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苍茫山上大雾弥漫,使之这苍茫寨更显得像是虚无缥缈的仙界场所,时间在一刻一刻流逝,在清晨的到来,阮香香打开房门,她走出来一看,只见柳风和邱小龙两人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这般情况下,阮香香的眼角滴下了一滴泪,泪光中闪烁着星星,她慢慢走到柳风和邱小龙的跟前,她伸手先去轻拍柳风,柳风睡意正浓中大呼一声:“谁他妈的讨厌,打扰我睡觉啊。”
是的,天气虽然寒冷,但是柳风和邱小龙在昨夜都喝了不少酒,所以他们睡了一大夜,他们并没用感觉到冷意。
酒意上涌,柳风忙一头翻了起来,单手扶住墙,稀里哗啦的吐槽了一顿,一边吐还一边大口喘气:“妈呀,这酒后劲咋这么大呢,哎呀呀!”说到这里,他又是单手扶住墙壁,低头稀里哗啦吐一阵子。
见柳风如此难受,阮香香忙从腰间取下一只黄色的手帕,急忙给柳风擦着嘴巴,一边擦一边道:“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啊,你看看你多难受。”
柳风一阵吐槽后,吐得满地狼藉,看着真他妈的恶心,就连关心他万般的阮香香姑娘也忍受不了,她忙把柳风拽到一边,且道:“你说,你为什么要喝酒?”
被阮香香这么一问,柳风还真是傻眼了,他仰头望天,用手搔了搔头,半天不语,只是嘴里屋里乌拉的说着不为人知的话,不过见阮香香的眼神有些诡异,他便想:难道她内心的事情还憋在心里?
想到这里,柳风便似笑着嘴脸,脸上的表情当下稳定了下来,他道:“喝酒啊,这个喝酒就是高兴也喝,伤心也喝,犯愁的时候还要喝,不知道这样的回答,你听不听的懂?”
柳风短短说了一句,阮香香听的眉毛一扬一邹,简直就像听天书一样,她对着柳风摇了摇头,且道:“你也不是教书先生,我又不是学生,这是选择题么?”
听阮香香如此之言,柳风哈哈笑出声来,他略有品味似得重复着阮香香刚才说话中重要的部分,他道:“教书先生?学生?”
见柳风一脸的神秘莫测,阮香香便更加狐疑,所以她便要追问清楚:“教书先生怎么了?学生怎么了?”
柳风道:“没啊,没什么啊,怎么,我说了什么吗?”
阮香香心想柳风刚才明明说了教书先生和学生,并且语气是那么的意味深长,现在怎么又说没说什么,她又是一阵狐疑,不过就在她大脑一团迷雾的时候,柳风又说道:“我爹爹教过我们,三人行,必有我师傅,我如今让你做一道选择题,那又怎么样呢?”
柳风出此一言,真是惊死他老祖宗十八代,阮香香一听,噗嗤一笑,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一阵好笑: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师傅。
不过就在阮香香这么噗嗤一笑,柳风心想:难道又是自己用错成语了么,心里在一阵乱遭后,也想不出哪儿错了,便道:“你笑什么?”
“哼!”阮香香娇柔的如一朵花儿,她道:“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师傅啊?你念错成语了啊,那是孔子论语里面的一句,原文是这样的啊!”说道这里,她故意的停下了。
柳风一听,忙问道:“原话是怎么说的?”
阮香香皓齿外漏,银牙如雪,脸上泛起小酒窝,她道:“你听好了,不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傅,那是三人行,必须是我来做你师父焉?”
“怯!”柳风淡淡一句:“胡扯,你能做我师父,那猪圈里的猪都会上树数星星了!”
阮香香一听,觉得这话极度讽刺,于是上前一步,说道:“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你若输,你什么都得听我的,我若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行不行?”
“哎呀!”柳风做出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且道:“你还神气起来了,我再怎么不堪,我也是上过私塾的啊,你敢这般小觑与我,简直不知道苍茫山上有多冷啊!”
阮香香听柳风这么一说,心想柳风一定是答应打赌了,并且还同意了打赌所开出的基本条件,她忙跑到刚才柳风和邱小龙喝酒的地方叫醒邱小龙,邱小龙问她什么事,她便三言两语的说明她刚才和柳风约定打赌的事情,并且让他当裁判。
邱小龙一听,觉得十分有趣,于是成功的被阮香香拉倒柳风跟前,且对柳风说道:“让我师兄当裁判,以免输家耍赖,你看怎么样?行不行?”
柳风翻了翻眼皮子,向阮香香做了个鬼脸,且道:“行,为什么不行,我是你大哥,我让你半分,免得别人看到我欺负你,笑话我这个大哥欺负小妹妹。”
阮香香道:“谁叫你让我半分,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若输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什么事这么重要,让她如此兴师动众来和自己打赌,柳风无意中、非常习惯性的问道:“什么事情,先说来,听听。”
阮香香却道:“你若输了,你就要和我,还有我大哥离开苍茫寨,并且要离开夏州城,你要无条件的答应。”
“啊?离开苍茫寨,还要离开夏州城,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
柳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他脸上一脸的不解和惊讶,他真是想弄明白这到底是咋回事,并且还要知道清清楚楚,于是他道:“香香,我们这次来是为了给二当家治病的呀,现在补没治,怎么要走了,再说这山上风景奇秀,美不胜收,难道你不想多看看么。”
“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