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一听,却道:“好吧!”话一说完,矮子秦兵就沿着来的时候走过的路往回返。
毛三等一众人看见矮子往回返,都才各自为各自打算,当毛三身后的一众秦兵说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毛三就以“资格最老,说话有分量”的样子发表了他的意见。
毛三说道:“现在没有什么事情要干了,大家只和我去喝花酒。等明天一早再来这打铁铺。好让这打铁的老汉和我们一道前去见金剑大师。”
身后的一众秦兵听说要去喝花酒,当下各个神采飞扬,且赞同毛三这个再好也不过的主意,于是乎。三五成群来到集市的小铺街的一家茶楼酒肆。几个人随便叫了一些菜。再叫来二十多近的玉米酒,不一会儿,竟然都喝得醉生梦死。
铁匠铺前挂着的“老薛打铁”的招牌在东风的吹袭下。左右、上下摆动,而铁匠铺里,翠儿坐在桌子边,嘴巴馋的很可怜的样子看着桌子上摆的菜肴,待薛若梅从厨房中摘下围裙来到桌子前,翠儿就鼓着掌,叫道:“薛姐姐,你好厉害,能抄这么多菜肴,我好久都没有吃你炒的菜了。”
薛若梅闻听翠儿这么说,才含笑,轻轻拍了一下翠儿的头脑,对着打铁老汉喊道:“爷爷,吃饭了,别忙活了,吃了,我们还要上山上去呢。”
薛老汉冲着薛若梅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活计,当下来到了桌子前,一看饭菜丰盛至极,他才喜极了,满脸含笑,说道:“好啊,两年没吃梅儿做的饭菜,好像手艺比以前好多了。”
薛若梅才含笑,忙从一旁端来一紫颤木做的板凳,照顾薛老汉坐下,然而薛老汉却亲切的说道:“若梅啊,你也坐,这么多菜,我们可以饱餐一顿了,对了,翠儿,你帮爷爷把里屋的酒拿来,爷爷今天高兴,想喝一点。”
薛若梅含笑道:“翠儿,你别,还是我去,都饿了大半天了,很饿了吧?”
翠儿却不等薛若梅转身走进屋里,一溜烟儿的跑到里屋里,不到一刻的功夫,便从里屋里抱出来一坛子酒,薛老汉接,方要开坛,但薛若梅忙把酒拿过来,揭开给老汉慢慢斟了一碗。
老汉欣慰的笑道:“我今生膝下无儿无女,你们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孙女儿,但是有你们两个好孙儿,我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薛若梅只是含笑,而那一向牙齿伶俐的翠儿却道:“爷爷,你对我也很好呀,我一直把你当做亲爷爷。”
翠儿人小,说出这样的话,老汉也是很高兴的,不过待翠儿把话刚说完,薛若梅也应声说道:“是啊,是啊,爷爷对我和翠儿好,我们都知道,不过我这两年在外,可辛苦了爷爷,爷爷,孙儿不孝!”
薛若梅说着说着就跪在地上,眼睛圈里积满了泪水,老汉见薛若梅这般跪下,当下把递往嘴巴的酒搁在桌子上,把薛若梅从地上拉了起来,老泪纵流的说道:“若梅啊,我知道你是一个性格孤傲的女孩儿,你虽然平日里不爱和爷爷说话,但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好女孩儿,你如今加入抗秦联盟,这是你选择的路,我知道你每次出远门,很不情愿远离爷爷,但是你的做法完全正确,你想借机离开,寻找你的父母,爷爷也是很理解的。”
薛若梅这才道:“爷爷,原来你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薛老汉却道:“再怎么说,我也养了你十多年,你心里在想什么,爷爷当然知道。”
薛若梅才眼泪巴巴说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我是怕爷爷为我担心,爷爷已经这般老迈了,却还要每天靠打铁,看病为生,不能安享晚年,若梅觉得十分不孝。”话一说完,她竟然又跪在地上,磕着头。
薛老汉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儿,方要再一次把薛若梅从地上拉起来,但是薛若梅却说什么也不起来,只是跪在地上,泪水划在脸庞。
“爷爷,我知道是若梅不孝,你就让若梅给你多磕几个头,报答你对若梅的养育之恩!”
薛老汉老泪纵流,然而薛若梅每磕一个头,老汉的心里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有多难受,只有她自己才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