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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娴又说道:“皇上病重。“此时已到了正月末,但消息传到潭州略有一个时间差,才到潭州,得到消息仅是初十以前京城发生的事。
这就更是一个麻烦。
皇上生死不明,郑朗敢不敢将赵念奴留在潭州?为自己做的丑事,居然不让公主尽孝道,找死啊。往回一送,就是大罗神仙也隐瞒不了此事。
“皇上病重?”
“是啊。”
“无妨”郑朗说道。
历史已在改变,史上周沆作为河北转运使,看到大修六塔河后,连续上数道弹劾奏折,说六塔河不能兴修,会出大问题。可是文彦博与富弼不听。但是现在呢,周沆是在广南西路,他就是想到六塔河,人轻言微,不在他职责范围内,也不会上弹劾。
不过这一年天气大寒,到了正月下旬,京城还飘起一场大雨雪,对赵祯身体肯定有影响。因此还有可能会生病,但最终会安然度过。郑朗想好了对策。
又道:“我们走。”
带着崔娴到了另一家小客栈。
乃是郑朗派人提前做的安排,先将赵念奴安顿下来,这件事暂时还没有想到彻底的解决办法,但不能连妻子也隐瞒。迟早要面对的。
见面后,崔娴神情复杂地看着赵念奴,微微一屈,道:“见过公主殿下。”
赵念奴惶恐不安地将崔娴身体扶直,怎么说,崔娴才是这个家中的老大,然后站在边上不安地捏着衣角,不敢看崔娴,只是偷眼瞅着郑朗。郑朗只是努嘴示意她勿用紧张。
崔娴又与没移见礼,然后坐下。
先不是她说,而是郑朗说。
郑朗对赵念奴说道:“殿下,陛下去年除夕之时,京城落雪严重,赤足庭中祈祷上天,于是患病。”
“父皇!”
“莫急,殿下,但臣听闻陛下病情转好。”
“真好子没有?”
“是好了,但你现在这种情况不能回去,马上你写一封信,我进京一趟,将情况向陛下禀明。”
“禀报父鼾……”
“不说不行哪。”
赵念奴脸上又是担心又是羞涩,还有紧张不安。
“放心,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父皇一直在替你担心,不会责怪你的。”
“殿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候官人的消息”崔娴说着瞅着赵念奴的肚子,郑家无后,不管那一个人替郑家怀孕,皆是好消息,能怀孕就有后代的机会,虽然怀孕的对象不大好办。现在必须让赵念奴安心,不然动了胎气,母子皆危,到时候丈夫更不好交待。
“郑相公,你集么办?”
“你也放心,若是你父皇责怪臣,臣就与你父皇算算账,看看能不能将功折罪。”郑朗说得略有些惫懒,可实际没有这么简单。
“对”赵念奴点头,又低下头,不敢看崔娴。
崔娴拍了拍手,赵念奴的事很复杂,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她是来解决没移氏的,看着没移氏美丽的外貌,有些吃味儿,没移氏也不惧,微笑着与崔娴针锋相对而视。
崔娴说道:“没移皇后,有一条,你不能动婚姻念头。”
“崔娘子,我从未动过。”
“还有,马上你去潭州,寻找一间比较安静的宅第,用你的名义买下来,将公主殿下安排进去居住。”
“凭什么,我也未欠郑相公的,就算他以前将我们没移族转移过来,也不过是想用我的身份,以后好对付西夏人,各取所需,我也不能算是欠郑相公的。而如今我孤身试险,配合官兵将郑相公营救出来,算起来,应是郑相公欠妾身的。郑相公,你说是不是?”
郑朗根本就不答,对赵念奴说道:“快写信。”节时,回京叙职的,六塔河。好象记得史上朝廷修六塔河hua费不一千万缗,然如今hua费近两千万缗。
一部分是国家财帛略略充足,用来善待民夫上,还有一部分是工程规模扩大。
这个扩大才是让郑朗最担心的,具体的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必须亲自前去察看。
赵念奴写信。
信写好后交到郑朗手中,说道:“一定要回信。”
“我用快脚递。”
带着信出去,将诸位官员将士一起召集,这一离开,最少得一个多月,得将诸事安排下去。以前因为自己失踪,官员与将士们一些举措皆失了方寸,做了一些错误的决策,必须纠正过来。
但听闻郑朗要回去,大多数官员一起狐疑。
郑朗回去,是未接诏回京城的,有违制度。只有张亢一人心中清楚,有的事只能郑朗回去,当面说,任何信都不能通达其中内情。郑朗看了看大家,自己这样做,会招来弹劾,还有可能让六些大臣说自己献媚,不管了。这件事发生后,什么仕途的,都变成浮云。随遇而安。
怀惴着赵念奴的信,带着侍卫北上。
京城里争斗开始。
富弼与文彦博的做法,郑朗不赞成也不反对。
说他们做错了也不对,做对也同样不对。表面看起来是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史也是这么记载评价的,然史是什么人修著?文人。但赵祯真的有事,当真东宫无人?赵宗实顶上去就是。以现在宋朝的种种分权,有谁能举兵支持另外一个宗室子弟,发起内战?只有一个人,自己,可自己还在山洞里呢。
其实争的乃是权利。
士大夫的权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