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部分物质是可以当药物使用的,但有很多物质,听其名字就知道会有多恐惧。
因此会让人产生各种金属中毒,例如水银中毒,头痛、疲乏、健忘和jing神异常,口周围和肢端麻木、感觉障碍、语言障碍、步态不稳、视野缩小、听力障碍,以及肌肉萎缩、肌痉挛,赵祯吃了半年小丸子后。不想说话,就是水银中毒的症状。
铅中毒表面为头晕全身无力、肌肉关节酸痛、不能进食、便秘或腹泻、肝脏肿大、肝区压痛、黄疽、血压升高,或者麻痹,剧烈头痛、抽搐、谵妄、惊厥、木僵甚至昏迷。
铜中毒表现为口中有金属味,流涎、恶心、呕吐、上腹痛、腹泻,大量出汗,口渴,乏力,肌肉疼痛、头痛、头晕、咽喉干、咳嗽、胸痛、呼吸困难。有时恶心、食yu不振。
将各种金属中毒反应写出来。
又写了几种常见丹丸的化学反应方程式,不用是英文写的。而是用中文名词一一标注,注明它们会反应成什么物质。
最后才说,这些反应皆是前期症状,若继续服用,最终会影响生命。
反正含有金石与虎狼之药,或者水银的丹丸一概不能食用,轻者会影响人的健康,重者必导致人死亡。
口说无凭,但有试验者。
因为皇上要吃小丸子。几个中书大佬不敢怠慢,将十名犯人提过来,亲自观看。没有一个死的,可皆中了很深的金属毒,奄奄一息,将他们病情反应与郑朗标注的各种金属中毒反应对照,一一中的。有的中了一种金属的毒,有的中了好几种金属的毒。
说好了的,不死就可以释放,不过皆成了病痨子。释放出去,也不危害不了百姓。
但这是犯人,一个个身体强壮有力,若是皇上那个小身板服用,会产生什么情况?一个个打了寒战,不仅皇上,自己家人似乎也曾食用过。
立即进宫,将情况禀明。
赵祯听了讶然,让人将十名犯人带上来,有的病重,连路都走不动了。没有一个是活蹦乱跳的。赵祯侧然,给了一些赏赐,让他们回家。病成这样子,估计想活也活不了多久,让他们回家与家人团聚几月。
然后下诏,禁止任何道宫使用金石之类的物质炼丹,用它们炼丹可以,但不能给老百姓当药物来吃。
看到诏书,郑朗露出欣慰地一笑。
道家罢,佛家罢,或者基督教也好,本义都是教人去恶向善。郑朗不是很排斥,相对于佛门的侵田占地,道家为恶要小得多,唯独这个小丸子,让他无法忍受。
花了五千缗钱,能将人们这个错误认识纠正过来,十分值得。
五月眨眼到了,黄梅天,淮南雨季到来,工程不得不停下。郑朗不顾察看各个工程即将迎来第一波冲击,而去了滑州。
去年冬天不是很冷,可今年雨势很大。
因为雨天多,导致黄河河水涨,一些地区出现泛滥成灾的局面。
这个不是关健,关健的是第六埽,六塔河非是史上的六塔河,河道地形也非是史上河道地形,但大规模却在。有可能会在第六埽出事,有可能不会。若万一出事,不会影响在修建的水利,这些工程全部在济水南边,冲击不到。但也会淹死很多人,事后朝廷救灾,必然又要花上一笔钱帛。
听到黄河水涨的消息,郑朗亲自从楚州返回滑州,察看当地的地形,决定选择一处地势低洼,盐碱量大的地方,先行修堤,然后将黄河堀开,引水注入,让它起一个储水湖泊作用。
不过这一带原先引过一次水,略略有些收成,因为要蓄水,还要求蓄水量大,包括一些良田也会淹没。尽管郑朗说朝廷会拿出钱帛赔偿其损失,当地百姓不同意。
这个赔偿不管用的,若是瘠地那些庄稼好赔偿,还有良田,还有房屋,就算郑朗亲自主持赔偿,必然有些百姓得不偿失。朝廷要掘堤泄水,为什么偏偏选择我们这里?
眼看水位线越来越高,郑朗有些焦急了。命官员强制xing的将百姓往高处转移,准备泄洪。
百姓不愿意,滑州离京城远,很快京城听到消息,有可能是滑州官员秘密向上面汇报,赵祯让韩琦与韩绛亲自过来查问。
韩琦看了看,来到河堤上找到郑朗,说道:“行知,过于草率了。”
“非是草率,稚圭。你来看这个水位,我已问过一些官吏,皇祐元年大水,与此时水位线仅相差不足两尺。也许两尺对于河堤承受能力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数字。但天还在继续落雨,水位线仍然在暴涨。一旦再度出事,不仅影响财政,还会淹死许多人。”至少这一放水泄洪,会给黄河解压。百姓是事前安排转移的,不会出人命。
“你能断定黄河必然会出大事?”
“稚圭。如何断定?非得等出事后才能断定?”
“行知,这一掘堤,七万多亩良地,加上淤田,一些洼地,近两千顷耕地,三千余户人家的房屋财产,桑麻果树,一夕之间便化为乌旦。”
“但比最终河堤自己崩开要好。不但黄河工程没有修好。即便修好,若在汛期大的时候,也要学会利用一些贫瘠低洼之处,强行放洪泄水。”
然而二人始终谁也说服不了谁。
听闻韩琦替他们说话,许多百姓纷纷赶来,往郑朗与韩琦面前一伏,说道:“郑相公。我们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