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全高声笑道:“你好大的口气!想让我放了他们,你休想,那些义士都是江湖武林人士,武艺高强,我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抓住他们,你如何单凭一句话,就想让我放人?”
从语气和话语上听来。看来左大全是不放那些义士了,而皮肤深黑的人,他的脸忽然阴云密布,当下也不和左大全废话了,一个凌空从马背上飞起,手中的长刀破空而来,插向左大全,且怒声喝道:“反贼,你拿命来。”
左大全丝毫不畏惧。胯下使劲夹着马背,手里的长刀当下横在自己的面前,硬生生一格挡。只看见一串火星流落在地。左大全且高声叫道:“我看你才是反贼,逢将军已经说过那些人当中有奸细,你救奸细,那你就是反贼!”
两队人各说一词,你说我是反贼,我说你是反贼。当下纠缠在一起,杀杀打打,打打杀杀,丹阳城的城门前顿时一片混乱。
不要一顿饭的功夫,丹阳城的城门前。人马横翻,地上流有一地的鲜血。让人看着都触目惊心,然而就在两队人马杀的昏天黑地的时候,一个身穿铠甲的人出现在城门外,此人一出现,两队厮杀的人都停下手来。
“屈将军!”
此人正是屈丐,他一出来,所有人跪在地上,但见地上的一具具死尸,便从血泊里走到两人厮打之处,看着他们一个个全身狼狈的一塌糊涂,他深深的咽了口气,火从喉咙里往外冒,且问这是什么因故,但是还不等那皮肤深黑的人言说,那皮肤甚黄的左大全却高声说道:“屈将军,我奉了逢将军的命令,是来除奸的,岂料全本将军还要救于奸邪之徒。”
屈丐一听,且道:“奸邪之徒是何人?”
皮肤深黑的人姓全,单名一个“本”字,素来是屈丐的亲随,如今见这逢将军的亲随欲要血口喷人,他才喃喃一句道:“狗贼,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阻止我办事,你还敢血口喷人,放你妈的臭狗屁。”
屈丐当然是站在全本的这一边,所以他便说道:“刚才我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吗,让你前去逢将军的战壕里去迎接那些江湖上的侠士来到我军营中的么?你怎么在这里?”
全本一听,且欲要把事情的原本说个清楚,但在不经意中,他下意识的又鄙视了一眼身边的左领军,这才喃喃说道:“回禀屈将军,我已经去过逢将军的战壕,但是逢将军不在战壕里,于是我就来到这里,岂料这狗贼竟然说那些江湖侠士有奸细,他便把那些侠士全都关了起来。”
屈丐一听,且哈哈哈笑道:“那些江湖侠士可都是来自江湖上的朋友,武艺非凡,他们就是一起上,恐怕想抓住他们,那也是很难的,我看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的呀?”
全本一听,当下拱手作揖,且道:“回禀屈将军,你若不信,你就先在问问这个狗贼,倘若事实真不如我所说,我情愿割下自己的头颅,以死谢罪。”
“那倒不用!”
屈丐一听全本如此之言,已经知道这可能就是事实,但是为了这次丹阳城大捷而归,他不得不对逢侯丑的亲随说道:“你们把那些江湖侠士抓了,关到哪里去了,本将军要把那奸细揪出来,鞭尸三天。”
姓左的将军说道:“那倒不必了,逢将军说过,这些奸细都是冲着屈将军来的,所以屈将军应该和这些奸细保持一定的距离,倘若屈将军遇到不测,那丹阳城就全都会成为秦军的囊中之物。”
屈丐却高声叫道:“反了你们,本将军下的命令,你们只有执行的份,岂敢违抗,在丹阳城里到底是我大,还是你们逢将军大,倘若再不说那些武林人士囚禁的地方,小心本将军将你们军法处置!”
全本将军见屈丐如此勃然大怒,然而这些人却没有丝毫反应,他也更加气愤了,这又把屈丐刚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边,且道:“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屁股冒烟,屈将军才是驻守丹阳的大将军,他说的话,你们竟敢不听,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想人头落地了?还不快说出你们把那些江湖武林侠士关在何处了,难道你们真的想来个军法处置?”
那姓左的将军见情势越来越坏,便想到:难道我们真的要得罪屈将军,不过想来想去,自己还是把事情给屈丐屈将军说了便是,当下叫道:“好,我念在你是丹阳城的最高统帅将军,那么我就给你们说了。”
然而就在他刚把这话说完,背后一个小兵卒上前说道:“左将军,逢将军已经交代过了,那些奸细之徒最想办的事情,就是杀掉屈将军,此刻倘若屈将军亲临那里,屈将军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担当得起么?”
姓左的将军一听,果然中,当下又把嘴唇抿的紧紧的,且道:“我不能说,说了,就坏了大事。”
全本将军见左将军还是不说,他手里的长刀当下搁在左将军的脖子上,怒道:“你敢违抗屈将军的军令,你是不想活了?屈将军的安危,我自会保证周全!”
屈将军见这人也是出于好意,当下说道:“你说便是,我敢保证,倘若要是因此,我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让逢将军找你的麻烦,你赶紧说,要是不说,我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
“好吧!”
左将军一听,且畏畏缩缩的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