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女人逢场作戏的几句话,就弄得偷了家中的传家玉佩来死当,居然就为了那么个低贱玩意,现在你小子有本事在他面前凶,再等上三五年,看你小子还凶都起来不什么玩意……
小二一边飞逃,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瞅瞅身后的男子,心里不停的愤恨暗想道。
在男子大声的催促了两次后,掌柜的终于迈着一双小短腿,满脸是汗的巍颤颤跑了过来。
“公子……你,你的银两,你点点看……这下,能不能,能不能把玉佩给小老儿了?”
男子快速的查看了一下银子和银票数目,在没有察觉到任何银子和银票上有任何留下的追踪痕迹后,这才快速的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破烂布袋子装好,随即深深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一咬牙,一下子递给掌柜的,便起身拿起银子,便急匆匆的走出了当铺。
当男子走大街后,很快,同男子身后保持三十多步之远的一大队人马,便不着痕迹的痕迹在人群中,紧紧的盯着男子。
而掌柜的也在年轻男子离开后,快速的走到当铺后面的内室,快速的研磨提笔给上头写起了报信的书信。
欧阳手中提着用烂布袋装着的大额现银和银票,刚走出当铺,就察觉到了他被七八个武功很是不错的男子给盯上了。
他很清楚,这些人,并不是冲着他手中的大笔银子来的,而是冲着玉佩来的。
果真是被清瑶给料定了。
欧阳假装没有发现,急匆匆的朝着城门外赶去,此时距离天黑,只有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在天没有黑之前,他还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顺利的摆脱这些尾巴。
只能等先出城天黑后,利用之前事先勘察并计划好的路线,以及夜色的保护来甩掉这些尾巴了。
欧阳一边走,一边看到那些穿着富贵人家家丁服装的人员,便逼退三尺的躲藏起来,把一个偷拿家中家传之宝的纨绔败家子形象,给演得十成十的逼真效果。
后面的尾巴不敢过分靠近,更不敢擅自擒拿对方,只能采取盯人战术。
一路躲躲藏藏,欧阳总算是走出了皇城,来到了皇城之外。
他并没有朝着回家方向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家在东面,而他则是朝着南面提前规划好的路线走去。
毕竟稍微动点追踪心里的人来说,别人都会觉得,对方会朝着相反的方向来误导敌人,其实,他却觉得这往往却是一个很大的破绽,反向思维,便会很快被敌人给发现你真是所在的方位,所以,往南边,便能很好的迷惑敌人,就算敌人真的在北面没有找到他们,再折返回到东南面过来搜寻,至少,那也给他们争取了一些拖延的时间。
天,已经逐渐完全的黑透了。
欧阳坚持机会,赶紧按照既定的路线,一路狂奔的甩掉身后的尾巴。后面的八个人,也不是吃素的,紧紧的跟随在欧阳身后大约二十多丈远的地方。
若不是中途欧阳巧妙的利用这一座大山的有利地势,他还真不能成功的甩掉这些人。
一个时辰后,欧阳终于气喘如牛的险险甩开那些人,累得如同条狗一般的跳进了清瑶的院子,摸进了清瑶所在的房间。
只见清瑶的屋子里,此刻巫灵珊衣衫不整,地上放在一盆水和布巾,古今应该是正在擦洗身子,双手抱前,双眼惊恐的看着这个闯入者。
“你……欧阳卿,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大晚上的闯进清瑶的房间?”
欧阳和巫灵珊望着彼此,两人都瞬间傻眼了。
灵珊本来由于刚才清熙伤情又危机性命,刚休息了一下午还没有睡醒,就又被叫了过来一通忙活,直到小半个时辰前,在她身体精神双重极度劳累之下,总算是暂时保住了小命。
浑身都被汗水给浸湿,本想回家洗漱一番,可是,却又害怕万一刚回去,清熙伤情又发生什么变故,于是便觉得今晚暂时住在清瑶这里,清瑶刚给烧好了一锅水,她给提进来准备洗个澡,没想到刚刚才褪尽衣服,还没来得急褪去裤子走进澡盆,就被从窗户处跳进来的自个名义上相公给看光光了。
“你……你怎么会清瑶的房间?”欧阳看着灵珊那快要喷出火来的眸子,瞬间就脑子就下意识的朝着灵珊满脸怒气的质问起来。
这女人,真是不知羞耻,大晚上的,看到一个男人闯进来,居然还不知道第一时间拿起衣服遮盖好身子,赶对方出去,还这么直愣愣的发呆,看到那一双圆溜溜的乌黑眼眸散发着的单纯不解之色,欧阳的心中,顿时就赌得慌。
这女人是白痴吗?欧阳在心中气得直磨牙。
得,这一句话,瞬间就再次把灵珊心中的怒火给推到了终极高度。
贼喊做贼的卑鄙行径,让灵珊在愤怒的同时,更是被气红了双眼。
心中从未感到如此才委屈。欧阳卿,你才是我巫灵珊的夫君,明明是你自个做了亏心事,居然反而还把怒火朝她发泄,又气又羞的灵珊,瞬间傲娇的小性子,也毫不示弱的爆发了出来:“欧阳卿,你还知道这是清瑶的房间?知道你还怎么大半夜的如同贼子一般的跳窗进来?”
欧阳瞬间就被这话噎得面色一僵。
对上灵珊那闪烁着泪光的委屈,怒恼,质问的受伤眸子,欧阳顷刻间,心,猛的一紧,一股从未有过的心虚感,愧疚感,还有一丝丝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怜惜之感,袭上心头。
“我……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刚才只是,只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