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什么?继续说言诺上前一步,面色有些迫切,有些喜悦。
慕容晨睿手却顺势抚上冷言诺的脸颊,有些无奈的笑笑,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清七刚走到门口,正巧见冷言诺与慕容晟睿很是亲近的靠在一起,遂低下头道,“回王爷,王妃,宫里来了旨意,已经在催促王妃进宫,而且……”清七犹豫着又道,“这次,皇后直接派来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请公公为王妃带路。”
这是怕重蹈上午的覆折吗,只是,同样的路,她冷言诺怎么会走两遍,这宗芜可真是看得起她,难道她不知道,越是这般大张旗鼓,她就越是不能奈她如何吗。
“这就出发吧。”冷言诺转过身子微仰了仰头,反正看来这家伙今天也不打算说了。
身后,慕容晨睿看着冷言诺纤细柔弱的背影,眸光一动,似乎就想要去拉住她,可是只是心中之动而已,她所做的事情,他不想阻止,有些事情迟一些她总会知道。
冷言诺走至门槛处又转回身,对着慕容晟睿一笑。
这一笑瞬间似牵动了无数风华,牵动了两颗彼此热烈的心。似退去了那些沉痛的记忆,又似开垦未来新的一片天地。
淡金色带着光晕色泽的光线浇在其其身上,有些近乎虚化的美,慑人的夺人心魄,远处有金丝飞檐,再远处有有群山巍巍,再再远处有世人不解之苍山广袤,然而定切一切却远不能衬此时门槛处那抹世间独一无二的身影。 她的金丝,她的巍巍,她的广袤,这世间无人能解。
冷言诺一笑之后,便转身与清七向院子外而去,自然没有看到慕容晨睿那一刻的惊艳。
但愿这是一个好开始。
南国帝京城的热闹繁华依旧,酒肆客栈,客商络绎不绝,门庭不清,冷言诺坐在马车里,秀眉微微蹙起,宛香今日没有消息传出来,南国皇宫看似开阔平静,可是当真要混进去确实不易,况且那南木宸时至至今,冷言诺都未能将其心思给摸透,想到什么,冷言诺看向身旁的寒霜,“宗子舒怎么样了?”
寒霜闻言,双手一摊,“不吃不喝,怀绪颇大,还说什么不会放过我们,说她的姑姑与宸哥哥并非凡人,定能识破我们的诡计啊什么的,再有就是,什么宗族不会放过我们……”寒霜似乎对那宗子舒极为恼火,对于提她甚为不屑。
闻言,冷言诺稍微放下心,“看紧点吧。”
“嗯,不过小姐……”寒霜犹豫着开口,“那几个看守的人确实当真厉害,也不知宛香上哪儿找来的,可是小姐,你确定今晚能……”
“嘘。”冷言诺突然竖起手指示意寒霜噤声。
“璃王妃,是我南国齐王。”马车外传来那迎接她的太监声音。
冷言诺刚要开口,便听马车外传来南郁北的声音,“璃王妃这是要进宫吗?”有些明知故问。
冷言诺掀开轿帘对着正几尺之距同样坐在马车上的南郁北微微一笑,“皇后宣召,自当遵众。”一幅端重婉约模样。
南国不比天慕,女子未嫁之前不能随意私见男子,相反来说,民风相对于开放些,可能是偏处于烈国一些,传言烈国民风颇为开放,还有女子做官,不过这些传言倒是真假难辨,毕竟一个国属太过神秘,必定会有人去猜测,去好奇,随之而来的传言自然也千奇百怪,人云亦云亦有之。
“那倒也是,今日上午之时,我也有听说,不过,璃王妃也当真是大仁大量,只是小惩罚南宫郡主。”南郁北说这话间一点都不觉得心虚,反正他与南宫王府也无任何深交。
冷言诺微微一笑,“如果齐王觉得南宫郡主孤单,倒是可以一陪的。”
言一出,南郁北看着冷言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一颤,随即摆了摆手,“那倒不用。”这个黑心的璃王妃,最是知道什么才是他的弱点,的确,他的洁癖虽然不如南宫玉儿那般严重,但是也不至于喜欢与人相处。
此时正值街上繁华喧嚣最盛,又是两辆普一看就知不凡的两辆马车停在路上,过往的行人不禁驻足,只见得冷言诺仙女之姿,皆是心叹不已,又看向齐王,fēng_liú逸美,不过那马车上的两人太过尊华,他们也只能远远观看,毕竟上午发生在南宫王府的事,这帝京城自然也有他传递消息的渠道,虽然官府压制不得传言,不过,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况且还是在那么大庭广众之下。
不过,却也有煞风景的,远远一条街旁,荣清音看着马车上正与南郁北礼貌寒喧的冷言诺,面色青白交加忽沉忽暗,没想到上午之事竟就这般让她躲过,她就是猜到冷言诺会路过那里,故意在那个时辰将尸体放在南宫王府门口,谁料……不过还好,至少南宫玉儿受了于她而言最重的惩罚。
“你如此恨她?”耳旁突然传来轻语。
荣清音没有动,她自然知道此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是谁。
一袭锦缎长衫,腰束玉带,俊雅非凡,生得fēng_liú眉目,却不fēng_liú,反倒浑身通透儒雅,气息干净而平淡。
“她让玉儿受了罚,你不恨她么?”荣清音转过头语气有些郁郁有的沉。
“呵呵……”南宫习温声一笑,情绪有些别然,“玉儿也是该受些惩罚了,只是这次,确实是重了些,今晚参加宫宴,你若想要得到那个男人,可就这么一次机会。”
“放心吧,我都调查清楚了,我虽然花痴,可是这世上,真要论起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