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口子就这么打了起来,最后是被人给强行分开,这事情才暂时告一段落,不过这么一闹,坐实了村长阳痿的八卦,村里茶余饭后都谈论这事,都说曾毅这小子贼坏啊,不好招惹。
被劝回去的田家人,越想越气,不思感恩曾毅救了他们家孙子一命,反倒谋划着要怎么整治曾毅。
“你个贼婆娘,敢背着我在外面找男人,好的很啊,打今儿起,就给我在家蹲着,要是让我看见往外溜,老子打断你狗腿。”
田三天叫狠,孙莉莉丝毫听不进去,她脑子里现在就想着找其他男人乐呵乐呵,给这老东西戴绿帽子解解被打的怨气。
田骡子气的不轻,阴沉着脸,道:“爹,你和这婆姨有什么好说的,咱们还是快点想法修理曾毅那混蛋。”
“对,好好修理这王八羔子。”田三天怒道,冲家里女人一瞪眼:“还愣着干嘛,滚里屋去,别在这碍眼。”
“什么东西,就知道在背后害人,有本事就和曾毅一样爷们,骂的你头都抬不起来。”孙莉莉气恼心里直嘀咕,拉着儿媳妇气鼓鼓的进屋去。
田骡子皱着眉头阴沉着脸问道:“爹,曾家是不是欠咱家钱哩,要不咱们就从这下手,逼他还债,他要是不还,咱们可就可以给他好果子吃了,嘿嘿。”
“好,明儿个咱们就带人去果园要钱,七万块,外带俩年的利息,五千块,一分都不能少,少一分咱们就霸占了他的果园,我可是打听清楚了,他那果园今天要是收成好了,果子能买三十好几万哩。”
“这么多啊,就这么定,说什么都要把他赶出果园。”
俩个人在外屋密谋,事情都被家里俩个女人给听见了,田骡子的媳妇吴娟秀感念曾毅救了孩子一命,着急问道:“姨娘,这可咋办啊?他们要去害曾家,咱们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孙莉莉愁眉不展,一咬牙恨声道:“娟秀,老头子不准我出门,你今晚得空偷偷跑一趟,叫曾家赶紧筹钱去,知道吗?”
“行,那孩子就麻烦你照顾下了。”
……
曾晓月被带回了家,少不了一顿训斥,曾毅也从父母那得知了今儿这事闹的缘由。
原来都是他们家承包的那片果园闹的。
眼下不是要秋收了嘛,曾毅的二哥曾天宇这个大嘴巴,好赌钱,结果一晚上输红了眼,居然说漏了嘴,把果园有三十多万的收成的事情说了出去。
投资十万块收成三番,这在村里可是大手笔,不少人顿时眼红了,恰逢这果园的承包年限也到了,于是这村里上下很多人都在打果园的主意。
田家就是动的这心思,为这事,两家闹的不可开交,这不,闹了一场,结果田家的孙子就病了,差点就闹出大事来,要不是曾毅恰好回来,这孩子铁定是保不住命了。
曾老爷子抽着烟把事情说了,最后冲曾毅道:“晚上你就去果园住吧,这两天别回来。”
曾母不乐意了,叫道:“孩子才回来你就往外赶,是个什么意思。”
“我这是在保他,田家是小肚鸡肠的小人,咱们这么当众损他,他会给好脸色看吗?还不想法设法的坑小毅。”
这么一说,曾母明白过来,忙道:“儿子,还是去果园住吧,踏实。”
曾毅本想拒绝的,但是怕父母担心,于是就点头答应下来。
……
晚上,黑灯瞎火的,田家父子心里欢喜有法子对付曾毅,痛快的喝酒,喝的是伶仃大醉,吴娟秀趁机摸黑去了果园。
大晚上的,曾毅正在院子里擦身子,吴娟秀赶来,正要推门呢,便见到院子里曾毅的**,吓的急忙捂住了嘴,不敢出声,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吓的扭头就跑。
“谁在外面?”曾毅听见喊声,立马套了大裤衩开门,正好看见落荒而逃的吴娟秀背影。
“怪事,这女人怎么大半夜的来我家?”曾毅眼力不错,一眼就认出了谁,心里一阵不解。
“妈的八字的,这女人不会也和孙莉莉一德行,饥渴的想来勾搭我吧,啊呀不好,刚刚我岂不是被她看光光了,气死人了,哼,改明儿一定要好好瞧瞧这是个啥女人,要是个贞洁烈妇,就狠狠上了,给你姓田的一家好好戴戴绿帽,哼。”
曾毅对于自己被看光光了很是生气,原本就和村长家有气来着,这下更加来气了,心里顿时起了邪念……
曾毅听从父母的话,在山上果园闭门不出,每日里都研究着《八门宝鉴》。
大中午的,村长家,田三天全身**的躺在床上,事后一根烟的休息着,身旁是他刚刚讨了三年的漂亮媳妇孙莉莉。
孙莉莉头侧在枕头上,一阵意犹未尽的在田三天的大肚皮上画圈圈道:“怎么又这么快,真是的,我才刚刚有的感觉诶。”
田三天的脸一阵羞红,幸好面色比较黑,这才没被妻子看见,不过他也郁闷的,毕竟人到中年了,身子骨再被酒气这么一掏,早就空了。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啊,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个孬种。”孙莉莉见他不回话,嗔怪道
“你个骚蹄子,是不是老毛病又发了,想要去外面乱搞男人,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抽死你丫的。”田三天气愤一把捏在了孙莉莉的娇躯上,狠狠骂道。
孙莉莉心理一阵鄙夷,不过脸上佯装出一副乖巧和绵羊模样:“我的大村长,我哪敢得罪你啊,再说了,这村里我还就不信有谁敢对我毛手毛脚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