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受着浪昆的牵制,浑身不舒服。对方俱是超强者,要摆脱我们暗探想来不难。就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太过被动,主动出击才能换来取胜之道。但是紫阀宗有四个堪比贯奥期的强者,如果不在惕隐宗利用主场之利,又难以和对方抗衡,这让我们左右为难。”
萧远河踌躇不止,束手无策。
雕玉仙子见林亘不表达,只好道:“他们不远离,而不过近,就在寿境山脉附近的城市游走,除了想给予我们巨大压力之余。假如我们对其偷袭,那他们也可以立即千里袭杀,趁着此地空虚反偷袭,直杀上惕隐宗。”
萧远河道:“惕隐宗有着这么一座厉害的防山大阵,固若金汤,他们即使偷袭也难以成功。”
“不错,他们情报虽知惕隐宗有护山大阵,然不亲身传来,想来也不知晓此阵的厉害。”
雕玉仙子道:“所以,我们并没真正的后顾之忧。如果有机会,我们或许真能前往偷袭他们。”
林亘淡淡道:“他摆开这个姿态,早预料到其中一个可能,就是我们会突袭,想来是有了应付方法。两军对垒,关键还是靠实力和血拼,想像上一次兵不血刃就将对方一个不剩击杀,可能姓为零。紫阀宗一来就是四名堪等贯奥期,尤其浪昆,此人虽则九品后期,但是实力在对方中最恐怖,肯定能够击杀贯奥期。一力降十会,在绝对实力前,投机取巧没有用得。”
“此战,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或者一个随时,我们中的每人都会没命。”他扫向三人,见他们并没惧色,显然早了然于胸,也不再说。
“对方能够前来和我们主场作战,固然最好。不出现,就只能主动出击。不过,他们用这些诡计给我们压力,那我们也不呼声,给他们制造些搔扰,让他们也不得安宁。”
浪昆皱着眉,看着那些在暗处击出的狙杀箭,满是厌恶。
旁侧长老道:“这林亘,也实在可恶,明知这些小卒,杀我们不死。却是不论到什么地方,都是让这些人出来败坏我的心情!”
原本他们闲逛旅游,自由自在,快活无边。
按照他计划,在给惕隐宗巨大压力之余,趁机调查清楚和熟悉“寿境山境”、及汉国各大宗门的实力、分布,为将来的进驻作好准备。
但就在这几天,周围开始不厌其烦出现这些躲在暗处的的偷袭。无时无刻,不论是在热闹繁华的城市,还是在山野的半途。这些幽灵一样的二三品强者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在暗处施放这些带着剧毒的“狙杀箭”,或者“爆尸弹”,让他们烦不胜烦。
眼前这个时间是白天,还好办。到了晚上黑漆漆的,他们虽然是超强者也是有些心惊肉跳。甚至饮水、食物也都怕被惕隐宗下毒,以至不敢再像前些天在酒楼间大鱼大肉。
毕竟若是被对方暗击成功,虽不致命,但也是非常麻烦的事他们已出手一连杀十多位,然这些人层出不穷,就好像没有到达目的不罢休。所谓小鬼难缠就是这个道理,以至他们良好心情荡然无存。
话音犹落,旁侧已是有个九品后期击发出两缕劲力,一声惨叫,想来已是被击杀。但是另外一缕劲力,却没有任何回音。显然是逃脱。
“现今我们要比的是耐心,要么他忍耐不住,出来迎击我们。要么我们忍耐不住,前去惕隐宗袭杀,双方正面攻击。从这手段看,林亘此人轻视不得。仅是随便一个手段,就能扭转劣势。”
浪昆凝向远方的白云,道:“不论如何,小手段仅是调剂。此次大战,归根结底靠的是实力取胜,他要想像前次击杀黄成那样击杀我们,决不可能。嗯,准备迎战吧,我有预感,这两天他就会出现。”
天上冷风如刀,傍晚的斜阳显得暗淡无光。
浪昆抱拳而立,就像是等待着久归的客人,远远凝着天边出现的数个黑点,其它七八个强者也同是如此。
“终于来了。”他们神情静穆,心里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
在来之前,他们对惕隐宗不以为然,认为这偏僻小国的宗门再实力强劲也是有限。他们一行,定然能够手到擒来,将惕隐宗征服,杀死林亘。甚至之前浪昆的慎细慎微,他们表面不说,但不多不少有些感到小题大作。
但是林亘随便一个手段就扭转劣势,让他们不得安宁,压力剧增。再到目前感应对方一来就是三个贯奥期,他们遂即不敢再轻视。
他们目光对准那个最前那个瘦削青年,从气息上判断,他九品左右,然对方阵营里却是隐隐以他为首。显然这个年青人,正是情报所说,——他们主要对手,林亘。
空气中,两道目光对视,就好像两条白色实质的线条从半空相撞,卡嚓卡嚓地爆发火星沫子。
“林亘,久仰大名。你是第一个名声到达让我们朱晋国,并让我们紫阀城从总舵刻意派出强者前来剿灭的人。”
“能获得如此荣誉,我林亘非常荣幸。而你浪昆也不差,我们惕隐宗也是刻意派出强者前来剿灭你。”
林亘身后几人好笑之余,也是佩服林亘的淡定。紫阀宗是大陆的超级宗门,和惕隐宗这样边缘小国的小宗门,根本不是同一水平线,实力相差千里万里。即使如墨汐禁宗,对紫阀宗也是远远望尘莫及。
林亘面对着数个贯奥期,不卑不亢,把惕隐宗等同于大陆等级的紫阀宗。这份淡定和魄力,只怕他们也做不到。
“哼,好大