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规定结婚的女人就不能再遇到个好男人,曾毅,你快点给我算算,看我能不能遇到像你这样好的男人。”孙莉莉这话有意无意的点拨曾毅,曾毅哪里会看不出,不过他不道破。
上下盯着孙莉莉,看的孙莉莉浑身都毛毛的,她最后索性道:“姓曾的,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看人的吗?”
曾毅冷笑道:“我就这么看人,你能把我怎么着?”
“再敢这么看我,你信不信老娘喊非礼了。”孙莉莉双手叉腰,和曾毅叫板起来。
曾毅打个哈欠,随便道:“你要是喊的来人,就随你喊,不过我奉劝你别在我身上打主意,对你我没兴趣。”
“你……”孙莉莉气煞,努力挺起胸来喊道:“我哪里差了,老娘都这么倒贴了你居然还不要。”
曾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冷冷嘲讽道:“你还不够差吗?和村里好女人比,你差的太远了,好了,我还要忙,你请便吧。”
曾毅拿起了铁锹,开始在果园内忙碌起来,不管孙莉莉怎么的喊话,他就是不理,气的孙莉莉最后一撅屁股直接气呼呼的走了。
钪钪声从果园传出,曾毅拿着铁锹在园子里忙碌呢,最近雨水多,排水沟排水量小,他得趁着雨没大之前把勾挖深点,不然一发水,这果园可就遭殃了。
吱呀一声,聂小小推门而入,手里挎着一个篮子,瞧见曾毅顶着个太阳在忙碌,忙笑道:“曾毅,这么辛苦呢,来,坐下歇会儿,喘口气。”
曾毅放下铁锹,迎上来,擦着脸上的滚热汗水问道:“嫂子,你咋个来了?”
“谢你帮我家看果园呢,自家养的胖头鱼,你别嫌弃啊。”篮子打开,香喷喷的鱼香味传来,聂小小心细,特意煮好了给他送来。
曾毅早就饿的饥肠辘辘的,忙去盛饭大口的吃起来。
“嫂子,你这手艺真棒,大业哥在家有口福了。”曾毅满嘴是饭的夸赞,口齿不清的话音惹的聂小小一阵轻笑:“你啊,这张嘴还真甜。”
她这一笑,胸前花枝乱颤,看的曾毅直咽饭米,眼睛看的有点发直。
聂小小似有察觉,也没在意,问道:“曾毅,你本事那么大,能不能帮嫂子算算我啥时候能有个孩子。”
聂小小和张大业结婚多年,一直未能有个孩子,这事情一直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所以今儿才大胆来问一问。
“好的,嫂子,我给你瞧瞧。”
曾毅放下碗筷,咽下口里的饭米,定定神,打量起聂小小的面相来。
面相十二宫中,以男女宫,也称子女宫是主断人的子嗣的,即从眼的下弦起约莫二功夫宽隐隐搞起的部位,又名泪堂、阴骘宫等等。
男女宫是心肾交汇之所,小脑的内分泌系统、心脏的血液循环系统和神经系统都在此交汇感应。看此处形状,气色便可知道一切。
聂小小的男女宫平满光润,并没有什么恶纹恶痣出现,这说明她身心两健,没有什么恶疾。
“嫂子,你气色平和,子女宫处皮肤光滑,按说你没有什么暗疾,不该是怀不上孩子的,这些年你可曾出过什么事情,或者生过大病?”
一听这话,聂小小支支吾吾起来,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手抓着自己的膝盖,越来越用力,呼吸也越来越短促,好像哮喘病人发病一样,好像要昏厥过去一般。
曾毅瞧这模样,顿时一急,急忙喝道:“嫂子,快别乱想,深呼吸,快点深呼吸。”伸手立马在她背上抚摸,帮她顺气。
聂小小一口气上来,哇的一声哭了,这一哭把曾毅给哭懵了,弄不清是咋回事。
泪水滚落,聂小小眼袋处的妆花全花了,露出了粉底下真容,曾毅仔细一瞧聂小小的妆花底下,顿时一惊。
之前因为妆花的缘故,曾毅没能完全看清她的气色,被妆容给迷糊了,此刻一瞧,聂小小的眼角四周居然是色暗污浊一片,这表明她的心性不正,小脑的性神经乱动之相,这样的女人容易发生桃色纠纷,引发家庭不和,甚至可能做过有亏丈夫之事。
面相气色旁人是看不出的,聂小小的妆这一化掉,也不过是眼袋重点,好像失眠的人一般模样,但是落在曾毅的眼里,则是心思有些沉重,忙看向她的夫妻宫,这一看心头顿时一沉。
哭哭啼啼一阵后,聂小小也稳定了情绪,擦干了泪水,破涕苦涩道:“叫你看笑话了,嫂子刚刚没能忍住,想起了伤心事。”
曾毅眉头紧蹙,低沉着嗓音问道:“嫂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情?”
这一问,如石破天惊,吓的聂小小整个人都呆住了,她心中惶恐万分:“他看出来了,天呐,我就不该找他给我算命,他要是把我出嫁前那些丑事都抖露出来吗,那可怎么办啊?”
聂小小紧咬着嘴唇,嘴唇都咬的发白,她不敢去看曾毅,也不敢回答他的话,曾毅就坐着,等着她的回复,也不逼问,其实他也不清楚事情如何,但是从面相来看,曾毅已经算出了一些,只是不想凭空乱猜,免得误会了聂小小,说白了,打心眼里曾毅希望自己看错了,并不希望聂小小是那样的女人,但是事与愿违,这个女人看似贤惠,其实……
“曾毅,嫂子我……”
犹豫再三,考虑再三,聂小小终于是下定决心把事情和盘托出,就在这时候屋外嚷起来田骡子的嚎叫:“曾毅,你个犊子给老子死出来。”
聂小小这一听有人来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