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村落清风徐徐。
话说这张仪也是一个名扬已久的政治游说家,他曾为了报秦惠王的知遇之恩,愿意肝脑涂地,不辞辛劳的为秦国开阔疆域,从而打开向东之门。
这向东之门打开,秦国的军事势利扩展到东方,为以后统一全国做出了重要的一步,而相对张仪这个人来说,可谓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人才。
在秦国前多少年,也就是秦惠王在位的日子里,他更是一个手握大权的人,如今这个样子若是让别人看到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正当他笑柳风傻样的时候,他也看到站在门口的四个秦兵小卒。
四个秦兵小卒正透过房间的灰雾,眼巴巴的看着张仪和柳风,柳风依旧双手抱住自己的胸,要死要活的痛声大叫,唯独这张仪把四个秦兵小卒看得清楚,当下怕柳风毁了自己一时风骚,于是不等柳风同意,他乡柳风扑了去,干脆的用自己柳风的衣服裹住柳风的头。
柳风果然大声叫道:“你干什么?”
张仪害怕柳风大叫大脑,当下用手捂住柳风的嘴巴,且急切的说道:“没事,没事,你不要大叫大闹,官兵来了!”
以柳风的功夫,对付一个文弱的张仪,那是不在话下,可谁知道此刻的柳风就像是着了魔的一般,还真是听话了,一动不动,任由张仪摆弄。
可能柳风也感到累了,需要休息的缘故,所以他非常顺从的跟着张仪的节奏,笑道:“你奶奶的,官兵来了,正好,啊!是不是给我们沐浴的秦兵呀?”
柳风正问着,忽然间,四个秦兵就从房外冲了进来。
“呸!”
“呸!呸!呸!”
房间里灰雾没有飘洒落地,依旧弥漫在屋子里。整个屋子就像是被人丢了烟雾弹一样,灰雾环绕。
“这房间时怎么搞的,你们在搞什么?好大的灰尘啊!”
柳风的头被张仪用衣服遮挡住,此刻,闻听官兵这么说,他也说道:“没事,没事,你们是金剑大师派来为我们沐浴的么?”
“对,我们就是来为你们沐浴的,沐浴完了。你们饱餐一顿。晚上在好好睡上一觉。明儿的,我们好继续上路!”
一听到男人给男人沐浴,这柳风就不愿意了,心想:大老爷们儿给大老爷们儿沐浴。那多尴尬。想到这里,他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当下挣扎开张仪,露出张仪那张沾满污垢的脸,叫道:“不妥,不妥,大老爷们儿给大老爷儿沐浴洗澡,有伤风雅,我不要沐浴。我不要!”
柳风这样一说,张仪顿觉自己的身份也不适合这样沐浴,当下也拒绝道:“不错,不错,我也不要这样沐浴!”
本来四个秦兵就不乐意给柳风和张仪洗澡。此刻一听,心中也是一乐,不过再回头想一想,这件事情可是金剑大师亲自吩咐下来的,那是连一点差错也不能出的,再想想这柳风臭小子一项诡计不少,顿然大怒道:“你们少他妈的给我废话,我们哥儿几个能来伺候你们沐浴,那是你们三生三世修来的。”
“我靠!”
柳风把一张滑稽的脏脸彻底的露了出来,而四个秦兵也笑的合不拢嘴来,尤其是刚才说话的这一个秦兵,他笑的肚子都笑疼了,一边笑,还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给老鼠帮忙打洞了,你看看你们,灰头土面的,好好笑!真滑稽”
“笑你娘的靶子呢!”
一听这秦兵出言不敬,柳风当真气的浑身来劲,当下一头扑去,硬生生把这个这个秦兵按倒在地,顿然一阵拳打脚踢,只把这个秦兵打的连连求饶,当他在畏畏缩缩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的一张脸都变了形——嘴巴长在脸上不说,并且嘴巴都变成了腊肠,除此之外,还有一双熊猫眼,看起来,真是惨不忍睹!
如此情形,一旁站着的其余三个秦兵都看在眼里,几次想冲上去,欲要按到柳风,救起被打的秦兵卒,但一看张仪之身,他们都又咽了口唾沫,硬生生的僵硬在一旁,看着这个秦兵被打。
被打的秦兵从地上爬起来后,他就用手摸着自己已经变形的脸,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疑惑道:“好个张仪,原来你会武功!”
柳风一听,当下嘿嘿笑道:“老子武功高的很,你还想要吗?”说罢,又要抡拳而起,但是这被打的秦兵忙道:“我不要,我不要!”
柳风的拳头停在半空,威胁道:“你不要了?”
刚才被打的秦兵有些害怕,当下手指向其余三人,且道:“还是给他们吧,他们肯定很需要!”
柳风移目向其余三人看去,而三人却一味的摆头,且说道:“我不要,我们不要,还是给他,还是给他吧!”三个人的手指指向了刚才被打的秦兵,不过柳风却嘿咻笑道:“那怎么能成?他刚才已经吃够了,不如就按照他的做法,送给你们吧!”
话音刚落,柳风就像是喜马拉雅山倒塌一样,扑向三个秦兵,三个壮如牛的秦兵就像一面墙一样倒塌,断然都四仰八叉!
“啪,啪,啪!”
“碰,碰,碰!”
一阵猛打,三人都睡在地上,喊爷爷,喊爸爸的求饶,只把柳风痛快的不得了,他一边打,心里还一边怨恨着:他妈的,这些孙子,老子最恨了,终于可以泄泄气了!
“碰!啪!碰!啪!”
房间里的灰雾始终没有平息,然而这间屋子里的人,几乎全都摸得脏兮兮,就像是大街上的乞丐。
不直连乞丐的模样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