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产一千公斤!”
金教授听到这话,下一刻,如同弹簧一般,从沙发上一蹦而起,几乎是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布袋里的稻种。
金师母搞不清楚自己丈夫是怎么回事,以前即使是再珍贵的茶叶,也从来没见他如此激动的模样,这一袋子稻种,怎么就让他失态若此。
严雪萌可不是师母,同样学农业的她,如何不明白眼前这一小袋稻种的意义。如果真的同宁清华所说一般,能够达到一千公斤的亩产,那么这一小袋稻种,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如果今天换作是其他的学生,甚至亲密的如同家人一般的严雪萌,突然上门来说自己所种的水稻达到亩产一千公斤,金教授都不会如此失态,心里或多或小会存着些疑问。
宁清华不同,这个年轻人,沉稳踏实,拥有同龄人所没有的那份淡然,虽然平时话不多,可做人做事,都是有板有眼,认真细致,绝对不会随便乱说大话,放空炮的人。
既然他说达到亩产一千公斤,那么这一袋稻种就能够有这样的产量。
不过虽说心里不怀疑,可这么大的事情,金教授还是不得不问问清楚。
“你已经试种过了?”
宁清华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坚毅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即便以宁清华现在清静淡泊的心境,眼下也忍不住有些紧张。
见宁清华再度确认,金教授开始在客厅的地板上来回踱步,仿佛要将地板踩烂一般,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而坐在沙发上的宁清华同严雪萌两人,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了金教授,神情很是紧张。
“雪萌,这是怎么回事?”
见客厅里三个人的脸色都阴着,金师母忍不住拉着严雪萌问了一句。
严雪萌想解释一下,张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显然也是被这事给惊住了,心里一片絮乱,根本不清楚要从哪里说起。
“这事太大了,你是个什么打算?”
犹豫了半晌,停下脚步的金教授才想起询问宁清华这个始作俑者。
毕竟,这种高产稻种是他培育出来的。虽然从国家利益来说,绝对不能允许这些稻种流出国境,可如何处理,却是牵扯到宁清华本人的利益。要知道,这口袋里的稻种,若是被那些跨国农业巨头获知,每一粒都能开出天文数字一般的价格。
“水稻是我们国家最大的农业粮食作物,我也没想在这上面赚钱,能在国内尽量快的推广起来就成!”
听到宁清华这样说,金教授顿时老怀大慰,很是欣慰的朝宁清华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许。
“如果是这样,那可能你还需要再跑一趟,找一个人!”
“谁?”
“袁平安。”
听到这名字,宁清华顿时肃然起敬,这可是华夏农业界的代表性人物,世界水稻种植领域的权威,拥有无数的璀璨光环。可以说,现在华夏国能够基本实现粮食自给自足,袁和平居功至伟。对于世界农业来说,同样也是功在千秋。
对于这样一位不计名利,不顾个人利益,一心扑在水稻种植研究并获得举世瞩目成就的老人,不但普通人心怀敬仰,即便是党和国家领导人,对其也是尊敬非常。
当然,宁清华也曾经想到过这位德高望重的农业学家,而且其所在的国家水稻种植研究中心就在湘省省会湘州。可宁清华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生,同对方素不相识,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的这袋稻种带到他的面前。…。
“是的,袁平安!我同袁老的一位学生关系不错,他也在你们湘州的水稻研究中心工作,我这里写封信,你带着去找他,相信他可以让你见到袁老,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见事情有了眉目,宁清华也很是开心,见时间已晚,准备告辞离去。
“这袋种子收好,千万仔细!这两天我这边要忙茶艺博览会的事情,那封信你过两天来取好了。”
金教授很是小心的将那一小袋稻种交到宁清华手里,甚至还仔细的在茶几上找了找,确信没有任何遗漏后,方才安心。
同来时一样,宁清华和严雪萌一起离开了那幢红砖小楼。
此时也近晚上九点,这边林荫道上,路灯洒落了一地的光华,道路两旁有一寸左右的积雪,在灯光下泛着苍白。
“师兄,你可了不得,一年多不见,就给了老师这么大一个惊喜啊!”
宁清华自家知道自家的是事,那些水稻之所以有这样的收成,完全是因为石龙冲这处“洞天福地”,可算不得是自己的功劳。
“我也就是误打误撞上而已,虽然计算下来能够达到这样的产量,可土质方面的资料以及稻种抵抗旱涝病虫害的特性方面,完全是一片空白,还需要大量的试验!”
宁清华虽然这样说,在同为农业大学毕业的严雪萌看来,这样的解释也算正常,可实际上,对于这些稻种的特性,宁清华可是有十足的信心。
在来之前,宁清华曾经拿市面上种植最广泛的高产稻种同自己的稻种做过比较,这种比较可不是通过那些科学实验,而是直接动用灵觉,去探索两种稻种的内在本源。不论其他,仅仅是生命本源的强弱上面,两种稻种之间就存在巨大的差距。不论是人类还是动植物,对于修道者而言,生命本源的强弱才是根本。一切外在的形态,甚至是生命的长短,都是由内在的生命本源所决定的。
“师兄,你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