”
刀影划过窗户,当即就斩出一条长长的痕迹来。
林欢踏窗而起,双臂张开,宛若大鹏展翅,呼啸而至。
流木川见林欢近身肉搏,就猛然扬起武士战刀,径直的迎了上去。
“砰!”
匕首和战刀,在半空之中猛然撞击在一起,迸溅出来的电石火花,霹雳哗啦作响,把交战双方的脸,都映照的是一片惨白。
“飕!”
就在这生死对峙的刹那,林欢的掌心,宛若蛟龙出海一般,猛然抓住了流木川的肩膀。
流木川的肩膀上的伤口,刚刚止住血,如今又遭遇到重创,疼的他“嗷嗷”直叫,“蹬蹬蹬”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见自己的机会来了,林欢又岂肯放过?
只见他当空来了一个侧翻,飞起一脚猛踢流木川正在汩汩喷血的肩膀。
在剧烈的疼痛刺激下,流木川直接就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就像是暴怒之中的野兽一般,仰天发出一阵近乎疯狂的怒吼。
紧接着,他也就不顾自身的防御空门,像是个疯子一样,挥起战刀,破空斩了过去。
见势危急,林欢并未选择与其硬撼,而是往后急退了两步,引诱流木川去追!
愤怒之下的流木川果然上当,将自己的大半个身体命门,全都卖给了林欢。
见击杀流木川的绝佳机会已经来了,林欢自然也就不再做任何的迟疑,脚尖猛然点地,以鹞子翻身的形式,当空来了一个侧翻,避其锋芒。
随后,不等流木川反应过来,他就出手如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对方的咽喉命门。
流木川只感觉自己眼前闪过一道寒芒,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哽嗓咽喉处,传来了一阵彻骨的冰冷。
“噗嗤!”
汩汩的鲜血,就像是公园里的喷泉一般,猛然喷涌而出,将整个房间,都浸染成了血红色。
流木川使劲捂着满是鲜血的脖子,整个身体血肉模糊,就跟刚刚从血池子爬出来一般,狰狞恐怖。
因为伤口上剧烈的疼痛,流木川脸上的肌肉,在疯狂的抽搐,扭曲,变形,整个五官都快成了一团血疙瘩。
不过即使如此,他那双阴鸷般的眼眸,依旧闪现出咄咄逼人的寒芒,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林欢。
“可恶,我要杀了你!”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阵怒吼之后,流木川就宛若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汹汹的扑上前去,妄图和林欢来一个同归于尽。
林欢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手中的匕首,就像是划破天际的流星一般,径直的飞了出去,从流木川的心口命门处穿过。
“噗嗤!”
流木川当空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就仰面倒在了血泊之中,尚未完全死透的尸体,还在剧烈的抽搐着。
“林队!”就在这时,邢致远等人,就手持突击冲锋枪,以战斗阵型,快速冲了进来。
林欢漫不经心的掸了掸迸溅到身上的血水,问道:“现在形势如何?”
邢致远凝声应道:“林队,我们现在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整个别墅,不过暗鹤流匪首山本一木尚未抓到!”
听到邢致远的汇报,林欢的表情微微显得有些凝重,应道:“山本一木是个大毒瘤,一旦让其逃走,后果将不堪设想!”
林欢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地,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零星的枪声。
“林队,枪声好像是从西南方向传来的!”
林欢略作片刻沉吟,凝声喝令道:“应该就是那个山本鬼子了,朝西南方向合拢过去,这一次绝不能再让他给逃了!”
“明白!”邢致远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句,就指挥着手底下的兄弟,继续按照战斗阵型,朝西南方向推进。
西南方一处三层小白楼之中,山本一木正站在三楼的窗户前,俯视着下面的一举一动,在其正前方遮挡住其身体要害部位的则是手脚被缚的文静。
山本一木左右还有两名暗鹤流杀手,正端着突击冲锋枪,神经高度紧绷的趴在窗台前,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见是林欢前来,山本一木冷冷的笑了笑,扯起嗓子喊道:“林欢先生,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啦!”
林欢双目如剑,仰视着山本一木,凝声应道:“山本一木,是男人的话,就和我来一场公平的生死对决,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若是在平时,就算是拼上性命,山本一木也得为了捍卫家族的荣誉,捍卫自己的尊严,和挑衅者进行一场不死不休的血战!
然而,此时的山本一木,却在片刻迟疑过后,选择了拒绝!
只见他轻轻摇了摇头,冷声应道:“林欢先生,我很佩服你的身手和胆识,不过今天却不想和你动手!”
林欢见自己的激将法没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