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
“这两年多来,此子风头很盛哪。”老太太带着嘲讽,说道。
“太后,那时他还小,在公堂上也承认自己犯了错。况且天赋如此,仅是喜欢美丽女子,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并不算过也。”
“做男人的应当fēng_liú吗?”刘娥很不悦的道。
王博文有些汗,老太太,你是一个女人,当然这样说。虽你是太后,这个世界还是男人的世界。不过不辨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将人放出来,就好办。
刘娥又道:“况且他还小……”
这么小,能做什么fēng_liú事?纯是小色鬼嘛,不过不能明言。
但众人相视一眼,脸上都有了喜色,老太太竟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大约有戏。
刘娥又看了一遍,凡是有些学问的,拿到这篇文章,都会读上好几遍。老太太也有些冲击,还有些茫然,这个屁大了孩子,居然有这么广阔的胸怀与学问。还真有天才这么回事?
都想得有些高,郑朗只寻找自己的“道”,至于天下的百姓嘛,有没有想过,很疑问。但他没有说,谁知此节。不过声势这么大,老太太觉得就这样放过,下不了台,看着这篇文章,不作声。
吕夷简坐在最前面,听着老太太发出的呼吸声,十分悠长平稳,不是动怒的迹象,终于出面了,道:“太后,虽此子不懂事务,然京城汹汹,此子是汹汹的源头,不为此子,为了国家祥和,社稷安宁,不如饶恕他这一次。”
给了老太太台阶下,又得到了清名,替同僚们解决了一桩难题。机会也把握得恰到好处。
刘娥叹息一声:“王卿,你将此子带到内宫,让哀家一见。”
“喏,”王博文大喜。好不容易啊,老太太终于低了头,又向吕夷简投去感谢的一瞥,然后兴冲冲的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